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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怎么了?”在一旁的另一個少年有些擔心地探手,想碰碰他的臉。兩個少年竟長的一般無二,只是發(fā)色和眸色有所不同,氣質(zhì)也顯得很不一樣。在雙生子幾乎不可能活著出生的澤雅大陸上,這兩張一樣的臉放在一起實在太過惹眼。這兩個少年,除了季然和季子御,還能是誰呢?幾乎是受到驚嚇一樣,躲開了季子御伸過來的手。季然抹了一把額頭:“沒事,做了個夢。”“什么夢那么可怕,把你嚇的一身汗。”木子沛笑咪咪地調(diào)侃季然。季然眨眨眼睛,回到:“的確非??膳?,所以還是不要說出來嚇到子沛哥哥了?!?/br>木子沛笑著搖頭,把手中的書丟過去:“這是畢業(yè)考核內(nèi)容——真事的,人比人氣死人,你們兩個讓那些六七十歲還在學院沒畢業(yè)的人怎么辦?!?/br>十年前,他遇到了眼前的兩位黑白雙子殿下,那個時候的一個活潑一個冰冷的包子組合長成了眼前的兩個少年,一個比一個讓人看不透。季然一把接住飛過來的書,抓在手里伸了個懶腰:“子沛哥哥好像也沒什么資格這樣說我們?!?/br>木子沛無奈搖頭:“你們畢業(yè)后干嘛。”“回宮看娘親咯。”季然眼睛彎彎的,露出一個特別好看的笑容,“我可想她了?!?/br>季子御抽出季然手上的書,看了一眼,扔在了桌子上:“我會去夕照國和齊明國一趟?!?/br>“噢?”木子沛神色有些怪異,“游歷澤雅大陸嗎?”“修煉,找東西?!奔咀佑院喴赓W。季然抬抬眼皮,意味不明地笑了:“那我自然也要去的?!?/br>找東西,還能找什么呢。這十幾年來,季子御都不曾放棄找濯青花。也是后來,季然才知道所謂的濯青花,并不是真正的花,而是一種蝎子。聽說是一種只有指甲大,渾身透明,只有透過陽光照射才能看到淺淺的五瓣花在它的背上的美麗的蝎子。木子沛摸摸額飾上寶藍色的石頭,若有所思:“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br>“我們也去——”暮池破門而入,撲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學不下去了!這個變態(tài)學院!”賽貝拉撓了撓頭,這十年長得更加健碩猶如小山的身體矗在一旁,臉上有些羞赧:“是啊,我們能不能一起去???”“你們畢業(yè)了?”木子沛皺眉。暮池毫無生氣地擺擺手:“不要說了……你們不知道從中等到高等的年級考核越來越變態(tài)了嗎?”季然有些好奇:“今年是什么?”賽貝拉和暮池異口同聲說道:“協(xié)助西亞院長發(fā)明一個合理的武器!”季然一臉同情:“節(jié)哀。”今年根本不是西亞院長輪值,要找到他就已經(jīng)很難了。當然,最難的絕對是“協(xié)助他”,以及“合理”這兩個詞。“反正得到鍛煉才是王道!一直在中級班高段,我覺得自己都快生銹了!”暮池不滿。賽貝拉也點頭,他也一直停留在中級班高段,他是窮人家的孩子,不能這么一直耗費在學校里。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半路我可能會和你們分開?!?/br>暮池爬起來拍拍他:“我們到時候可以去組成一個小傭兵團,那時候錢就多了……”想到到時候自己的經(jīng)濟大權(quán)終于可以自己掌控,暮池就有抹口水的沖動。季然戳著也已經(jīng)醒來,從一堆抱枕理站出來的龍小小,很有興趣:“傭兵團啊……”“這的確是個好主意?!蹦咀优娴溃皞虮鴪F起步很困難,人多一點比較好。兩個人的傭兵團不是沒有,不過不是窮困潦倒就是兩人都強悍無比。”暮池從沙發(fā)上跳起來:“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先找找傭兵團的資料,知道一下要求之類的……”季然把用尾巴勾著自己手指的龍小小拎起來:“我們有答應(yīng)說也參加嗎?”龍小小湊過去親季然的鼻子:“咕啾咕啾——”嗯,十年過去,季然和季子御已然長成少年,木子沛他們也已經(jīng)是青年了。只有龍小小,還是那樣的體型,據(jù)說才相當于人類的一歲。龍小小抱著季然的纖長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咕啾咕啾——”“在廚房,自己去拿來吃吧?!奔救幻^頂。“咕啾啾——”那拖得常常的尾音,撒嬌猛甩尾巴,屁股一搖一搖的。季然想起剛才的夢,覺得自己的手因為出汗有點黏,于是就陪著他去廚房了。季子御一直在旁邊看著季然,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木子沛叫他:“別看了,看不見了?!闭f完,他嘆了一口氣,“最近你們兩個怎么回事?!?/br>季子御搖頭,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從一個月以前開始的,季然對他的態(tài)度就開始有些奇怪。十年前,他們兩個坦承地相告了轉(zhuǎn)世的事情,并且約定不告訴任何人。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有點多,季然的性格也有些變化,不過,兩人之間的相處在那之后算是恢復(fù)了。十年后,眼前的情況維持了一個月了。“噗……”木子沛看著季子御還是看著廚房的方向,不由笑了,“你們這對兄弟真是的,從出生開始到現(xiàn)在就黏在一起,對對方的情緒倒是敏感,怎么這種時候就那么遲鈍了?!?/br>季子御看他:“你知道原因?”木子沛有些看尬地摸了摸鼻子:“也不算全知道,知道一半一半吧……你仔細想想然然是什么時候開始排斥你的接近的?!?/br>雖然是好心提醒,木子沛卻有有些想嘆氣。他隱約感覺到了什么,不確定也不敢確定。暮池和賽貝拉面面相覷,不由想到了十年前的考核……連忙甩頭,還是去圖書館找些關(guān)于傭兵的資料吧。季子御皺著眉,金色的眼眸一片冰冷——一個月之前,有一天早晨開始,季然就有些排斥他的身體接觸,這些日子更加明顯。這么冷的天氣,季然不會和以前一樣爬到他床上,理所當然縮在他身旁了。那天晚上以及最近……季子御眼中閃過一絲猜想:最大的變化好像是季然最近睡得很不踏實,而且,總是做夢。的確,就是那兩個夢攪得季然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整整一個月,他一閉眼就是那兩個夢境不停地循環(huán)播放。有一個夢荒誕至極,每一個幾千年以前存在的種族都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哩,還有兩個凌駕于所有種族上面的神王和魔王。每次的夢偶爾是相同的內(nèi)容,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