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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海,求你了,人家不要走嘛!我給你捏肩捶背,給你端茶送水好不好,再不然,我、我給你暖床也行啊……總之,你不要把我遣回家??!” 喬丹雪不遺余力地給王凝海表演一場小媳婦被遺棄的大戲,而后者呢,把霸道冷酷的形象演得不要太像,跟真的似的,害喬丹雪心驚rou跳,差點以為自己真的被拋棄了。 此時席孟然處理完自己的任務,打開門正要跟王凝海道謝,不想開門后入眼的竟是那樣一副景象。 ……他的組長和副組長,親了? ☆、第 4 章 004 新任務 席孟然是個小年輕,一個致力于為王凝海分憂解勞的小年輕。 作為組里的后輩,他是唯一一個貫徹了服務上級的奉獻精神的實習生,平常除了自己的工作以外,他的剩余時間都用來替王凝海端茶送水了,如果偶爾看見王凝海抽不出空整理桌上較為散亂的資料,他也會幫著收拾一下。 今天的席孟然依然奮斗在為王凝海分憂解勞的第一線,然而,素來以嚴謹認真出名的他竟然接二連三地犯了些不該犯的小錯誤,惹得王凝海捎來幾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心亂了,回去好好調整一下。” 席孟然看了眼地板上的能量碎屑,苦著一張臉答到,“是”,而房門臨合上之際,他卻突的頓下了腳步,抿著唇,猶豫幾分,末了還是忍不住開口:“組長,昨晚,你和喬副組……是那樣了嗎?” “哪樣?” “就……這樣”,席孟然邊害羞邊將兩手的食指對在了一塊。 “……沒有。” 那只是她一時興起,想逗逗喬丹雪而已,怎么可能真的下嘴。 太好了! 席孟然以可見的速度恢復了謙謙君子的模樣。 “那組長,我回辦公室調整去了。” 說是這么說,可實際上,席孟然回辦公室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埋在文件堆里傻笑。 坐在他對面的喬丹雪悄悄拍了張照片,扭頭就發(fā)送給了王凝海,得閑瞄了一眼手機的王凝海: 這就是你調整心態(tài)的方式? 另外,上班時間偷拍是不允許的吧,喬丹雪你是不是又皮癢了…… 雖然從某一方面來看,喬丹雪還能繼續(xù)開席孟然的玩笑,意味著她可能不介意自己做出提拔席孟然的決定了。 不過,該懲罰的還是得懲罰的,不然,這廝尾巴絕對要翹到天上去。 于是系統(tǒng)接到了來自王凝海的一項指令。 “喬丹雪同志,五角巷尾發(fā)生了一起瘤種傷人事件,如無特殊情況,請您立即前往?!?/br> 機械式的聲音像惡魔的呢喃,將這傷透人心的話語傳遍喬丹雪每個細胞。 面對這位賴皮的大姑娘,席孟然好心提醒了一句。 “副組,干活嘍?!?/br> “你……”我想裝死可不可以。 這個,肯定是不可以的。 到底喬丹雪還是乖乖上崗了。 而在她離開期間,王凝海的辦公室內,倏地彈出了一條語音信息—— 王組長,還記得我嗎,我是羅奇。很抱歉在你工作的時候打擾你,不過我確有十分要緊的事想請你幫忙,請你務必答應。 …… 羅奇是誰,羅奇就是送王凝海矢車菊的男人,要說王凝海與他是舊識,其實也說不上。最多就代表緝瘤組和他有少許的商業(yè)合作關系,吃過幾頓飯而已。 只是他的請求…… 尋找任林。 找人這種任務應該是民事組負責的吧,他們緝瘤組只負責與瘤種有關的消毀任務。 這條語音還未結束,王凝海只好抱著疑問繼續(xù)聽了下去。 “我懷疑,任林是被他收養(yǎng)的瘤種擄走的?!?/br> 王凝海皺著眉, 為防聽錯話,她把最后的信息重播了近乎十遍。 收養(yǎng)瘤種,這種大膽的行為自新文明時代建設新法以來就很少發(fā)生了。假設這件事情是真的,且任林滿十八歲成年的話,那他的行為已經犯法了。 如果他收養(yǎng)的瘤種恰巧傷害了無辜市民,罪加一等,更有造成其他嚴重破壞等,他便極有可能要被處以極刑,或者在監(jiān)獄里度過后半生。 王凝海細數著違法養(yǎng)瘤被捕后所要承擔的罪責與懲罰,可思來想去一段時間,她便發(fā)覺自己已經犯了枉自臆斷的錯誤。 羅奇要她幫忙的是尋找任林,這話聽著可不像是要舉報任林的意思,他的語氣里更多的是關切,像是一位熟悉任林的長輩或朋友,懇求自己找回那個也許受到了傷害的親密之人。 由于屠夫們跟商界有所來往,交流緊密,因而對于一些成功人士有求于特定屠夫的私人請求是允許特別存在的。 商人們或掌握著有關屠夫的聯(lián)系方式,他們私底下交易并且達成協(xié)議后,系統(tǒng)會從私人路徑對有關屠夫進行任務交接。 給了羅奇幾個簡單的回復,在系統(tǒng)提示是否接受任務之時,王凝海選擇了接受。 ☆、第 5 章 005 任林的mama 黑白鍵交響,典雅的鋼琴聲如叢林螢火,在空中劃出絲絲縷縷的痕跡之后,追尋至每個人的心間。 隨著這些音符飛舞的,是服務員們踩著木色能量瓷的腳步聲,他們的職責是將手上的美食按時按點地送到餐桌上,以保證來此的客人們能夠得到最基本的需求。 是的,這是一家富有格調的餐廳,華麗的陳設,幽雅謐靜的氛圍,身著不凡的客人,都在這么個小小的空間匯集起來。 “身份識別成功,王小姐,您預約的座位在三區(qū)五號?!?/br> 液態(tài)門緩緩融化,從門外走進了一個與現(xiàn)場氣氛不太搭調的女人。 不經裝點的相貌,簡約而不簡單的黑色緊身衣,凌厲有序的步伐,一看,就是在殺戮中摸滾打爬的專業(yè)人士。 是保鏢、殺手,抑或是……屠夫。 客人們對她的探究止步于另外兩人的到來。 羅奇,以及任林的母親——袁秀。 三人碰面時,王凝海站起了身,不失禮貌地朝兩位點了點頭。 “您好”,仿若香蘭吐絲,一襲明黃長裙的嬌美女人揣著笑容對王凝海伸出了右手,“是王組長對吧?!?/br> “對。你是……” 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與嬌嫩的皮膚接觸了小半會,王凝海的目光便往羅奇身上飄去。 羅奇會意,轉頭就跟王凝海介紹起了袁秀,“王組長,這位是袁秀,同時也是任林的mama?!?/br> “好的。那現(xiàn)在說說看吧,你們所知道的關于任林的一切。” 王凝海落座,一邊打開手腕上戴著的記錄儀,一邊把鏡頭對向了對面的兩人。 也許是出于紳士的教養(yǎng),羅奇正在幫袁秀拉椅子,拉完了才自己坐下。 “首先我要陳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