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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都會來洞xue口祭拜,據(jù)說洞xue里那只狼妖懷里的那只白毛狐貍伴侶是他喜歡的妖?!?/br>“半妖?”張睿有些疑惑的問道。“就是半人半妖,是人和妖結(jié)合所生下的妖?!崩先苏f道,“這半妖也算癡情,在修真者和妖最繃緊的關(guān)系下也風(fēng)雨不改的往這里闖,據(jù)說他和很久以前那位掌門的伴侶虎妖認(rèn)識,所以被允許進(jìn)入?!?/br>“唉,也不知這半妖和那只狐妖到底有什么樣的過往,我從來沒見過這只半妖臉上產(chǎn)生過變化,看起來就像是心如死灰一般,但他卻偏偏沒有尋死,真是奇怪?!崩先藝@息道。在洞xue門口拜祭的半妖察覺到那一直盯著自己的視線,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看過去,與站在山坡上的少年對上了視線。只看了一眼,半妖收回視線,忽視了心底一閃而過的熟悉感,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離開。張睿輕笑,繼續(xù)轉(zhuǎn)頭和老人聊天。假期的最后一天,張睿依舊來到山坡上和老人聊天,聽著老人說著久遠(yuǎn)的修真者故事。老人難得有人陪他聊天,倒是興致很高,聊天告一段落,有些奇怪的‘咦’來了一聲,“這半妖今天怎么來了?”“他來很奇怪嗎?”張睿歪頭疑惑的問道。“當(dāng)然奇怪,這半妖通常就是每年來那么一天,等他拜祭完之后想再見到他就要等到下一年?!崩先艘苫蟮拿?,“那么多年,我從未見過他一年出現(xiàn)兩次啊?!?/br>“是嗎?”張??粗驹诙磝ue口前的半妖,兩人的視線再次對上,而張睿臉色依舊平靜。半妖認(rèn)真的打量著少年,他也說不出心里的感覺,只知道離開后,心底莫名有種sao動,讓他再次回到這里。——為什么他看著那名少年,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明明少年的樣貌如此陌生?張睿轉(zhuǎn)過頭,沒再看那半妖,繼續(xù)和老人聊天。夜色慢慢降臨,回到臨時住所的張??粗到y(tǒng)面板的倒數(shù),一直呆坐到凌晨,倒數(shù)的時間剩下最后十秒。第二天,老人發(fā)現(xiàn)那少年沒再過來也沒在意,只以為少年厭倦了,守在那里,有些疑惑那位半妖怎么又來了。老人到了晚上才被告知那少年不見了,房間里只留下一張紙,說自己還是放不下凡人界里的親人,所以決定不修仙了。老人有些疑惑,就算對方?jīng)Q定不修仙,但他到底做到不驚動任何人離開的?明明山下的護(hù)衛(wèi)都沒看到有人下山離開。到了第二天,老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只半妖又來了,而且居然往山坡上走,第一次開口,卻是問他那少年。他告知了少年已經(jīng)回到凡界,聽到這消息,半妖臉上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變化,但自那之后,那只半妖又恢復(fù)了每年來一次的習(xí)慣。☆、第80章靈異之誰是兇手(一)漆黑臟亂的房間里,透過窗戶照映進(jìn)來的月光朦朧能看見一個人倒在地上,人影突然動了動,抬起了頭,露出一張血rou模糊的臉。他艱難的撐起身子,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皺眉想看清自己臉上的狀況,但房間太黑,看不清房間里有沒有鏡子。他忍著劇痛小心的摸了摸臉,那皮rou綻開的觸感就像是被利器所劃傷,隱約間看到離他不遠(yuǎn)處有一塊染血的玻璃。撐著墻壁站起,剛轉(zhuǎn)身就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diǎn)以為自己見鬼了。窗戶上隱約照映出他現(xiàn)在這幅鬼模樣,整張臉起碼被利器劃了六七刀,而且下手的力氣還不小,皮rou都綻開了,加上滿臉的血,在深夜看起來十分恐怖。——這到底是對原主的臉有多深仇大恨啊。【叮,因臉部毀容已超過七成,已有道具‘漂亮的假面’自行激活使用。】機(jī)械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剛落,臉上的劇疼減輕了不少,不過一時之間倒看不出這張毀容的臉有什么變化。他都差點(diǎn)忘了自己還有這樣一個道具,他扶著墻沒再關(guān)注自己的臉,掃了眼身上的衣服,藏藍(lán)色的外套,內(nèi)里是白色的襯衫,外套上暗金色的紐扣上面的花紋十分精美,而衣服的布料摸起來也很柔順,做工看起來是純手工制作的,只是這身衣服的款式和他第一個世界時的校服款式有點(diǎn)類似,莫非這次原主的身份是學(xué)生?他皺眉看向窗外,窗戶的正對面有一棟大樓,不過那座大樓里一片漆黑,沒有絲毫燈光。【叮,主線任務(wù)一觸發(fā),請?jiān)谝荒曛畠?nèi)找出讓原身致死的真兇。】扶著墻的少年眼神變得凝重,看來這個世界很危險,如果那名兇手發(fā)現(xiàn)‘他’沒死——瞳孔猛地收縮,看著窗戶上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身后的另一道身影,那身影舉著兇器襲來,正要閃身躲過,頭部突然一陣暈眩,躲閃的動作慢了一拍,就是這一停滯,被兇器狠狠的敲中頭部。黑影沒看倒下的少年,丟下手中的兇器匆匆離開。***“唔……”病床上整張臉都包滿繃帶的少年睫毛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嘶!”他倒抽了一口氣,捂著一直抽疼的腦袋掙扎著坐起,看著陌生的房間眼里閃過一絲茫然。“你醒了,感覺怎么樣?”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進(jìn)來,見到他醒了便問道。“頭……很痛?!鄙倌晡嬷^部,但看男人的眼底暗含警惕。“你被重物敲暈,頭痛是正常的?!笨雌饋硐袷轻t(yī)生的男人語氣隨便的說道,“你這是嚴(yán)重腦震蕩,而且之后你還會有頭暈,想吐之類的癥狀,這都是很正常的。”醫(yī)生雙手插兜,看了他的臉一眼,“你就沒覺得有其它不舒服嗎?”少年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眼神,不自覺的抬手摸了摸臉蛋,入手繃帶的觸感讓他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和茫然,“我的臉怎么了?”醫(yī)生嗤笑,一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受傷的,我怎么知道?!彪S后嘴角惡劣的勾起,“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臉被劃了起碼七刀以上,傷口太深,完全治愈的可能性是零。很抱歉的告訴你,你被毀容了?!彼炖镎f著抱歉,但眼里卻沒有絲毫歉意,甚至連一絲同情憐惜都沒有。少年眉頭微皺,抿了抿唇,低下頭沒有說話,那穿著病服的消瘦身影看起來無端讓人覺得他很傷心難過。醫(yī)生看了看似難過的少年一眼,挑了挑眉,沒有任何安慰轉(zhuǎn)身坐到不遠(yuǎn)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書看。少年借著低頭的動作掩飾眼里深深的警惕以及疑惑,他不相信這男人的話,他的臉只有一些輕微的刺痛,如果不是這男人說他被劃傷了,他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臉被劃傷了,還是劃了那么多刀,只是這男人怎么會拿那么容易被識破的話來騙他呢?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