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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率眾直入白水王庭,擒獲白水王巖錘及其他相關(guān)人等,昭告天下。 白水大臣盡數(shù)臣服,百姓皆是擁護,直呼‘先王庇佑,白水大幸’。 龍武衛(wèi)王將軍與三萬大軍全軍覆沒,與其動手的,乃是南詔神女,韋長歡。 如何得知?赤靈冰焰,想要認錯也難。 至于這未巖秀公子到底是誰,知情者,自然知曉,不知情者,稍微動一動腦袋,也就明白了。 二月二十七,巖秀在白水自立為帝,國號“昆”,年號‘永丹’。 永丹元年,二月二十七,立南詔神女韋長歡,為大昆皇后。 同日,南詔王也自立為帝,國號依舊為‘南詔’。 皇上狠狠地將手中的信紙捏成團,用力砸向倪豐化:“你不是說,沒有在南詔與白水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嗎!” 倪豐化一句也不辯解,跪下道:“兒臣無能。” “你到底是真無能,還是有心包庇!”皇上怒罵道:“你不要忘記了,你姓倪豐!” “兒臣無能?!蹦哓S化依舊什么都不多說,重重地磕下了頭。 皇上氣的來回踱步:“你,領(lǐng)十萬兵去西南境,給我將那對狗男女的項上人頭取來,否則,這太子,你也不要做了!” “兒臣,領(lǐng)旨。”倪豐化道:“只是父皇,北境憂患更甚,只怕到時我大豫腹背受敵——” “住口!”皇上喝道:“先給我平了西南!” ……………………………… 巖秀自稱帝起到今日,已有一月。 期間從未上過早朝,也不曾與人議事,只做個撒手皇帝,日日與他的皇后膩在一起。 不過說來奇怪,倒也沒人來求見。他倆,也樂得做一對暫被遺忘的神仙眷侶。 “巖秀,巖秀,”韋長歡輕輕拍著他的臉。 “嗯?”巖秀順勢將臉在她手掌上蹭了蹭,就是不睜開眼。 “我們是不是,太不像話了?”韋長歡看著窗外那已爬上中天的日頭,有些心虛。 “怎么不像話,”巖秀伸手將她撈在懷里,把臉埋在她光潔的頸窩,嗓音是未睡醒一般的低沉:“誰敢說帝后不像話?” 韋長歡只覺得頸間一陣□□,縮著肩膀躲了躲,道:“若讓別人聽見,怕要當你是個昏君。” 巖秀不依不饒,柔軟的唇瓣貼著她的肩膀一路下滑:“為夫愿意為你做個昏君。” “不成,”韋長歡轉(zhuǎn)過身子,捧住他的臉,道:“我可不做那紅顏禍水?!?/br> 巖秀閉著眼輕笑,環(huán)住她的肩膀,將她扣在胸前:“你是我的懷中寶,心頭rou,別人看一眼也舍不得,更容不得別人議論你?!?/br>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韋長歡自他胸膛里抬起頭來,剛要發(fā)問,卻見他仍閉著眼,便道:“不讓別人看,你自己也不看嗎?” “看,當然要看?!?/br> “那你為何一直閉著眼睛?!表f長歡語氣里帶了絲自己都未察覺的嬌嗔。 “要你親一下,才睜開?!?/br> 韋長歡失笑,他這話說的跟個孩子似的,但仍輕輕吻了他的額頭一下:“睜開吧?!?/br> “不睜,”巖秀有些淘氣道:“左眼一下,右眼一下?!?/br> 韋長歡輕輕錘了一下他,這才俯身過去,親吻了他的左眼和右眼。 卻聽的巖秀繼續(xù)道:“鼻子、嘴唇……” 韋長歡頓了頓,照他說的做了,只不過也起了玩性,輕輕咬了他下唇一口。 剛松開牙齒,忽覺身子一晃,整個人已被他覆在身下,濃烈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封住了呼吸,guntang了肌膚。 “巖秀?!表f長歡忍不住出聲,以往他雖狂放,卻也帶著溫柔,可今日卻似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一般。 “嗯,我在?!彼麘z愛地吻了吻她的脖頸,抬起頭來看著她。 對上他的眼神,韋長歡看到了太多情緒,有失而復(fù)得的狂喜和此生不再放手的堅定,還有一些她讀不懂的,不舍? 她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錐心往事 巖秀這幾日越發(fā)不像話,每日總要韋長歡一哄再哄,才肯睜眼起身。奏折更是要韋長歡念給他聽,或者干脆讓韋長歡來批閱,他自己只管枕在她膝上,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 “歡兒,你初見我時,是不是就被我迷住了?” 韋長歡手中朱筆頓了頓,暗嘆巖秀沒臉沒皮的同時,認真地回想初次見面的情形。 那時是在宮里,他猩紅錦袍灼灼其華,茶色雙眸粼粼似海,趁她舞劍之時偷襲,一分也不讓她。 “是?!表f長歡看著膝上的他,心底柔情猶如被春風吹過的野草,頃刻間蓋滿心房。 巖秀滿足一笑,繼續(xù)問道:“那,我,楊子項,倪豐化三人相比,誰最好看?” “你最好看?!边@幾日哄他哄的習慣了,韋長歡原本是冷性子的一個人,現(xiàn)在被他磨的,說起膩歪話來,也不膈應(yīng)了。 “你以后不準再叫他子項哥哥?!?/br> “行?!?/br> “以后叫倪豐化,就叫倪豐化?!?/br> “好。” “你以后……” “你有完沒完!”韋長歡拿著朱砂筆,在他右臉上畫了圈又畫線,見他成了花貓,這才輕哼了一聲,繼續(xù)批閱奏折。 巖秀識趣,開始說起她的好話來:“為夫娶了夫人,實乃三生有幸?!?/br> 韋長歡手下不停,道:“噢?說來聽聽?!?/br> “夫人上能理國政,下能上戰(zhàn)場,又會哄為夫,巾幗英雄,溫良恭儉,樣樣都有,為夫可不是大幸嘛!” 韋長歡惹不住笑出聲,捏了捏他的花臉,道:“巖秀,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說?!?/br> 巖秀抓過她的手,放在唇間吻了吻,道:“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晚?!?/br> …………………………………… “嘗嘗,我讓他們做的松茸骨湯,熬了一下午呢?!蓖砩艜r,韋長歡親自盛了一碗遞給巖秀。 巖秀接過,不急著喝,朝她笑道:“夫人這是要給為夫補身體嗎?” 韋長歡呆了半刻才反應(yīng)過來,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快喝吧?!?/br> “好,為夫一定,喝他個幾大碗。” 咣當一聲,白瓷碗輕輕落在桌上,熬了一下午的湯,未來得及入口,便潑了一桌。 “巖秀!”韋長歡不過是低個頭的間隙,對面的他卻已閉了眼,向后仰去。 “他到底怎么了!”韋長歡堵住懸明大師,不問出一二絕不走開的模樣。 懸明大師不說一句,只冷冷看著她。 韋長歡心中泛起不安:“是不是,與我有關(guān)。” 懸明大師終于寒著臉開口:“不錯,就是因為你?!?/br> 她身子一震,有些不敢繼續(xù)問下去,看著懸明大師的目光里有一絲懇求:“他……會好起來的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