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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亂了,那個他最不愿意相信的答案,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忽然,沈予行的腳步一頓,臉上重新恢復(fù)淡然的神態(tài),他忽然向門外走去。 “大公子,你要去哪里?”良辰見沈予行上了馬,不知道要去哪里時,她的心慌了。 花清酒不知所蹤,她沒了主心骨,就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 “你別管,就在這等著,我會很快回來?!鄙蛴栊邢肓讼朐俅握f道,“你再去小妹失蹤的地方看看,或許會有新的線索?!?/br> 說罷沈予行一拉馬韁,像胡家堡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經(jīng)過剛才的慌亂以后他知道,就憑他目前接觸到的來看,連燁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估計會有不少人在暗中保護(hù)著他。既然如此,小妹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現(xiàn)在,他要去一趟胡家堡,他需要去確認(rèn)一件事。 胡家堡,胡少陵早早的就在大廳里等著,見到越來越近的沈予行,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等你很久了?!?/br> 沈予行慢慢的走進(jìn),冷冷的的看著胡少陵,聲線冷硬,“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說什么?”胡少陵呵呵一笑,那表情卻和他說得話截然不同。 “你到底對我小妹做了什么?”沈予行越加冷靜。 “沒做什么,就是讓她就此消失而已,省的壞我的事。”胡少陵一甩長袖,輕抿一口茶水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這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 “果然是你,我說過,你有什么事就沖著我來,為什么要傷害我小妹?” 沈予行哪怕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是當(dāng)聽到胡少陵親口承認(rèn),還是忍不住怒火,那是對胡少陵的憤怒。 但是更多的是愧疚、后悔、自責(zé)與憤恨。 他愧疚,因為他的原因使得小妹現(xiàn)在下落不明。 他后悔,他后悔認(rèn)識胡少陵,不認(rèn)花清酒就不會受這無妄之災(zāi)。 他自責(zé),自己身為兄長,不但沒有保護(hù)好小妹,反而要小妹為自己東奔西走。 他憤恨,他恨胡少陵因為那天的事遷怒小妹,也恨自己,恨自己識人不清,讓小妹深陷劫難。 “我說過,只要你愛上我,那么什么都好說,可是你自己不愿意,非要讓我用手段?!焙倭暝频L(fēng)輕的笑著,起身緩緩走近沈予行,在他的耳旁輕輕地說道:“記得昨天嗎?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可是你不知道珍惜,沒有抓住,能怪得了誰?” “胡少陵,你簡直是瘋了?!鄙蛴栊幸话淹崎_胡少陵,臉色頓時黑下來。 “瘋?”胡少陵也在意沈予行推開他,兀自的說道:“不,我沒有瘋,我清醒的很,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br> 胡少陵說著,忽然一頓,隨即說道:“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是瘋了,為你瘋了?!?/br> 他抬頭凝視著沈予行的眼睛,蠱惑道:“你要是早早的愛上我,說不定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事情發(fā)生了。這樣說來,害了你meimei的,反而是你自己,你說,是不是呀?” 沈予行心里大震,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難道自己才是害了小妹的罪魁禍?zhǔn)祝?/br> 有了這個認(rèn)知,沈予行大受打擊,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就是這雙發(fā)誓要保護(hù)小妹的手,親手將小妹推進(jìn)深淵? 就在沈予行都要相信自己的腦補的時候,他忽然看到胡少陵似笑非笑的眼神,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不是這樣的,胡少陵是在狡辯,是在蠱惑他給自己帶上枷鎖,讓自己背上罪惡感,時時受到良心的譴責(zé)。 他差一點就走進(jìn)死胡同了。 相同了之后,他直視著胡少陵,“你真卑鄙?!闭f罷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他對胡少陵的那點情分徹底沒了,再次見面他們就是敵人。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找的誰去做的嗎?” “不用了,該知道的等我找到小妹后自然會知道。” 胡少陵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沈予行,再看到自己任務(wù)板上,好不容易刷到百分之五十的好感度又重新回到零時,他笑了。 既然任務(wù)注定完成不了,那他就索性放開了好好地玩玩。 26武俠篇11 忽然,胡少陵臉上笑容一頓。 他呆愣著瞪大了眼睛,看著提示任務(wù)進(jìn)度的系統(tǒng)版面,在他的視線里一點點的淡化,直至消失。 “系統(tǒng)?系統(tǒng)?”他著急的在心里大聲呼喊,可是,以往隨時在線的系統(tǒng)卻沒有回音。 另一邊懸崖下。 “宿主,我在攻略者的系統(tǒng)哪里拿到好多好東西,現(xiàn)在我們能上去了?!毙∷母吲d地都快找不著北了,就在剛才,它借著好感度歸零的瞬間,將攻略者的系統(tǒng)攻破,把攻略者放在系統(tǒng)里的東西轉(zhuǎn)移到自己的私庫里。 小四喜不自勝,這個攻略者的小金庫,可比上個世界的攻略者豐富多了。 “是什么東西?”花清酒一亮,太好了,終于能上去了。 這塊石臺地方又小,她在這里待了整整兩個時辰,再加上今天帶著連燁走的這一路,又沒有吃的,現(xiàn)在她是又累又餓。 不過說來也奇怪,連燁對酒精到底敏感到什么程度啊,都睡了這么久,竟然還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跡象。 “宿主你看?!被ㄇ寰频难矍鞍坠庖婚W,就見一件純白無瑕的披風(fēng)出現(xiàn)眼前,“這是輕羽衣,只要披上它就就會身輕如燕,不但如此,輕羽衣極好控制,你只要心中想著要去哪,它會自動帶你行動。” “能有這么好?”花清酒不信,會有這種不符合的東西存在。不過她顯然忘記,現(xiàn)在她本身就是最不符合科學(xué)的存在。 “宿主你試試就知道了。” 花清酒狐疑了一下,還是不確定,忽然眼神瞥到還在呼呼大睡的連燁,她俏皮一笑。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實驗材料嗎。 這樣想著,花清酒將披風(fēng)披在連燁的身上,看著身穿白色披風(fēng)的連燁,花清酒有些不厚道的笑了。 因為這件披風(fēng)非常可愛,外面厚厚的一層毛茸茸兔子毛,脖頸處還有兩只長長的兔子耳朵,披風(fēng)的兜帽上繡著一個卡通形象的兔子腦袋。 富家貴公子瞬間變成軟萌可愛的兔子青年,親眼見證這一切的花清酒,被雷到笑的兩眼彎彎。 笑完后花清酒還是要試試披上披風(fēng)的連燁,是不是真的如小四所說的身輕如燕。于是忍著快要從胸腔里噴射出出來的笑意,上前將連燁抱起來。 花清酒還以為再輕,也不會一點重量都沒有,因此她還是下意識的用了一點力,但是沒想到真的如小四的說得那樣,連燁那么大的一個人,現(xiàn)在卻輕如鴻毛,讓她險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乖乖,真的這么輕??!”花清酒張大嘴巴,驚訝的無以復(fù)加。 “是啊,宿主,你快穿上吧,我們很快就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