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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問題,到時候栽種試試?!?/br>既然宋頎想試,亓官涵也就不再說什么了,說不定宋頎有自己的辦法呢?包好花后,幾個人就回去了。亓官涵也讓人裝了一整瓶的紅蓮丹,準備明天帶去曾家村。吃過晚飯后,幾個人各自回了安排到了院子休息。江翊發(fā)現(xiàn)兄長居然住在亓官涵的院子里。其實他也覺得兄長跟亓官涵關系好像有些太好了,畢竟才認識不久,亓官涵把兄長當救命恩人,熱情相待很正常,但他兄長從來都是個慢熱的人,若不是真脾氣相投,一般不會這么快就跟人這么熟稔了。不過兄長能交到個新朋友,江翊還是高興的。日后多個人照應,又是大名鼎鼎的彼岸宮,也是有利無害的。次日吃過早飯,一行人去了曾家村。將解藥喂給村民后,村民門也逐一清醒了,并跪謝王爺?shù)木让鳌?/br>但這個禮封欽和封業(yè)都沒受,反而不動聲色地把亓官涵推到了前面,讓他受了村民的禮,這才是名正言順的。知府把幾個能說明白話的人聚到一塊兒,讓他們跟封業(yè)和封欽說明情況,原來在他們中蠱之前,村中來了一行十個人,說是京中商隊的,來這里采買茶葉,要在村子里住幾天。這算是常事了,村中幾家也空出了屋子招待,一切都很正常。出事那天,他們像往常一樣早起吃飯,準備吃完就上山去給茶樹培土,但飯還沒吃完,那幾個人就闖了進去,二話不說,把那個白蟲子給他們喂下了。他們都是茶農(nóng),平時百姓之間鬧了矛盾拳腳相向的,倒還應付得來,但跟會武功的人比,那簡直就是人為刀俎,他們?yōu)轸~rou。后來的事他們都不記得了,直到今天醒來,回想起來才覺得可怕。“對于那幾個假商人,你們可有線索可以提供?”封業(yè)問。其中一個矮小些的男人道:“王……王爺,出一前一天晚上,我偶然聽到他們似乎在講我們聽不懂的話,不像是咱們大晟話,我還在想,京中的人就是見識廣,別他國的話都會說?!?/br>封業(yè)點點頭,也不計較他說話不夠尊敬。火邪教起源外邦,會他國語言也是正常的。里正道:“王爺,草民之前見他們往山上走了幾回。原本以為是去找野味的,但那日給我們喂毒,闖進草民家里的人草民根本沒見過,這樣想來,會不會是他們在山中還有人接應?”這里正年紀雖大了,他頭腦倒是清醒。封欽問:“是東邊那座山?”那山正是通往彼岸宮的。“是。”里正應道。這下就等于是印證之前的猜測了,火邪教這次應該就是沖著彼岸宮的所在而來的。封欽立刻對知府道:“組織人馬,搜山!”“是!”知府應后,趕緊去叫人了。半個時辰后,實豐所有官兵分隊上山搜尋,以響箭為信。山路難行,封欽沒讓江翊去,江翊便跟一同下山來的九姨一起待在曾家村里,順便打聽一下曾氏的事。九姨是個心善利落的女人,這會兒正在挨戶查看恢復的情況。江翊待在里正家,里正用茶招待著。江翊知道這里正是個頭腦清楚的,便道:“我們這次是奉旨而來,要接一位曾氏的采茶女進宮為妃?!?/br>“???”里正一臉驚詫,“王妃殿下,不知皇上要接是的哪一位?。课覀冊业睦锏墓媚锒紱]出過實豐,這皇上怎么會特地挑我們村的姑娘呢?”聽里正這話,像是并不知情,江翊道:“不是特地挑,是這位曾氏多年前,曾與皇上有過幾面之緣?!?/br>“哦?草民完全沒聽過說?!崩镎幸荒樏H?。江翊也不禁有些疑惑,難道不是曾家村的姑娘?“那你們村姑娘有沒有無故消失了幾天又回來的,或者未婚有子的?”里正想了半天,恍然道:“確有這么一個,叫曾蕓兒。這曾蕓兒也是可憐的,老父老母在她十二那年就死了,只留下她和她哥。他哥也不是個東西,父母死后卷了家里所有的銀錢跑了,一年后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一個小巷子里,說是賭博把錢花光了,又借了不少銀子還不起,被人活活打死了。這個曾蕓兒性格靦腆老實,也不太愛與人接觸,所以回沒回家也沒人知道。后來不知怎么的,就懷孕了。我們是農(nóng)村,她家里也沒別的人了,所以即便這是該浸豬籠的事,我們?yōu)榱寺曌u,也就給瞞下來了,當作不知道。”“因為曾蕓兒也不常出門,自然遇上不外村人,這事還就真瞞住了。她生產(chǎn)那天,還是我家老婆子去給接生的。生了個特別漂亮的大小子,我家老婆子還喜歡的很。后來剛出月子吧,曾蕓兒可能是前后都沒養(yǎng)好,就得了病去了。留下那孩子我家老婆子本想收養(yǎng)來著,但曾蕓兒的遠房表姐來了,就把孩子帶走了??茨枪媚锏囊轮膊幌衿胀ㄈ思?,所以我們想著這孩子還小,跟著回去當親生的養(yǎng),也能享福,這事就這么結了。也沒再見那個姑娘回來?!?/br>遠房表姐?江翊皺起眉,若真是這樣,無疑更是大海撈針了。另一邊,封欽在一處空地上發(fā)現(xiàn)了剛熄滅的柴火,估計走不遠。于是放了響箭,所有人開始往他這邊匯合。在匯合的過程中,亓官涵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立刻追了上去。封欽和封業(yè)在看到信號后,也紛紛趕了過去。對方有十幾個人,實力并不弱,他們趕到的時候,還沒有生擒住任何一個。封欽他們也很快加入了戰(zhàn)局。有宋頎在,形勢很快有了逆轉。加上這邊已經(jīng)處于彼岸宮的地界,亓官涵也終于空出手,可以改林中的陣法了,讓這些人一個都跑不出去。在混戰(zhàn)中,亓官涵的荷包被對方的劍劃開,里面的東西落了一地,其中赫然躺著一塊龍紋玉佩。封欽愣了,封業(yè)也愣了。亓官涵快速撿起玉佩往懷里一揣,繼而揮劍相向。現(xiàn)在也不是發(fā)呆的時候,封業(yè)和封欽回過神來,繼續(xù)迎戰(zhàn)。近一個時辰后,才把火邪教的人全部抓住。怕他們自盡,就用布條堵住了他們的嘴,捆好后,嚴密押送回官府待審。回到曾家村,江翊把里正的話跟封欽他們說了。而封欽則把亓官涵有玉佩的事告訴了江翊。江翊一臉驚訝,但亓官涵一直也沒說什么,就像沒這事一樣。晚些時候,一行人回了官府。就連亓官涵都被他們帶回來了,沒讓回彼岸宮去。亓官涵似乎也沒準備再隱瞞,所以也不俱跟他們回來。關上門,封欽問亓官涵:“那玉佩是你的?”亓官涵笑得有些諷刺,將玉佩拿出來拍在桌上,“說實話,若不上皇上突然要來找什么皇子,你們可能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