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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常不在小屋,還是今夜是個偶然,紋身姑娘有重要的事需要離開小屋。哲順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思考這個問題,而且覺得這個問題尤其重要,前者代表紋身姑娘不是百合,因為游離的人不是與生俱來的尊貴??珊笳邉t代表著紋身姑娘不是玫瑰,固守一處的人不會有骨子里的神秘熾烈。這樣尤為重要的思考讓哲順心生無奈,無論怎樣都不能滿足自己的心意。當下愁腸滿腹,竟比感到自己這樣學識豐厚的人成了別人圈養(yǎng)的狗的苦悶更加難以排解。找不到紋身姑娘,哲順打算短短等一會兒,已經(jīng)沒有憋著的一口氣非得對紋身姑娘發(fā)泄憤怒,哲順還想等一會兒,沒有目的,看一眼紋身姑娘就好,確定她不會再光著身體往欄桿上呆坐。哲順呆坐在欄桿上,如紋身姑娘一般晃著腳??蛇@樣等,很快就等到平靜的哲順孤寂起來,相信自己與紋身姑娘的相遇如此簡單,全不該被紋身姑娘冷漠對待才是。這一口平復的氣,又憋起來。哲順想到,相遇總用緣分形容,緣分是一條線,線頭倆端有倆個人,線的中斷被人用了力,把線頭倆端的人拉到一起。拉到一起,這線就沒了作用,人不能重疊起來,可也應該無力遠離了呀! “這樣不是個辦法,紋身姑娘太冷漠,我得偷偷了解內(nèi)情?!闭茼樮S躍欲試,在小屋前來回走動,確定不會有人突然經(jīng)過,定下心來。取下胸口的別針,艱難拉直成一條鐵線,吹了一口氣,擦得通亮,哲順對著月光漏出得意的笑容,牙齒反射著刺眼的光,鉆進門簾里。呲呲的摩擦聲讓人牙酸,哲順離開門簾,滿頭大汗,門簾后的門紋絲不動,他沮喪憤怒,將手中的鐵絲扔去很高很遠的地方,叮的一聲落在河里沒了蹤影。這可如何是好,哲順苦惱自己不能用鐵絲打開名典小屋的門,呆呆的坐在欄桿里,無所事事。這樣坐下來,時間又偷偷的溜走了大片,夜深的涼隨著風吹來,哲順打了個冷顫??戳丝磿r間,看了看小屋周圍,只留下了橋頭一盞孤獨昏黃的燈。 “該死的紋身姑娘,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不知道回家?!睍r間太晚這個事,惹怒了非得見到或是了解一些紋身姑娘的哲順,想他本是個知書達禮的人,也生了遏制不住的怒意,跳下欄桿往門上重重一腳踹去,小屋的木門很堅固,但不妨礙哲順憤怒的一腳,讓小屋震動。哲順動了動腳,看了看木門,迎著月光得意的笑。隨后從欄桿下的花草里掏出來一個光滑的石頭,擠進門簾里,對準門上的鎖用力砸去。鐺鐺鐺的撞擊聲在夜空里回蕩著,鎖很堅強,哲順聽到撞擊聲,不禁心慌意亂,加快手上的動作。 “紋身姑娘,這么晚回家,還掉了鑰匙呢!你力氣小,讓老頭子來幫你踢門?!睒蝾^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哲順一跳,哲順驚慌失措,扔飛了手中的石頭,飛身跳過欄桿在花草里蹲下。石頭落進河里“咚”地一聲空想,隨即橋頭傳來瓶子摔碎的聲音。哲順等了一會兒,沒有了老頭的聲音,偷偷摸摸的沿著欄桿走到橋頭,一個老頭倒在橋上,靠著橋上的泥石欄桿睡得正香,身旁酒瓶摔得粉碎。哲順拍拍胸脯,安定驚魂,先前的石頭傷了手,又被扔進了河里,哲順只好在花草里找了個新的,雙手抱起來沉甸甸的,比先前的石頭分量足了很多,哲順大喜。這一石頭下去,木門上的鎖啪嗒一聲彈飛,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哲順來不及理會,躡手躡腳鉆進小屋。借著月光,狹窄的小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有模糊看到的是墻上暗紅色的色彩。轉(zhuǎn)了一圈,什么收獲也沒有,或許有,那就是哲順確定,白天看起來已經(jīng)很簡單的名典小屋,原來真的簡單得過分,全然不像是一個工作的地方。害怕有路過的人看到門簾后是被砸開的門,哲順小心翼翼的把門合上。仔細的沿著小屋的墻邊摩挲了一圈,還是什么也沒找到,哲順生了滿腔挫敗感,但紋身姑娘因為這次探求的毫無收獲,在哲順心中越發(fā)神秘起來,而人的好奇心是無窮的,哲順選擇不有所收獲,絕不放棄。摸索了一陣,確定房門合上,哲順開了燈,但名典小屋里只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墻壁上色彩濃烈的讓人看了心里不暢快的花紋。紋身姑娘的名典小屋,沒有留下絲毫紋身姑娘的痕跡。哲順挫敗的癱坐在椅子里,承認此次不符合身份,不符合學識禮節(jié)的偷入民房行動以失敗告終。 “老頭,你可別死??!早和你說了這把年紀喝太多會要命的你不信!真不讓人省心。”車鳴之后,橋上緊接著傳來紋身姑娘沒好氣的聲音。癱坐在椅子里的哲順正醞釀出來的一陣睡意,陡然被紋身的聲音化作一盆冰涼的冷水殘酷的驅(qū)除。哲順本能的彈起來,就想往屋外逃跑,來不及顧忌被砸壞的門鎖。但哲順沒有做賊的天賦,行動上不夠敏捷。紋身姑娘扯著嗓子正對與小屋相連,處在小屋后的樓里喊道“王家奶奶,這爺爺又醉倒在橋上了。”這一聲喊叫,樓里頓時亮起了一顆燈,隨即窗戶被野蠻的推開,傳來老太婆兇惡的咒罵聲“該死的老頭,紋身姑娘,你別在縱容他,看他這一次死不死得徹底。”紋身姑娘咯咯的笑聲顯得無比暢快,對小樓窗戶回道“您要是真能讓這爺爺死在橋上,我雖認為你的決絕無情,也會佩服你這股子決心的。”窗戶里的老太婆顯然離開了窗戶,話音漸漸變得微弱“你這個紋身姑娘看著那橋頭,早慣壞了他,他可對你任性著呢!以前沒人看著,他偷出去喝酒前都會先與我暗示一些,如今……”話音斷去片刻,橋頭隨即傳來刺耳的咒罵抱怨聲。 紋身姑娘與小樓上的老太婆說著話,卻沒停下過腳步,哲順還沒來得及逃出小屋,才抬手關了燈,紋身姑娘已經(jīng)來了,鑰匙在門上碰響了倆次,緩緩推開。哲順躲在桌子后,漏出半個頭,看著月光里的紋身姑娘是團陰影,貓著腰,沒有腳步聲,從門縫里擠進來。哲順無路可逃,心里慘叫連連,思索著應該怎樣在被紋身姑娘抓住后,給于一個合理的解釋,但他不是個有做賊天賦的人??!這被抓了現(xiàn)行,已經(jīng)慌了神,哪里還來得及思考。轉(zhuǎn)眼間看到墻上古怪的花紋,一個絕妙的注意出現(xiàn),哲順也來不及多想,怪叫著舉起手,搖搖晃晃緩緩的往貓著身子的紋身姑娘走去。 “有鬼??!”紋身姑娘被哲順這一嚇,驚慌失措的跳起來,哲順得寸進尺,往門的方向加快腳步。不料燈光突然亮起,一個身影飛撲過來,這一下,哲順原形畢露,應聲倒地。正感渾身摔得疼痛難當也管不了,先解釋要緊,卻見趴在身上的紋身姑娘瞇著眼,眼神無比危險。燈光傾斜擦著紋身姑娘的側(cè)臉照過,哲順看到她張著嘴,有一顆尖牙反射一道明亮的光,似是一把鋒利的匕首?!肮硌剑 闭茼橌@叫,本能掙扎想起身逃跑,紋身姑娘抬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