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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 便就是這一刻,黑氣突然從東陵身上爆開,追隨著那些碎片而去! 那些黑氣將所有碎片籠罩在一起,東陵也從黑屋中走出來,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然而也就是一瞬間便消失了去。他用劍支撐著自己,眼睛一會兒紅一會兒又變成清明。 旁邊紫薇和少華都察覺他狀態(tài)不對,時刻提防著,東陵卻是克制住自己所有動作,等了許久,他終于抬起頭來,這時候他的眼中已經(jīng)化作了一片清明。 他踉蹌著走到那些包裹著月霞的黑屋中間,從袖中拿出一個鎖魂囊,抬手一抓,就將那些碎片全都收進了囊中。 “你回去養(yǎng)傷?!?/br> 他將鎖魂囊放入袖中,虛弱道:“而后來冥府報道,任忘川擺渡人,渡冤魂三千,為她行善積德。你渡完三千冤魂后,將她放入一位待孕女子母體中,她便可以再生?!?/br> 聽到這話,莫無邪驟然抬頭,激動道:“你說她可以……” “我留住了她的神魂,不過她神魂盡碎,需要滋養(yǎng)?!?/br> 說著,葉塵和文昌終于趕到了。 文昌看情況差不多,就帶著葉塵趕了過來。結(jié)果葉塵剛一到東陵身邊,東陵就順勢朝著葉塵身上一倒。葉塵立刻扶住了他,旁邊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葉塵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抬頭道:“怎么了?” 東陵冷眼掃了過去,少華立刻開了扇子,遮住自己的臉道:“沒什么?!?/br> 旁邊人也忙搖頭:“沒什么,真的沒什么?!?/br> 葉塵覺得他們態(tài)度奇怪,但也來不及多想什么,只回頭給東陵檢查情況:“你沒事吧?怎么樣?” “你別擔心他,”少華忍不住開了口:“他當年硬抗了九九大劫,睡一覺就沒事了。他可皮實了!” 一聽這話,葉塵就不樂意了,抬頭道:“少華帝君,你和東陵可是好友?” 話剛說完,東陵就把眼神掃了過來,少華也看不出東陵是幾個意思,到當是好友呢?還是不是好友呢? 他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選了一個中性答案:“勉強算吧?!?/br> 聽了這話,葉塵心里冷哼。 她是看透了這三位帝君的把戲了,因為東陵是個能打的老實人,出了愛打架,風評近乎完美,這三位成天偷雞摸狗的帝君為了讓自己名聲好一些,整天和東陵攀關(guān)系。 方才東陵不在,文昌同她說得信誓旦旦的,如今當著東陵的的面,誰都不敢造次。少華也只能用這樣中性的詞。 葉塵也不揭穿他,只是道:“既然是朋友,便該多為朋友想想。東陵帝君一個人扛雷劫多不容易,你們不幫忙便失算了,又知道他睡一覺就活蹦亂跳了?” 聽了這話,東陵有些心虛,其實少華的話基本屬實。然而他此刻也不敢說真相,只能是歪在葉塵身上,沉默著點頭。 “你點什么頭?!” 被葉塵懟的怒氣,少華全撒在了東陵身上:“我……我為什么這么說,你不清楚嗎?!” 東陵聽了這話,對少華的怒氣也感到理解。畢竟當年守在他身邊的人就是少華,少華本來是來看看要不要準備葬禮的,結(jié)果就順便當了他的保姆。 這人不但沒死,還活蹦亂跳成了天界最兇殘的存在。 他也不逗弄少華了,有些疲憊道:“葉塵,我累了?!?/br> “哦,是該休息了?!?/br> 葉塵驟然想起,趕緊像最初和文昌商量的那樣,一個人扛了一個,便匆匆剛離開。 葉塵存了甩開這些人的心思,跑得特別快。迅速到了一家客棧里,給東陵看診之后,就坐在一旁煉丹。 東陵躺在床上瞧她,燈火下的姑娘,眉目精致清秀,平日那份勾人艷麗被那份認真壓下來,便顯得格外美麗。 他靜靜瞧著,葉塵迅速練了一顆丹藥,然后送到他唇邊,等他吃了以后,她舒了口氣,道:“這藥固本培元,我明日再給你煉一粒更好的。” 東陵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其實我也不是很嚴重?!?/br> “你啊……”葉塵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人躺在被子里,臉色蒼白,乖巧瞧著她的模樣,她驟然忘記了他的身份,如同一個老媽子一般脫口而出:“就是太好強?!?/br> 說完這話,葉塵突然反應了過來,趕忙解釋:“我……” “是啊?!?/br> 東陵嘆息出聲,瞧著葉塵,眼里滿是溫柔:“以后在你面前,就不要強了?!?/br> 聽著這話,葉塵瞧著他靠過來。 他就是將頭擱在她腿上,仰頭靜靜瞧著她。 “以后我要是撒嬌,你哄我好不好?” 他目光清澈溫柔,猶如少年。 葉塵呆呆看著他,便看他伸出手來,攬住她脖子。 她順著他的力道往下,唇落在他的唇間,柔軟又溫熱。 葉塵忍不住閉上眼睛。東陵卻是一手枕在腦后,睜著眼,含著笑意瞧著面前紅著臉,顫抖著睫毛,連呼吸都緊張的姑娘。 真好看。 真甜美。 他很喜歡。 第144章 之子于歸·15 有時候東陵也會想, 自己是從何時看上這個姑娘的。 他記得那時洪荒并無日月,最初只是自己獨行于世上。偶然間他拆了一只鳳凰, 便用鳳凰的筋和千年菩提樹的木頭, 做了一把琴。 那把琴他斷斷續(xù)續(xù),做了快一百年。彼時菩提樹下有佛家大能講道, 終日佛音繚繞, 這琴做成那一日,有鳳凰來喝, 路過的大佛瞧見他手里的琴,笑瞇瞇道:“喲, 是靈物???” 靈物, 那便是早晚要有神智的。 然而對于沒有做成的事, 東陵一貫不會給予太多希望。他那時候也就是背負著這把琴,從一人走在洪荒,變成一人一琴走在洪荒。 洪荒那時還沒有音律, 他撥弄著琴,最后學會了奏曲, 曲成之時,這把琴中就有了靈氣,他隱約感覺里面有了一個光團, 它在里面四處竄動,東陵欣喜時,它隨之欣喜,游到他手邊來, 蹭他的手心。東陵悲傷時,它隨之悲傷,慢慢游動在他手邊,似是安慰。 那時候,他還是很高興的。 哪怕天資非凡,畢竟也是少年。一個人久了,有一個東西這樣陪著,便也難免有了感情。 他那時每天要耗費很多時間在這把琴上,雕刻它,給它打油,給它保養(yǎng)。這把琴的靈識一日一日增強,他心里又擔憂又有些欣喜。 它會變成人嗎?若是成人了,它會長成什么樣子呢?它會變成男的還是女的?會是什么性子呢? 它會喜歡他嗎?會記著他嗎? 他心中有無數(shù)疑問,為了加深和這把琴的靈識的感情,他甚至還會抱著這把琴入眠,每日同它說一下。 “我是你主人,你日后若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