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荏的喊道,雖然現(xiàn)在知道連燁就是楚玨,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就接受,這件事給她的沖擊太大了,她需要時間冷靜一下。 連燁笑著看著匆匆離開的花清酒,他不知道花清酒為什么會突然之間改變想法,但是他從花清酒最后一句話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35風(fēng)流才子1 在這個世界,花清酒就算是陪著連燁一起到老,一起走向死亡,她還是有些唏噓,她差一點(diǎn)就錯過了愛人。 在連燁離開后,她也立馬就離開了這本世界。 在降落到新世界的時,她感覺自己的視線有些奇怪,具體是怎么奇怪的她也說不上來。 而在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視線為什么會這么奇怪了,因?yàn)樗F(xiàn)在無法控制這具身體。 從她現(xiàn)在的視線可以看到,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眼前是一個結(jié)著一層薄冰的湖泊,她聽見自己說:“佳人相邀,豈有不來之禮?” “妾身蒲柳之姿,公子謬贊了?!?/br> 耳邊是一道清脆悅耳的嗓音,聽起來年歲不大,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 但是里面所含的信息卻是讓她大驚。 公子! 難不成自己這一次要變成一個男人??? 花清酒思緒萬千,她無法控制身體,也無法驗(yàn)證自己現(xiàn)在這具,是不是真的是個男人,只能郁悶的被動著做提線木偶。 她感受到自己慢慢轉(zhuǎn)身,隨著視線移動,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紅衣墨發(fā)的秀美佳人。 細(xì)細(xì)一看,只見她膚如凝脂眉如墨畫,粉面上一點(diǎn)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 花清酒在心里暗贊,還一個秀美佳人啊。 她聽見自己說道:“我聽書童說,柳姑娘找我有事相商,不知是和要事啊?” “不錯,而且這件事事,還有葉公子能幫我?!?/br> 花清酒看著柳飄絮嫣然巧笑著,輕移蓮步靠近自己。 她聽見自己說:“哦,這倒是在下的榮幸,不知具體是何事???” “當(dāng)然是……”柳飄絮一頓,嬌好的面容瞬間扭曲,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她咬著唇一字一頓的說道:“要、你、的、命。” 在柳飄絮變臉色的那一瞬間,花清酒就覺得大事不妙,剛想運(yùn)起輕功閃開,卻忘了自己現(xiàn)在還無法控制這具身體,只能急得在原地打轉(zhuǎn)。 在柳飄絮的話音一落,她就覺得自己小腹一痛。 緊接著,一只白皙纖細(xì)的玉手張開呈爪狀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看著這只玉手摁住自己的臉輕輕向后一推。 花清酒躲避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掉落到冰冷刺骨的湖水中,緩緩地向下沉,感受著自己的體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被湖水吞噬,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弱,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花清酒從來沒有這么直接的感受死亡的過程,她害怕,她想叫小四幫忙,小四卻說她幫不了,她想要呼救,卻呼不出來。最后眼前一黑,徹底人事不省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在朦朧間聽到有人說:“葉先生你放心,令郎只是在水中被凍久了感染了風(fēng)寒,所幸葉公子強(qiáng)健,只是感染了一些風(fēng)寒,并沒有什么大礙,吃幾服藥就好了?!?/br> “有勞林大夫,來人,去送送林大夫。” 送走林大夫后,葉老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花清酒一眼,隨即又對葉夫人埋怨道:“都怨你,慈母多敗兒?!?/br> 葉夫人因?yàn)閾?dān)心女兒都快哭成淚人了,現(xiàn)在聽見這話哪里能受得了,她沖著葉老爺怒吼,“怨我怨我都怨我,難道寵女兒沒你的份???說,你是不是嫌棄我沒能給你生兒子?” 葉老爺一聽,急了,這話要是被坐實(shí)了,可比他被罰跪搓衣板嚴(yán)重多了,連忙解釋道:“哎呦我的夫人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是太擔(dān)心咋們女兒,以至于口不擇言嗎?!?/br> “你還說沒有,要是沒有,如果沒有,那你為什么讓女兒從小就以男兒身示人?”葉夫人怒視著葉老爺,不吃葉老爺這一套。 “我說夫人啦,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大師說過了,咋們女兒命格奇特,在二十歲前必須以男兒身示人,不然將會有血光之災(zāi),唯有如此才可躲過此劫,你怎么就不信呢?!?/br> 葉老爺無奈,這都快二十年了,他夫人怎么還是沒有接受,還拿這件事說事呢。 “大師?那個大師?我怎么不知道?我女兒從小到大都好好地,要不是你非要把女兒當(dāng)成兒子養(yǎng),會出現(xiàn)昨天的事?說到底你就是嫌棄我沒能給你生個兒子?” 葉夫人委屈的不行,她好好地女兒,硬是被葉老爺給養(yǎng)成一副風(fēng)流公子樣,整日摸街串巷尋花問柳的,哪有女兒家的樣子。 昨天要不是發(fā)現(xiàn)的快,這大冬天的,沒準(zhǔn)她女兒現(xiàn)在沒有被湖水淹死,都被凍死了,她可憐的女兒啊。 “我不是跟你說過,那位大師是個游方僧人,行蹤飄忽不定,不會再次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你這么嚷嚷著要見他不是胡攪蠻纏嗎?” “我胡攪難纏?”葉夫人激動道:“你說我胡攪蠻纏?你就憑一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人一通胡說八道,就害了我女兒的一生,要不是你,我好好的女兒能變成這樣?你還說我胡攪蠻纏?” “夫人,你快別氣了,是為夫的錯,是為夫的錯?!比~老爺見葉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險(xiǎn)些厥過去的樣子是真的著急了,他安慰著葉夫人連連道歉。 “爹,娘,你們別吵了?!被ㄇ寰菩堰^來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現(xiàn)在葉夫人的情緒也讓她不能再沉默下去。 “哎呀,女兒啊,娘的心肝啊,你總算是醒了?!?/br> 葉夫人聽見花清酒的聲音一下子撲到床邊,反復(fù)確認(rèn)花清酒沒有哪里不舒服后才破涕為笑。 而葉老爺則是面帶猶疑的站在原地,一副想過去,卻又不敢過去的樣子。 他在女兒面前一向自詡為嚴(yán)父,現(xiàn)在讓女兒見到他在自己夫人面前伏低做小,這讓他覺得自己身為父親的威嚴(yán)受到嚴(yán)重的傷害。 花清酒沒有原主的記憶,自然就不了解葉老爺,但是見葉老爺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也有一些猜測,于是她出言道:“爹,你們?yōu)槲颐α诉@么久也該累了,要不你先帶娘出去休息一下吧?!?/br> “這,也好?!比~老爺現(xiàn)在雖然還有些別扭,但是他還是想多看看女兒,可是看到面帶倦色的葉夫人,再想到葉夫人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幾乎沒有合過眼,原本不想答應(yīng)的他,到底還是贏了下來。 “乖女兒,你要是有事,一定要告訴為娘。”葉夫人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撐住一口氣,見花清酒醒來后那口氣頓時松懈下來之后,倦意也如排山倒海般向她壓來。 聽見花清酒叫她去休息時這種感覺更甚,再看到花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