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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楊子蓋抓了?!?/br> “歡兒?!睅r秀不贊同道。 無心瞧了瞧二人,道:“我不用人看著!” “那你在這兒看著你爹!”韋長歡飛身而去。 韋長歡知道巖秀內(nèi)傷未愈,自然不會讓他再動武。 “罷了,”巖秀抱起無心:“那我們就看看你娘親的英姿吧?!?/br> “嗯……是你比較厲害,”無心眨著眼睛,指著對面韋長歡模糊的身影,問他:“還是她厲害?” “當(dāng)然是你娘親比較厲害?!睅r秀一本正經(jīng)道。 “真的?” “真的,因為……爹爹會讓著她嘛。” “……” 硫磺的味道還未散去,大炮還冒著熱氣,卻已沒有了點火的人。 “你輸了?!表f長歡劍尖抵著楊子蓋咽喉。 “那么,你不殺我,”楊子蓋頭微微偏了偏:“是因為我二弟?” “對,是因為他?!?/br>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啦~祝大家 恭喜發(fā)財 狗年大吉! 這本馬上就要完結(jié)啦,新文已上線,約嗎? 以下是文名文案,各位小天使來個收藏唄~ 江南自古繁華,煙花之地,流光溢彩,其有一間紅樓,里頭的姑娘都是以香為名,什么檀香,晚香玉,藿香,姑娘們也都什么香名,身上什么香味,因此紅樓名為人間味,里頭的花魁也不叫花魁,叫人間至味,這人間味的老鴇,也與一般的徐娘半老的老鴇不同,乃是站如陵上柏,臥如芙出波的——美男鴇! 人稱一聲‘無心公子’。 人間味的姑娘,日日客滿,無心公子日進斗金,在越州這片地上,活的甚是逍遙自在。 直到有一天。 爹爹,不好了爹爹,咱們對面新開了一間紅樓,排場可大! 無心公子宿醉未醒,鼻腔里悶出一聲:“哼——” 對面的還下了戰(zhàn)書,要跟我們比花魁! 無心公子眼也不抬:“切~!” 對面的老鴇,也是個……美男子 無心公子睜開一只眼:“噢?” 他還說咱們?nèi)碎g味若輸了,就要娶了爹爹您。 無心公子一個激靈:“什么!” 想我無心盤踞在這江南地界將近十年,算不得強龍,起碼也是一介地頭蛇,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死斷袖,也敢惦記我?檀香,抄家伙,咱們?nèi)ヅ鯃觯?/br> 專欄里 ‘收藏此作者’也點一下好不好啦~ ☆、回憶雖長 有驚無險地生擒了楊子蓋后,韋長歡與巖秀并未打算在越州多做停留,全軍整修一日,第二日啟程去壽州。 若無意外,倪豐化與韋謹風(fēng)應(yīng)當(dāng)已順利取下汴州。 當(dāng)晚,無心纏著韋長歡要聽故事。 “我想聽跟那天一樣的,不嚇人的鬼故事?!睙o心拉著她的衣袖,搖啊搖。 “不嚇人的鬼故事啊,”韋長歡摟著她坐下來:“讓我想想?!?/br> “快點,快點?!?/br> “好,那我就說一個,山精的故事,”她道:“從前……誰!” 韋長歡打開窗戶,只看見一道跑遠的糊影與釘在窗沿上的一張紙。 打開來看,上頭畫著一匹駿馬,她一看,便想到了楊子項送她的那匹踏雪烏駒。 她轉(zhuǎn)頭看向巖秀,只見他淺笑著點頭,說了聲:“早些回來。” 韋長歡也朝他笑了笑,直接從窗臺出了去。 “好了,小無心,”他對無心道:“現(xiàn)在,爹爹給你講故事。” 韋長歡一路追著他到了澄湖邊,那人終于停下,轉(zhuǎn)過身朝她喊了聲:“歡兒meimei?!?/br> 多年未見,楊子項那片愁不染的眉心,也打了幾個一言難盡的結(jié),那個明朗的越國公府二公子,在記憶里,也很模糊了。 “你今日來,”韋長歡想到端云閣大炮一事,一定與他有關(guān):“是為了救楊子蓋嗎?!?/br> “歡兒,自上回京城一別,你我已有將近五年未見,”楊子項慢慢朝她走去:“說起來,你我真正相伴的時日,不過是幼時的那幾年……” 他在韋長歡的目光中慢慢住了口,又道:“我今日來,是為了見你,也是為了,將它還給你?!?/br> 他掌心那把,是韋長歡再熟悉不過的皎影扇。 韋長歡接過來,慢慢舉到眼前:“師父當(dāng)初給我端云閣時,我頭一個想到的,是最喜歡精奇玩意的你?!?/br> “是我,不配這把扇子?!?/br> “你是不配?!表f長歡道,她忽然明白,自她幼時第一次出京時,二人的情誼,就已盡了:“可我并未葬身火炮下,還生擒了楊子蓋。” “嗯,我知道,”楊子項道:“我看著他輸?shù)?。?/br> “你——” “歡兒,”他忽然打斷,拉過她的手:“我今日來,還有一事,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可我也不想你恨我。” 韋長歡云里霧里,正要抽回手,卻覺手心一涼,一抬眼,匕首握在她拳頭里,她的拳頭,握在楊子項手里。 “你要做什么?!彼恢庥螢椋櫫嗣汲槌鍪謥?。 “韋伯伯死了,”他五指收緊,握著匕首:“是我殺的。” “楊子項!”韋長歡星眸睜裂,恨痛交集,霎時紅了眼眶,赤靈冰焰掌心騰起。 他卻只是柔柔地笑著,將匕首插入自己的心窩:“我再也不用,在楊家與你之間,徘徊了?!?/br> “你從來沒有徘徊過,”韋長歡道:“你選的,永遠都是楊家?!?/br> “咳咳……”他唇邊苦笑一閃而過:“歡兒,你不知道,幼時,你離京的第四年,我在銀泉山下碰到一個算卦的道士,他說我,雖儀神雋秀,卻恐福澤不深矣。”楊子項目光飄渺:“那時我想,那道士真是裝模做樣,胡說八道。我是越國公之子,內(nèi)有父母寵愛,外有眾人稱贊,與大將軍的女兒又有青梅足馬之誼,長大了就會娶她——” “真的歡兒,咳咳咳……我一直以為,我會與你相伴到老?!睏钭禹椗滤恍牛J認真真地看著她,說的有些著急:“可是如今,你厭我如敝履,我楊氏一族遭萬人唾棄,將來史官提筆,必也是弒君篡位千古罵名,我也馬上要踏上黃泉路,可不是福澤不深,當(dāng)年那個道士,真是一語成讖?!?/br> 韋長歡胸口悶得厲害,她偏過頭不去看他:“我若只是將軍府的南風(fēng)郡主,一輩子呆京中哪兒也不去,也許我真的,會嫁給你,與你相敬如賓地過完這一生??墒?,我還是南詔的赤衣神女,而你,永遠不會為了我而站在家族的對立面。這一點,我未離京之前,就明白了。我從來沒有怨怪過你,只是,也不會喜歡上你。” “我知道,是我知道的太晚,”他道:“卻一廂情愿地太早?!?/br> 他胸口一大片紅彤彤的血,映的臉色愈發(fā)蒼白,風(fēng)一吹便要倒,卻強撐著,扶著湖邊柳樹,滿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