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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有一丁點難受。他嘴巴張張合合了好幾次,試圖辯解又無從下口,結(jié)果就是被季子御吻住了嘴唇。仰著脖子,崩成一條明顯而利落的線條。季子御本就強(qiáng)勢,這個居高臨下的吻由他做出來更是帶著強(qiáng)大的侵略性。季然甚至是有些不安地想要抗議,想要坐起來。被季子御一把按住了腰腹,下巴也就死死捏著。舌頭強(qiáng)硬地闖入屬于自己的地盤,舌尖探到了口腔深處。嗚咽了一聲之后,季然在心中嘆了口氣,只能順從地拽住了季子御的手臂,另一只手環(huán)上了他的肩膀。這個吻即兇猛狠辣,又細(xì)致耐心,油膩的舌頭不知疲倦地膠著著,緊緊絞在一起。好像沒有一個底,明明氧氣不夠用了,腦袋都在些昏沉了還是舍不得放開。與自己相擁的人味道那么好,怎么舍得放開?這個人的氣味,這個人的挑逗、挑釁,好像比維持生命的呼吸更加重要。再次分開的時候,兩人都喘得厲害。緊緊勒著對方的身體,死死不放開。季然聽見外面悶悶的雷聲,轟隆隆的好像壓在頭頂又不痛快地下來。深深吸了口氣,他把嘴唇貼到季子御耳邊,說道:“我冷,我肩膀疼,還有骨頭也酸……”說完,就聽見外面一個巨響,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大滴雨點打在植物上的聲音。季然安心地抱著季子御,突然覺得其實也沒什么。是的,沒什么。季子御是誰,是什么本事?不舒服要瞞著他哪里那么簡單,與其讓他猜著憋著,季然心想,還不如我就直接說了。安安靜靜地抱了一會兒,季然推推季子御:“雨怎么那么大?”季子御給他披了件衣服,然后一手勒著他的腰打開帳篷的門。“你們別出來!”木子沛正在外面固定帳篷,看見季然和季子御,連忙說道,“這雨太大,出來就得淋濕。”這雨的確大,季然所有的記憶里都沒有那么痛快的大雨。雨點太大太密實,像是接連在一起的一片水簾,一片片水簾又接連在一起。這雨不像是下下來的,反而像是倒下來的。他們找的這個地方頭頂沒有太多的樹,季然抬頭就看到滿天的烏云像是擠不下了一般,翻滾鬧騰,壓在頭頂,有一種要碰到最高的那些樹木的異常感。閃電劃過,天空就被撕裂出猙獰的傷口。緊隨而來的,是炸裂在耳邊的雷聲。旁邊的傭兵團(tuán)也在穩(wěn)固帳篷,就這個雨水沖刷著,不穩(wěn)固一下整個帳篷都會從地上浮起坍塌。“這雨不對勁啊……”旁邊的傭兵一邊說話一邊問,“喂,傀鬼你們看見過這樣的雨么?”傀鬼是另一個傭兵團(tuán)的名稱,算得上是傭兵界的大佬。因為季然他們也在齊明國的時候了解了一下傭兵團(tuán)的事,對傀鬼可是耳熟能詳。沒想到這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年沫兒還挺有能耐的么?“反正我們是沒遇到過這么大的雨?!币宦飞线^來,即使都是傭兵團(tuán),存在競爭關(guān)系,這次的任務(wù)里還是需要合作的。于是兩方關(guān)系還算不錯,傀鬼的一個擁兵用手?jǐn)]掉臉上大片的水:“這該死的天氣,幸好老大不在這里!”“對啊,老大只要遇到下雨下雪心情就特別差?!迸赃叺囊粋€年紀(jì)不大的男人接話茬,“不過老大不是說他快趕過來了么,什么時候到啊?!?/br>“啪!”一個大大的巴掌落在他后腦勺,“老大說快了就是快了,快點在把樁子打進(jìn)去點!”那個男人咧嘴笑了笑,連忙把帳篷腳上的樁子往泥土里打。僅僅下了那么一會兒,本就全是腐葉的松軟泥土更是油膩得不著力。大家都不再說話,加緊手上的活。正當(dāng)這個時候,一個閃電劈過,亮白色的光在地上打出明顯的影子。除了他們幾個低頭猛干的場景,還有天空上盤踞的東西……季然和季子御比這些人都更早看到,所以在一眾人慌亂地去拿武器的時候,他們兩個只是淡定地從帳篷里走了出來。149.大麻煩“好,好大一條……美女蛇……”醫(yī)師用力抹了一把臉,把和鞭子似的抽在他臉上的雨給甩下一大把,嘴巴張得老大。在他旁邊的治療師伸手把他嘴巴闔起來,也和一眾人一起仰頭看那個長著兩個蛇尾巴的女人。她是妖媚的,閃電劈過的時候,亮白的光瞬間閃過,幾乎給她鍍上一層光滑明亮的光膜。大大方方地裸露著她擁有的傲人資本,居高臨下看著眾人的目光冷而妖。季子御他們看見蛇姬算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木子沛非常自覺地往季然身旁靠近,白炎早就咧了咧嘴和季子御一起一躍而上。雨鞭打在身上有明顯的痛感,季子御舔了舔唇角,雨水冰冷而澀口。所有人抬著頭也看不了多久,眼睛里被砸滿雨水,根本看不甭。沫兒伸手給所有人弄了個疆界,驟然停止的雨水和外面噼里啪啦的聲音相互沖撞成更加突兀的存在。季子御和白炎都是與蛇姬硬碰硬,蛇姬領(lǐng)教過季子御的武技,也知道他的劍的厲害,有意躲著。然而她到底低估了白炎的能耐,白炎那爪子可不是九階魔獸能比的。整整一塊rou連皮帶鱗得被撕扯下來,蛇姬在空中不停翻滾攪動。兩個傭兵團(tuán)的都都看得有些呆滯,白炎和季子御看起來年齡都不大,特別是季子御是楚云國的十七殿下,年紀(jì)大小大家都清楚。然而,他展現(xiàn)出來的修為,已經(jīng)超過了武圣……這么年輕的武魂?想到澤雅大陸上出名的天才,斯普雷維爾。那個據(jù)說千年都不會有一個的天才,在季子御面前可能也要羞愧吧?頭頂?shù)膽?zhàn)場太過激烈,根本不是他們能夠隨意插手的。兩個傭兵團(tuán)的男人們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血脈噴發(fā),但還是有自知之明地沒有上去搗亂。只是全心全意看著眼前難得一見的打斗場景。季然伸手拍拍醫(yī)師的肩膀:“喂?!?/br>“?。堪?!”看到季然,這次醫(yī)師反應(yīng)過來了,有些慌亂地不知道該行禮還是該干嘛。季然一把拎住他的肩膀,讓他看那個在低壓到頭頂?shù)脑贫酥蟹瓭L的蛇姬:“我的毒就是她造成的。”醫(yī)師愣了一下,關(guān)于到他的職業(yè),他反而冷靜了些。想了一會兒以后他這次又抬頭看了許久。雨打在結(jié)界上,雖然比直接打在眼睛里舒服得多,不過看出去視線依舊模糊。漣漪和飛濺的水花把外面的打斗場景模糊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