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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救過他一命,我們臨走時,他還給我們搬了不少枇杷酒來,讓拿給你嘗嘗?!?/br>“彼岸宮宮主?我不認識啊?!北税秾m他是聽過的,但并沒有過接觸,怎么就成了救過人家一命了呢?“你第一次上戰(zhàn)場時,是不是救過一個年紀跟你差不多的少年?”江翊問。江度回想了一會兒,皺眉道:“我就救過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兒啊?!?/br>江翊很想撫額,“那是男的。”“男的?不能吧?是不是搞錯了?”江度對這事的記憶已經(jīng)淡了,只記得是個特別好看的女孩兒,穿著一身紅衣,頭發(fā)也是扎了兩個小圓髻。江翊道:“就是男的,現(xiàn)在他也穿著紅衣,長得很好看。”“可他明明是扎了兩個小髻的?!?/br>“大哥,他那年十四歲,還沒到束發(fā)的年紀,所以扎的是童髻。”江翊無奈地道。在大晟,男子十五歲束發(fā),女子十五歲及笄。十五以下的男孩女孩的發(fā)型是大同小異、不分性別的。所以江度沒通過發(fā)型分辨出性別也正常,畢竟亓官涵現(xiàn)在這長相,估計小時候也是雌雄莫辯的樣子。“好吧,是我誤會了?!苯纫灿行o奈,這大概也不能怪他吧?“他一直惦記的你的救命之恩,等哪天他來京中了,我讓你們見一面吧?!苯吹馈?/br>“都是小事,真不足掛齒。不過若人來了,我自然也是要招待的。”江度道。午飯時,枇杷酒就上桌了。這酒不辛辣,也不醉人,還有些回甜,適合桌上小酌。桌上都是江翊喜歡的菜,江翊也吃得挺高興。這時,管家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江羨芝皺起眉,“怎么了這是?”管家躬身道:“老爺、姑太太,出事了?!?/br>“怎么了?”江恒德覺得家里人都在家好好的,能有什么事?江度給江翊夾了藕盒,讓他繼續(xù)吃。江翊邊吃邊聽管家說。管家道:“是大小姐出事了?!?/br>江羨芝眉頭皺得更緊了,“她怎么了?不是在蒼家挺好嗎?”因為是妾,不需要辦酒,只挑個好日子抬了去就行了。所以江翊在實豐賑災時,就這么草草地辦了。江月嬋出了門子,府里也的確安靜了不少。郭姨娘被禁足在院子里,除了留了個丫鬟照顧著,也沒有旁人了。院門也被鎖了起來,三餐由門上的小門遞進去。郭氏開始也鬧,后來見根本沒人理她,便也安靜了。而沒了郭氏和江月嬋,江月薇也老實了不少,整天待在屋子里也不亂跑,還算省心。管家道:“剛才蒼府來人,說是要讓咱們府上把大小姐接走?!?/br>“怎么回事?這才抬進門多久就要接回來?這接回來了我們江家顏面往哪兒擱?!”江羨芝動了氣。江翊趕緊給她倒茶降火。江恒德問:“蒼府的人呢?”“在外面侯著呢?!?/br>“讓他進來?!?/br>“是?!惫芗页鲩T后沒多會兒,蒼府的下人就進來了。江恒德盡量收了脾氣,問:“究竟所謂何事要把她送回來?”蒼府下人一臉恭敬地道:“回平南將軍的話,府上實在容不下江姨娘了。江姨娘剛到府上沒幾日,就命人把老爺身邊的大丫鬟珠兒給打了,說是珠兒勾引了老爺。那珠兒其實本就是老爺?shù)氖替?,十五就跟了老爺了。雖然沒名沒份的,但太太沒說什么,也就這樣了。江姨娘這一打,把珠兒給額頭給打了個疤,算是破相了。太太心好,郭姨娘畢竟是有身孕的,太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就做主給珠兒抬個名份?!?/br>“這事老夫人也同意了,就準備張羅起來。但郭姨娘不認錯,也不同意,趁太太陪老夫人去好友那兒小坐之時,把珠兒給賣進了娼館。老夫人和太太回來問起,江姨娘說是珠兒自己走的,說是根本不喜歡老爺,是被逼的才委身于老爺,所以趁機逃走了……”這事蒼家老夫人和太太都很生氣,覺得白辜負了自己一片好意。卻不曾想,第二天一早,蒼直的好友帶著全身是傷、臉色蒼白的珠兒回來了。這位好友是個喜歡去那些聲色場所的。這不,今天一早從香蓮樓里出來,就被逃出來的珠兒給撞上了。那位好友數(shù)次到蒼家做客,自然見過珠兒,也知道蒼直很喜歡珠兒,只是太太不開口,他不好意思納了珠兒罷了。而珠兒這遍體鱗傷的樣子,加上還有一群人在追她,不用問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打發(fā)了那些追來的人,再細問過珠兒后,才知道是江月嬋私自做的主。這不,幫著墊了贖身的銀子,給送了回來。這下事情鬧了起來,太太看在江月嬋有孕的份上,要罰她閉門思過。誰知江月嬋不服,仗著家中威勢,居然把太太給打了。還狠推了珠兒一把,珠兒一個沒站穩(wěn),肚子直接撞到了院中的圓石桌邊,頓時就出血了。趕忙叫來大夫一看,珠兒原來已經(jīng)懷孕了,還不足一個月,又沒有孕吐的癥狀,所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從娼館逃出來,本就動了胎氣,應該喝幾副安胎藥好好養(yǎng)著才是,沒想到居然還撞到了石桌上,孩子就這么沒了。蒼老夫人氣得暈了過去,蒼直一氣之下,要把江月嬋送回江家。而江月嬋不但不認錯,還拿娘家的權(quán)勢來壓蒼直。蒼直近來本就不順心,二皇子明顯不讓他參與重要事情的討論了,他心中本就忿忿,讓江月嬋這么一激,火氣直接燒毀上理智,立刻派人去平南將軍府,讓他們來人把江月嬋接走。江月嬋仗著自己懷孕了,娘家還很得力,根本就沒有在怕的,正坐等著平南將軍府派人過去校訓蒼直呢。江恒德聽后,也是煩透了江月嬋。但女孩子家的事,他雖是父親,卻也不好拿主意,便看向了江羨芝。江羨芝把桌子拍得呯呯響,怒道:“我江家怎么會生出這么惡毒的女兒?對方有子嗣她不知道,我姑且算她無心之失,但把準姨娘賣去娼館,打正房太太,哪一點不是女子德行之大失?若把她接會來,別人會怎么看?會以為我們就是這么教女兒的,這才么包庇縱容她,出了事就以權(quán)壓人,再把女兒接回來。這樣哪還有人家愿意跟我們結(jié)親了?不說月薇,度兒又該怎么辦?”江恒德心里明白江羨芝說的都對,而且江月嬋也不是讓他失望一兩次了。想到這兒,江恒德道:“jiejie看著辦吧,我沒意見?!?/br>江羨芝深吸了口氣,“你也別怪我,我都是為了咱們江家?!?/br>江恒德點點頭,“我明白,有jiejie在,我也安心了?!?/br>江羨芝嘆了口氣,對來人道:“回去回了你們老爺,江月嬋德行有失至此,我江家斷不能容,也從未教過女兒這般行事。江月嬋既然已經(jīng)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