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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用的新鮮紅玫瑰在今天早上臨時編纏而成。下午三點的大禮堂里觀眾已經(jīng)全部到場,大學部兩千多人全部填充在帝嵐大禮堂里也絲毫不覺得擁擠,金碧輝煌的舞臺中央,大四兩位學習播音主持專業(yè)的學長學姐正姿態(tài)自然的站在那兒,耳朵上掛著早就調(diào)試完畢的麥。看到主持人上臺,便得知馬上節(jié)目要開始,帝嵐學院那些家教良好的學員全部都安靜了下來。兩位主持人微笑著用半玩笑的語氣聊了幾句,便回歸正題開始五十年校慶的開場詞,接著讓出舞臺給第一個節(jié)目的歌舞者。后臺,專業(yè)的化妝師正在給劇組的主角——飾演“玫瑰公主”的萬俟妄化舞臺妝。這是第一次上妝,即便是前兩天的彩排也只是穿上服裝而已。另一邊,西澤微垂著眼,安穩(wěn)坐在那里任由化妝師在自己臉上涂涂抹抹,手里拿著劇本在進行最后的記憶,雖然他確信自己全部記住了,但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認真重視,他還是交疊雙腿靠在椅背上翻著薄薄的劇本。因為是男性,所以雖然是比較濃的舞臺妝,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化妝服裝等都準備好之后,西澤就在隔間里翻著劇本等上場。前臺。一男一女兩位主持人正介紹著這次五十年校慶的特殊節(jié)目——男:“接下來的節(jié)目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女:“雖然是這樣,但還是啰嗦一點,由我來為大家介紹一下——接下來是舞臺劇,由校內(nèi)投票抽簽選出出演人員的特殊校慶節(jié)目。”男:“沒錯,就是那個有‘四大王子’之二的萬俟妄SAMA,席慕SAMA,以及人氣頗高,在今年即將到來的評選中有望入選的西澤SAMA,參演的舞臺??!”女:“不廢話,舞臺劇——A!”主持人笑著退場,拉開的幕布后道具場景以及背景大屏幕都已經(jīng)到位,“國王”和“王后”已經(jīng)身著歐洲中世紀宮廷服裝散步在小河邊——“唉?!蓖鹾笥忠淮螄@息。“從前有一個國王,他和他的王后十分恩愛,但他們卻有一個困擾多年的煩惱……”舞臺獨白適時響起。“難道是我不夠虔誠嗎?”王后的飾演者哀傷憂愁的對自己的丈夫說:“為什么上帝不肯賜予我們一個孩子,我是那么的期待他的到來?!?/br>國王也很苦惱,但他們對此毫無辦法。“這時候,走在河邊的國王和王后忽然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說——”獨白。“你的愿望就快實現(xiàn)了,你將會有一個女兒!”一個頂著魚頭服裝的女孩兒大喊。獨白:“一只漂亮的小魚從河中冒出頭來,它預言這句話。”…………“國王的女兒在15歲時會因一個紡錘受傷,最后死去!”憤怒的邪惡女巫闖了進來,大叫道。全場皆驚,王后更是嚇得梨花帶雨無助的喃喃著:“怎么辦,我的孩子,我可憐的玫瑰公主……”席慕飾演的第十二個女巫沉吟著,他上前一步,優(yōu)雅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精致華麗的魔法棒,眾人的目光全部投注在了他身上。“公主不會被兇惡殘忍的咒語害死,只會沉睡,但是她必須睡夠一百年?!?/br>醇厚優(yōu)雅的聲線悠悠然從斗篷下傳來,第十二個女巫獻出了自己的祝福,為玫瑰公主破除了邪惡女巫惡毒的咒語。…………“十五歲的小公主對紡錘很感興趣,她觸碰了紡錘,但她剛一碰到它,立即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十五年前的咒語應驗了……”萬俟妄一身繁復的洛可可宮廷長裙,緊身的荷葉邊束腰將他的腰線襯的流暢精致,黑色的卷發(fā)披散在身上,垂至腰間。當他碰到“老婆婆”手中的紡錘時,身形頓了頓,失去知覺般緩緩癱軟萎頓在地面,繁復的精致裙擺拖曳在地上凄美而哀傷,長而卷的睫毛緩緩垂下,玫瑰公主陷入了沉睡。獨白:“馬廄里的馬,院子里的狗,屋頂上的鴿子,墻上的蒼蠅,甚至連火爐里的火也停止燃燒,整個宮殿都隨著玫瑰公主的沉睡而睡著了?!?/br>很快,這個舞臺上開始蔓延玫瑰荊棘,后方的屏幕,場上的光效都在長出蒺藜組成的大籬笆,越長越高,越長越茂密,最后將舞臺整個掩蓋,幕布垂下。不同于席慕登場時觀眾對其性感詭迥氣質(zhì)的驚呼,和萬俟妄上場時觀眾的興致勃勃的驚艷,當幕布再次緩緩升起露出舞臺中央的背影時,場下一片寂靜后接二連三響起抽氣聲。頭發(fā)染成金燦燦顏色的西澤背對著觀眾站在舞臺中央,他微微仰抬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看著背景屏幕上被蒺藜和玫瑰包裹著,若隱若現(xiàn)的城堡。一束強烈的聚光燈筆直的從舞臺頂段毫不客氣的直射在他身上,白色的修身衣物將他的身形襯的勻稱而健康,一頭金發(fā)幾乎是太陽般的耀眼,帶了美瞳的深海般幽藍色瞳孔里閃著柔和而堅定的情緒,令人明知前方是死亡仍舊飛蛾撲火般向前,恨不得溺斃在其中才好。一瞬間的震撼后,舞臺上其他燈光相繼亮起,西澤微微側(cè)過身,以側(cè)臉對著觀眾席,倒提起劍柄,他反握著緊了緊手中的劍舉至齊眉:“以騎士的榮耀起誓,我將以我手中的劍,救出被困的公主?!?/br>在場下花癡般的呼聲中,西澤走“進”了城堡,在城堡中經(jīng)歷了一系列變故后,終于在城堡塔樓頂端看到了玫瑰公主。獨白:“她仍舊是那么美好,一朵朵不會凋謝的玫瑰鋪成華美的床,精致華貴的長裙層層疊疊鋪在鋪身周,顯得她嬌小而可愛,烏黑的卷發(fā)披散在身下,襯的她臉色白皙而脆弱,長而卷的睫毛好似垂死的鳳尾蝶停留在她的眼瞼?!?/br>“王子”在看到她的一瞬呆了呆,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恍然驚醒后緩緩邁步靠近,憐惜的伸手輕輕觸碰她柔嫩的臉頰……西澤站在玫瑰鋪成的床邊,垂眼時目光柔和的像月光下的水,修長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拂過萬俟妄被黑卷發(fā)簇擁的臉。大概是有些癢,萬俟妄很不敬業(yè)顫了顫睫毛,輕微的動作卻因為粘貼的假睫毛太長而變得太過明顯,萬俟妄感覺到臉上的觸感頓了頓,然后消失。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覺得緊張,緊張到渾身緊繃,閉著眼失去視覺的時候,在黑暗中的一切其他感覺都被無限放大,他聽到西澤動作時衣物輕微摩擦的聲音,感覺的到西澤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