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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沒能說完。季遲湊下來親了他一下。嘴唇貼著嘴唇。身上的人用耳語的聲音說:“窗簾拉開,對面如果有人架一個高倍望遠鏡……”他又親了陳浮一下:“就什么都被看見了?!?/br>舌頭挑開閉合的嘴唇與牙齒,勾引自己的同類出來嬉戲。他又說:“我們這樣子——”舌頭在唇齒間交纏了一會之后,季遲探入了陳浮的口腔。那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他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熱的所在。明明只是自己也擁有的構(gòu)造一模一樣的東西,但每當他感受到另外一個人的這個東西的時候,就好像有很莫名其妙的東西從體內(nèi)升起來。那也許是人體分泌的激素。季遲沒有什么浪漫細胞地想。這時候陳浮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身上的人的腰背上。他本來是準備將其推開的,他現(xiàn)在還是準備將其推開。但身上的人已經(jīng)軟軟地靠在了他的身上,靠在了他身上的同時還默默地蹭了他一下。陳浮:“………………”他在認真地思索有關(guān)男人的重要抉擇。主動分開雙腿坐在陳浮身上的季遲不知不覺喘了兩口氣。他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小動作,只堅持著將自己要說的最后一句話說完:“我們這樣子……算不算……大庭廣眾之下?”“我覺得你還挺樂在其中的……”☆、34第40章男人面對這樣的選擇,一般情況下有兩種選擇。一種是禽獸,一種是禽獸不如。陳浮在認真思索之中選擇了這兩種選擇的中間一種。他沒有太禽獸,也沒有太禽獸不如,而是半真半假地拍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季遲的屁股一下,然后含義豐富問:“你確定?”季遲:“……”他慢了半拍,一下從陳浮腿上跳起來。兩人對視。他又慢了半拍,這才若無其事地從房間里離去,離去的時候順便幫陳浮關(guān)上了門。喀的一聲關(guān)門聲響。剩下留在房間里的陳浮幾乎要笑出了聲來,笑著笑著,他的神色開始變得有一點復雜。三天的股東會議一轉(zhuǎn)眼就結(jié)束了。又到了每一周的周末,每到周末的時候都是陳浮雷打不動的鍛煉時間。他會去參加游泳、羽毛球、競速單車、或者各種各樣鍛煉活動。這一次季遲也陪著他一起去。整整一天的高強度活動,陳浮覺得自己的周身的所有筋骨都被拉開了,整個人都是一種大汗淋漓之后的暢快;但是陪著他一起的另外一個人顯然并非這樣覺得。陳浮在和季遲一起鍛煉后的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那天早上他剛剛起床,去浴室里刷牙洗臉,出來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季遲還沒有起床。他走過去拍了拍對方,對方在被子里艱難地抬了抬臉。“還不起床?”陳浮隨口問,“我去跑步了?!?/br>“我再睡會?!碧稍诖采系募具t言簡意賅。本來已經(jīng)站起身要去找衣服的陳浮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季遲一會。季遲:“怎么?”陳浮再一次走到床邊,伸手輕輕捏了季遲的胳膊一下。季遲:“??!”這一聲慘叫讓屋子里的兩個人都安靜了一小會。一小會之后,陳浮慢條斯理說:“要多鍛煉。不過你今天再睡會吧?!?/br>說完這句話之后,陳浮自己去了衣帽間換上運動裝,再下樓燒了一壺熱水泡茶,一邊等茶泡好一邊去屋外將報紙拿進來翻看。等翻完今天的這一份新報刊之后,茶水也差不多泡好了。陳浮喝完了一杯熱茶,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這才走到玄關(guān)處換上運動鞋。也是這個時候,換好了衣服的季遲從樓上走下來。他剛剛洗完了臉,大概是隨便抹了抹水,現(xiàn)在發(fā)梢上還帶著一顆顆隨行走往下滴落的水珠。他換了和陳浮差不多款式,就是小了一號的運動服,走到陳浮身旁坐下同樣穿上運動鞋。然后他坤了坤腰。在直起腰的時候,季遲覺得自己身上的所有骨頭都要碎掉了,就好像昨天他不是經(jīng)歷了一場鍛煉,而是經(jīng)歷了一場車禍。他有氣無力,甚至因為沒有睡夠而頗為心情不好地說:“行了,我們走吧?!?/br>“不再睡一下?”陳浮看著身旁的人。“一日之計在于晨?!奔具t。“不能半途而廢。”季遲。“跑步是一個良好的習慣?!奔具t。“跑步有益于身心健康。”季遲。他自言自語,然后好像說服了自己,搶在陳浮之前將門打開,先一步走出了房子!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他們在社區(qū)之內(nèi)開始跑步。開始跑步的時候,季遲走在靠近馬路的那一邊,零星的車子從他身旁呼嘯而過。早晨的小區(qū)散布著三三兩兩的住戶。有在花園里澆花的主婦,有牽著狗遛狗的家庭,也有踩著滑板趕著上學的孩子。他一邊跑一邊百無聊賴地和陳浮聊天:“住在我們對面的那位女士和她的丈夫,就現(xiàn)在正在和花匠說笑的那個,彼此間第幾次出軌了?”“那遛狗的一家人,看上去非常和諧,穿著漂亮打扮入時,你一定想不到他們已經(jīng)債臺高筑……咦,不對,這個你應該想得到,他們脖子上的首飾是假的?!?/br>“還有剛剛從我們身旁跑過的那個踩滑板的女孩,她看上去風馳電掣,但一定是個在學校里會被欺負的小可憐?!?/br>陳浮這時候淡定回答:“住在b-33棟的那兩夫妻已經(jīng)準備在孩子高中之后離婚,各自追求幸福。”“債臺高筑的那一位馬上就要申請破產(chǎn),但他的妻子和兒女不會離他而去?!?/br>“踩滑板的女孩雖然被欺負,但她在反抗,而且會成功?!?/br>季遲:“……”他歪了一下頭,“你非要跟我唱反調(diào)嗎?”“我早說了?!标惛』卮?,“你可以多看一點正常的書籍,以及用一些正常的眼光看著世界。”“比如說像你這樣的一切都往美好方向期待的眼光?”“比如用客觀的事物發(fā)展的規(guī)律去思考未來,而不是只看著并且特意看著現(xiàn)在的那些丑陋的部分?!标惛』卮稹?/br>很長久的沉默。不是因為沒有話說。而是季遲已經(jīng)開始喘氣并且已經(jīng)開始想要和陳浮爭執(zhí)了。但在跑步中爭執(zhí),不用預料,他百分之百會輸——因為他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里永遠跟不上陳浮說話的速度與條理。他這時候不免想到了陳浮之前針對這件事告訴他的“木板的最終容量取決于它最短的那個板”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