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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到最深,身體被打開到最大。每一次的廝磨都是痛苦,但更是舒爽。心跳那么快,心臟都快跳到喉嚨口,原本的話根本接不上口。季子御做起來,把他修長的腿盤在自己腰上,季子御有些殘忍地捏了一下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挺:“乖……你只要負責呻吟就好。”這句話之后,季然就真的沒有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手指深深地插入季子御的發(fā)根,感受著從頭皮滲出的汗水讓手指和全身上下一樣粘膩濕滑。耳邊一直有人誘哄,喊響一點,叫厲害一些。聲音沙啞而低沉,能灼傷耳道的喘息聲那么惑人。除了兩人的第一次,季然從來沒那么累過!甚至,他完全沒有后來的記憶。忍不住咒罵了一聲,季然撐著身體起床。走到外面的時候,大家早就起了。傀鬼傭兵團的人一臉興奮地圍在季子倫身旁,好像是在聽他說著什么。醫(yī)師和治療師正在熬什么藥,nongnong的藥味從他們兩個面前的咕咚咕咚的小鍋子里傳來。沫兒一臉舒服地躺在一旁,一個人給他敲腿,另一個則是在給他剝水果吃。木子沛和白炎湊得很近,臉上帶著怪異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模樣。季然可以猜到一定是龍小小躲在木子沛的衣服里,正在和他們說什么。而季子御看到他出來了,朝著他勾了勾唇角,眼眸中都是吃飽喝足后饜足的表情。季然倒抽一口氣,就覺得他們現(xiàn)在根本不是在危機四伏的伯格魔林,要準備去的也不是九死一生的沼澤地。而是一大堆人心情頗好得跑出來郊游,到了一個普通的小林子,這個小林子里可能連五階魔獸都沒有一只。可能是季然的眼神太過鋒利,也可能是季然身旁的氣場太過駭人。好些人都不由看了他一眼,然后臉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季子御走過去半抱著他往前走,溫熱的大手按在腰側(cè),溫柔地、輕重合適地捏揉著,讓季然渾身快崩潰的肌rou慢慢放松下來。等坐下的時候,季然身上那股黑暗的氣息已經(jīng)消失了,眾人也恢復(fù)了原本的模樣。季子御用手輕輕捏著季然的脖頸,問他:“很難受?”季然瞪了他一眼:“下次你來試試就知道了!”不管是站是坐是躺!總有一個地方是酸疼麻癢,各種感覺都一起涌上來的。現(xiàn)在他這樣做著,股間和腰間的rou不受控制地發(fā)顫。季子御看他實在難受,一把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舒服點沒有?”幾乎橫躺在季子御懷里,這個動作太過親密。季然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后就是整個人都軟下來靠在他身上:“嗯……”聲音軟糯,鼻音濃厚:“繼續(xù)按……”白炎在一旁看了兩人的動作,朝著木子沛做口型:這就是縱欲過度的結(jié)果!木子沛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把還想傳播昨天晚上季然和季子御“戰(zhàn)況”的龍小小按進口袋。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他身邊這幾個人,好像都有色狼本質(zhì)?不遠處的醫(yī)師耳根發(fā)紅,連忙低頭攪拌鍋子中的藥劑。“干嘛?”治療師看他紅得快滴血的臉,不解。醫(yī)師看了他一眼,臉更加紅了,連忙低頭。季子御和白炎拿來裝蛇姬血液的罐子……是裝潤滑膏的。他作為一個醫(yī)師,怎么會不清楚罐子里殘留的藥物的作用,不然也沒法配出解藥。當時他心中就有過猜疑,不過后來就想十七殿下年紀也不小了,身上帶著這個也不奇怪。只是越相處,他就越?jīng)]法想象十七殿下會對十八殿下以外的人露出什么表情,多放一份心思……以及,裸裎相待,進行rou與rou最直接的碰撞與交流。被他死死壓著的想法,如今越來越藏不住。季子御與季然互相看對方的眼神,與所有兄弟都不同的交流方式。偶爾在兩人脖頸露出的半個紅痕……以及,昨天晚上值班的時候他聽見的,激烈而yin靡的聲響。加之今天早上,季然這個模樣。事實已經(jīng)擺在醫(yī)師面前,他不想相信都不行。只是他想到了尷尬,想到了害羞,想到了躲避,就是沒覺得惡心。那兩個少年在一起的樣子,甚至是讓人覺得幸福的、羨慕得無與倫比的。治療師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過某幾個人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是不是可以準備歇火了?”154.過渡那湯藥是防蚊蟲蛇蟻的,味道不是一般的難喝。沫兒捏著鼻子喝下第一碗,剛過喉嚨就全都吐出來了,后來那一碗喝得也滿臉痛苦。一大群人,喝好了少有不犯嘔的。季然原本也覺得這藥真是難以忍受得難喝,不過看著眾人糾結(jié)痛苦的表情,就覺得還聽下藥的。咕咚咕咚兩三口就喝下去了,也沒見難受的模樣。木子沛在一旁皺了皺眉頭,有些困難地把舌苔上的味道壓下去??吹郊救坏谋砬椋瑹o語:然然的惡劣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季然默默地看著季子御喝下去后,喉結(jié)聳動了幾下,忍不住咧嘴笑:“不好吃就說出來?!?/br>季子御伸手擼了一把季然的頭發(fā),然后繼續(xù)給他按摩。也不是特別難吃,只是那種澀味和腥味濃的像卡在喉嚨口,然后蔓延到鼻腔。這種感受,讓季子御回想起了上輩子的某些事情。不好的,他沒有可以去像,甚至是可以忽視的記憶。季然怎么做都有些難受,屁股上火辣辣地疼。昨天晚上季子御就和發(fā)狂的野獸一般,像捏面團一樣抓揉他的臀rou就算了了,還用手掌一次又一次掄他的屁股。也怪不了他忍不住爆粗口了,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當然,季然非常“有技巧”地忘記了他一邊痛得咬牙,斷斷續(xù)續(xù)罵人,一邊爽的抽氣、發(fā)抖。這邊一派溫馨美好,那邊季子倫好像也和傀鬼傭兵團的人聚好了,大步往兩人面前走來。走近后,季子倫蹲下身用手拿了地上的一小截木棍,狀似無意識地撥動地上已經(jīng)熄滅的火堆,眼睛卻看著眼前的雙生子。他突然用很感慨的口氣說道:“還真是和小時候差不多?!?/br>也沒有在意季然和季子御沒有要理他的意思,季子倫找了旁邊的位置坐下,繼續(xù)說道:“四歲的時候你們就這個樣子了,好像其他人都不存子啊,只看得到對方。竟然長大了都沒有變,反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