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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來走一走?”“……說不上想什么不想什么吧?!奔具t想了想,分析著自己內心的欲望,“今天突然想變回我自己,然后發(fā)現(xiàn)我也不知道二十六歲的我究竟會是什么樣子的。不過這也不奇怪,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明天究竟會是什么模樣?!?/br>說完之后,季遲又吃了一口蛋糕。但他的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簡直是苦的。他轉臉招了招手,對服務員說“來一份草莓仙女”,接著又轉向陳?。骸八晕矣X得,抓住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是最重要的。我們可以回到最初的問題上來嗎?你要怎么樣的條件才能讓我和你在一起?任何條件你都可以說說,我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服務員這時給季遲上了一份草莓仙女,她大概在剛才聽到了一點內容,上東西的時候悄悄地瞥了坐在位置上的兩人一眼,接著才轉身離開。季遲將自己最先挑選的那個苦澀的蛋糕放在一旁。他用新的勺子挖了一口新的蛋糕。……居然還是苦的。季遲簡直有點犯惡心了。他還在和陳浮說話:“我覺得你現(xiàn)在也并非一定要愛上什么人才能選擇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那種人。而且從絕大多數(shù)人的生理角度來說,愛情的保質期未免也太過短暫——”“事實上我覺得像我這樣子的最好了。你肯定已經(jīng)開始感覺自己一個人的日子太過無聊了,否則不會升起獵艷的打算。當然我們不能否認你身旁的女性確實相較于普通男性身旁的更多一些——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確實有了這么一個想要找人一起住的打算?!?/br>“那為什么我不行呢?”季遲說到這里又對著路過的服務員招了招手,他擰著眉頭說:“再拿一個會甜的蛋糕來,蛋糕不甜它還能稱之為蛋糕嗎?”服務員看了一眼季遲桌子上兩個店里最甜的蛋糕。她明智地沒有和顧客發(fā)生爭執(zhí),而是說:“我讓甜點師傅做一個甜的蛋糕來?!?/br>季遲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繼續(xù)和陳浮說之前沒說完的話:“你看,作為一個生活伴侶?!?/br>“我覺得我長得夠美,提高生活品質?!?/br>“我每天都能帶給人新鮮感,提高生活品質?!?/br>“我會賺錢,提高生活品質?!?/br>“最重要的是,我不管你其余想做什么?”最后這一句話季遲用了疑問句,“這應該是……最重要的一點了吧?”只有兩位客人的店里,服務員的行動總是極為迅速的。剛剛離開的服務員已經(jīng)端著新的蛋糕回來。這個蛋糕是剛剛出爐、由甜點師傅特意為季遲準備加了雙倍糖的蛋糕,上面有足足半個指節(jié)那么高的奶油。季遲拿起來咬了一口。他簡直快被苦吐了!他的眉頭終于打成了一個疙瘩,他正想要抬頭說話。坐在季遲對面的陳浮終于有所行動了。陳浮伸出手,扶住對方的臉。說話的主人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但看著他說話的第二人能夠輕而易舉地觀察出對方此刻的焦慮以及煩躁。還有不自在。為什么會有人連成為自己都感覺不自在?他的拇指落在對方的唇角,將上面的奶油擦下來嘗了一口。……甜得都要發(fā)苦了。正想要對甜點師傅發(fā)表自己的不滿的季遲被陳浮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他茫然地看著陳浮,不明白這忽然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兩人目光相對。沒有心動,沒有愛。陳浮能夠肯定自己此刻的心情。但他同樣能夠肯定,在這一剎那之間,自己的心臟確實被揪了一下。那絕非心動,絕非愛。可他確確實實、聽到心臟發(fā)出的這一聲嘆息。陳浮放下自己的手,他對季遲說:“既然這里的蛋糕不好吃,就換一家吧。”季遲想了想,沒有反駁。兩人買單之后離開小店。一個早上的時間,他們一共逛了三家看上去不錯的蛋糕店,但是沒有一家的蛋糕能讓季遲滿意。而除了在第一家陳浮還陪著季遲喝了一杯飲料之外,剩下的兩家他都很有先見之明的只要了一杯白水,然后陪著季遲一起挑剔了。等到中午的時間,他不顧季遲的反對,直接將人拉到了一處火鍋店點了鴛鴦鍋,用正常的味道驅散了一上午都彌漫在鼻端的甜膩滋味。季遲從知道中午兩人要吃鴛鴦火鍋開始就表示抗議,這樣的抗議一直持續(xù)到他在座位上坐下都沒有停止。直到陳浮為他燙了一碟子的肥牛才把人的嘴巴給堵上。“吃點正常的東西吧?!标惛『喼庇悬c兒受不了,“你的那些蛋糕不是苦的,是甜到發(fā)苦了?!?/br>“可是這些好辣,好咸。我們完全可以吃點什么清淡的東西,比如蔬菜和水果?!敝螛瞬恢伪荆律蠜]有多久,季遲就再一次抱怨道。“消停點吧?!标惛『喼睙o力。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根棒棒糖塞在對方的手里,然后順勢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季遲被拍了兩下腦袋,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有點愣?。骸澳阍趺从刑枪俊?/br>“剛才買的。”陳浮回答。“——嗯?!奔具t應了一聲,將糖果收進自己的口袋里。“不是嫌太辣太咸?不吃顆你喜歡的糖?”陳浮問。“還是喝水吧?!奔具t回應,“喝了水也沒那么難以忍受了?!?/br>陳浮決定不對此發(fā)出任何回應。倒是這個時候季遲一邊燙東西一邊說:“其實我知道我自己的味覺有點不正常?!?/br>“但有時候,認為對方做得不好總比承認自己的味覺不對勁來得容易一點。”季遲補充說明,“另外,我分析了一下,覺得我今天的味覺之所以太不對勁,一定是因為我扮演了我自己。每當人們想要尋找真正的自己的時候,總是非常容易陷入焦慮之中——”陳浮已經(jīng)不想再聽對方做任何的心理分析了,那簡直會讓任何興致高昂的男人在瞬間成為哲學家。他又給人弄了一盤肥羊,直接把人的嘴巴給堵住了。在把人的嘴巴堵住之后,他才閑閑說:“我知道你的腦力已經(jīng)補充足夠,多少記得補一點體力差吧。畢竟一個木桶究竟能裝多少水,取決于它最短的那塊板?!?/br>季遲:“……”他像只嘴里塞滿了松子的松鼠一樣,嚼了嚼口中的食物,又嚼了嚼口中的食物,然后將所有一起吞下。一頓午餐之后,陳浮看了看時間,直接對季遲說:“下午我有個活動,今天我們暫時到這里?”“——嗯,沒有問題?!奔具t回答。“下次見?!标惛∠蚣具t點點頭,接著直接轉身離開,不多時就混入人群之中不能分辨。但季遲依舊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