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左手·流年 上+番外、重生之天盲皇子、約莫請留步、蜜罐、熟透的月牙、戀愛真人秀[娛樂圈]、老gay、開袋即食、星空指揮官、浮華輾轉(zhuǎn)
出來,還得小心謹(jǐn)慎無縫隱藏好。從橋頭跳進(jìn)欄桿外的花草里,蹲著挪到小屋門正對的方向。紋身姑娘趴在椅子上,褪去了絢麗的衣衫。包扎的紗布正像文胸一樣,纏住她的胸膛后背。原溪用剪刀剪開紗布,紗布掉落在椅子里,紋身姑娘并不肥碩的胸膛像粘了一對桃子,燈光不夠明亮,哲順仍舊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沒有她后背潔白皮膚的樣子。原溪提著個(gè)瓶子,瓶子里裝的不是紋身姑娘常喝的紅酒,而是清澈的白酒,烈酒。烈酒從瓶子里傾倒出來,沖洗她傷痕處仍然鮮紅的血跡。 “你是個(gè)多怕疼的人!”原溪默默注視著烈酒流過傷痕以外紋身姑娘光滑的后背,空出的手掌停在空氣中,離那皮膚只有一個(gè)手指的距離,來回晃動(dòng)著,似溫柔的觸摸著。 “那是假裝的,小小的時(shí)候就能獨(dú)自拔牙了呢?!奔y身姑娘濕漉漉的,看著門外的月光輕笑。 “你對我假裝怕疼,對自己卻假裝不怕疼。我又不是傻子?!?/br> “真的不怕疼,后來桌上的木馬掉下來,砸了手,五個(gè)手指都像斷了,被人當(dāng)木偶一樣用線綁住,拉一下手指就動(dòng)一下。你想??!手指是一只筆直的鉛筆,這時(shí)突然被折成三五截,用膠布簡單的連起來,掉在桌子邊當(dāng)風(fēng)鈴一樣搖晃。中間可還隔著間隔呢,不是完整的鉛筆,鉛筆芯都從木渣里漏出來,就像手指骨從皮膚里穿出來。我舉起手,愣愣的看著,看被木馬砸中的手,就像看一件不懂它美麗的藝術(shù)品,疑惑不已。眼眶里是沒有淚水的,不然我又怎么能用眼球展現(xiàn)迷惑呢?” “那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呢?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走之后,回來之前。我見到你可開心了,就像命中注定你是拯救我的人。你來了,我就得微弱一點(diǎn),怕疼,你就會(huì)溫柔的對我說,不要怕,有你在。這樣,我就開心許多?!?/br> “現(xiàn)在也可以,我又回來了?!?/br> “原溪,你得走。從我這離開,回去?!?/br> 一瓶酒倒完,紋身姑娘背后凝固的血痕也被沖洗干凈,原溪拿來新的紗布將紋身姑娘纏好,替她穿上絢麗的衣衫。 “多想你懦弱的挽留我?!痹驹陂T里抽煙。 “你也會(huì)離開,更不忍離開,那樣我也不忍你離開?!?/br> “你不用替我憂愁的,你在我的倆個(gè)人之外。我總能與她找到歡笑的方式?!?/br> “可是你教我生活的方式哦!做一只飛鳥,自由的飛鳥。不受他人束縛,也不束縛他人?!?/br> “那真好。” “不太差吧!后來我學(xué)著學(xué)著,找到了那只飛鳥,是一只鷓鴣鳥,咕咕鳴叫。沒人聽,也不停下?!?/br> “休息吧!”原溪扔掉煙頭,走出門。 彼此相對談話,帶著小心翼翼的味道,哲順看出來,他們之間隔著什么東西,他卻想不明白,她任他脫下她的衣衫,為何卻又彼此小心翼翼停在恰當(dāng)?shù)木嚯x里,想試探,想靠近又不愿靠近。 紋身姑娘默默鎖了門,拉下門簾,跟在原溪身后,往前走,走過橋頭的燈。她偷偷的流下淚水,落在橋頭,哲順走上橋頭,目送二人離去,腳正踩在淚痕上。 紋身姑娘這夜一直沒有回來,她的送別比哲順預(yù)想的,時(shí)間更長,去的路遠(yuǎn),回來的路似更遠(yuǎn)遠(yuǎn)。哲順坐在橋頭,不時(shí)看橋頭的燈,不時(shí)看小樓沒有光線的窗戶。等待一個(gè)深夜回家的紋身姑娘像縱容老頭一樣拉起自己。 不久后,夜里醉酒的老頭從橋?qū)γ嫱嵬崤づぷ邅恚谡茼樧碌狞c(diǎn)疑惑撓頭,很為難。卻像是想不通這難題,蹲下來推了推哲順,推不動(dòng),老頭咒罵一句聽不清楚的話,倚著欄桿坐下,靠在哲順肩頭。安靜的夜色中,橋下小河水嘩啦啦的流聲漸漸響亮,月光撒下來遮掩了橋頭的燈光。紋身姑娘沒有回來名典小屋。 “老太婆,老頭又醉倒在橋頭了?!闭茼槍⒒杷睦项^扶正,確定他靠在欄桿上不會(huì)摔倒,對著小樓的窗戶喊。窗戶里的燈光亮起來,哲順做賊一般逃離橋頭,心臟蹦蹦跳動(dòng)著,興奮極了。小樓里窗戶傳來老太婆抱怨的咒罵聲,大約有一個(gè)瓶子從窗戶里扔出來,砸碎在小屋門前。興奮勁頭散去,哲順往回家的方向走,這夜的時(shí)間,如鍋里倒出來的粘稠漿糊,即使垂直的落下,也緩慢得人忍不住抱怨。但回家的路,卻近的只有一個(gè)步伐的距離,這一步距離里的時(shí)間也如泉水叮咚,“叮咚”就過了。陳青還醒著,趴在沙發(fā)里看書,不知她看的什么書,讓她一個(gè)人咧著嘴不停地笑。哲順進(jìn)了屋子,徑直往臥室里走。 “這么晚回來,又累又餓。我剛煮了面,吃了再睡?!?/br> 哲順點(diǎn)頭答應(yīng),端起桌上的大碗,面湯散著熱氣,清香入鼻,哲順感到自己真的餓了,夾了大筷面條塞進(jìn)嘴里,沒來的及嚼便吐掉,面條沾了熱湯的味,入口清香,可面像是冷水浸泡了一周,慘白色的像是加了水的生面粉胡亂揉在一起。 “怎么了?”陳青放下手中的,拍著哲順的后背。 “面的味道有點(diǎn)不對,哪里買的?” “平常用的哩!絕不會(huì)有問題?!?/br> “吃不下?!?/br> “難道是因?yàn)闆隽宋矣种筮^?” “重復(fù)煮?” “一次吧!不對,倆次吧!好像煮了三次,好像還少了幾次……”陳青疑惑的回憶著“等一等,新煮一碗。” “睡了吧!” “我也餓了,煮好了一起吃?!?/br> 陳青將哲順手中的碗端走,廚房里輕響起鍋碗的聲音。 夜晚劃分開做天,白日是今天。盡管事實(shí)上同是一天。哲順做完了早上的工作,離開公司。陳青喚他一同吃午飯,吃過了一起去看看紋身姑娘,他拒絕了,匆忙離開,趕來名典小屋。小屋的門簾拉下,門仍緊鎖著,哲順上前敲門,無人應(yīng)答。 紋身姑娘沒有回來。哲順在欄桿上坐下,內(nèi)心慌亂,憂愁,只有一個(gè)聲音回蕩著“她肯定拒絕了同那個(gè)叫原溪的男人去那個(gè)陌生城市的懇求,為什么送別卻需要綿長的時(shí)間?紋身姑娘,你得冷漠都是偽裝的,同原溪離開了嗎?”老太婆怒意滿滿,捏著求饒的老頭的耳朵急往小屋走來,看到小屋緊鎖著門,倆個(gè)老人同時(shí)一愣,疑惑的對視一眼。 “小伙子,你叫哲順吧?是紋身姑娘唯一的朋友,知道她去哪了嗎?”老太婆客氣詢問哲順。 哲順搖頭表示不知,老頭推開老太婆揪住耳朵的手,摩挲著下巴說“這丫頭難得有不在的時(shí)候,會(huì)不會(huì)又睡著了?” “睡著了?”哲順跳下欄桿。 “對呀!上次可睡足了整整三天,我們一群老家伙砸門呢!可也不對,紋身姑娘前夜看到我在橋頭,呼喚老太婆來著。”老頭疑惑的說著,似乎這是件離奇的案件。老太婆不滿的拍了一巴掌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