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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出了血性,將自己人護(hù)在安全的地方后拼命往前。 身體里的警告幾乎到了極限,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還要救葉塵,他還有很多要保護(hù)的人。 他咬著牙干翻了最后一個人,而這時候躲在他后面只知道開槍的屬下已經(jīng)被徹底驚呆了。 這還是人嗎? 這樣的身手,這樣的速度,完全不該是人! 陸銘不說話,他疼得整個身子都在抖。 “你們出去,”陸銘顫抖著開口:“去吳淞碼頭……上船……走!” “老大。”其中一個人察覺陸銘不對,從沙發(fā)后面跳出來就要扶他:“您……” “趕緊走!” 陸銘大吼出聲,隨后喘息著道:“我去找少奶奶,后面不用你們跟著了。船我準(zhǔn)備好了,你們帶上兄弟的尸體,還有他們家人和你們家人,趕緊離開。” 說著,陸銘就一瘸一拐往葉塵的方向走去。 他低低喘息,每走一步都格外艱難。 這是系統(tǒng)給他的懲罰,一般人早就要倒下了,可他卻一直堅持著,沒有停下來。 葉塵,宋婉清。 他腦海里就是那個人。 名字不重要了,她的身份也不重要了,這一分鐘,陸銘只想著送她走,趕緊走。 他從沒覺得世界這么危險,也從沒覺得那個人這么脆弱。 可當(dāng)他看到發(fā)簪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他不能讓那個人留在上海了。 他扶著墻,一步一步走到葉塵在的位置。 葉塵剛剛找到甲骨文片,正開了們打算逃跑。 一開門,就看見陸銘站在門口。 他似乎很虛弱,身上全是血跡,還帶著傷口,蒼白了臉,額頭上冒著冷汗。 他依靠著墻站著,看見她跑出來,他忍不住笑了。 “甲骨文片我拿到了,”葉塵抬手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東西,看著他,皺眉道:“剛才槍戰(zhàn)聲是你搞出來的?你沒事吧?我們趕緊……” 話沒說完,陸銘猛地將她抱在了懷里。 他死死抱緊她,一言不發(fā)。 葉塵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感覺到他在顫抖,聽他沙啞出聲:“宋婉清,我害怕?!?/br> 她沒說話,片刻后,她嘆息出聲:“走吧,我?guī)愠鋈ァ!?/br> 兩個人迅速跑了出去,葉塵扛著他躲進(jìn)一個巷子,低頭道:“你身上沒有傷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去醫(yī)院?!?/br> 陸銘搖了搖頭:“去碼頭,我準(zhǔn)備了船,你趕緊走?!?/br> “我趕緊走?” 葉塵皺起眉頭,她看著陸銘的樣子,完全不肯相信陸銘沒事,她扛起陸銘,算了算路程,這里離她以前住的陸家別墅比較近,于是她扛著神志有些不清的陸銘往別墅狂奔。 陸銘因為能量消耗過大,慢慢昏了過去,等葉塵一腳踹開別墅大門,把他扛到床上時,陸銘已經(jīng)徹底的暈了過去。 葉塵趕緊給他塞了幾顆十全大保丸——這東西名字是她自己取的,按照三八的話來說,就是加血加生命加精力,什么都能加,急救專屬,什么都能救。 塞了十全大保丸后,葉塵舒了口氣,靠在陸銘邊上,有些疲憊。 外面下著雨,周邊一片寂靜,雨聲和呼吸聲混雜在一起,葉塵靠在床頭,手里握著槍。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見陸銘的臉。 房間里是外面燈光映照進(jìn)來,燈光不太清晰,那個人躺在床上,面容精致,緊皺著眉頭。 葉塵想著今天的事,陸銘能跑來見他,井上純一郎應(yīng)該是死了。死了一個日本人,日本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找不出一個人來抵罪,怕就會成為他們的借口。 他們一直在尋找鬧事的借口,如今這是一個太大的缺口??傄腥颂钌线@個口子,讓對方無話可說。 葉塵看著陸銘,有些無奈:“好好的,來救我做什么呢?” 說完了,她心里又有些酸澀。她抬手摸著對方頭發(fā),慢慢道:“陸銘,你這個人,有些傻啊?!?/br> 明明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人,還要擔(dān)心她,還要來救她,還要為她殺了人,搞得血雨腥風(fēng)。 可是她也不能怪他。 設(shè)身處地想,誰都是這樣的。 葉塵靜靜瞧著他,外面?zhèn)鱽硇[聲,大概是事發(fā)了。 她低頭親了親陸銘的額頭,走出去給洪笙打了電話,是張喜接了電話,冷道:“洪府,貴姓?” “我是葉塵,叫洪爺。” 張喜一聽葉塵的話,立刻讓人去叫洪笙,隨后焦急道:“葉小姐你們到底是怎么了?井上純一郎整個府上都死光了!現(xiàn)在警署的人上來找洪爺幫忙,洪爺正……” 話沒說完,電話里就傳來洪笙的聲音:“葉塵!” 她從來沒聽洪笙這么焦急過:“到底怎么回事?” “井上純一郎把我抓了,我就把他們殺了?!?/br> “陸銘呢?” “陸銘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死了?!?/br> 葉塵說得無比平靜,洪笙愣了愣,過了一會兒后,他立刻道:“你趕緊走,陸銘在霧凇碼頭準(zhǔn)備了船,還有一個小時開船?!?/br> “我走了你們怎么辦?” 葉塵聲音很鎮(zhèn)定,沒有絲毫慌張:“我走了,日本人就有了借口,他們本來就想找麻煩……” “你不走他們也有借口!” 洪笙當(dāng)機(jī)立斷:“昨天他們的人已經(jīng)和我們這邊工人起了沖突,葉塵,陸銘說的對,戰(zhàn)爭是遲早的事情,忍耐不會改變什么?!?/br> 葉塵沒有說話,片刻后,她慢慢開口:“可這件事總要有人抗,不是我抗,就是別人,我不能讓別人給我抵罪?!?/br> “洪爺,陸家的人和宋家的人都安排好了吧?” 聽到葉塵這句話,洪笙就明白了葉塵的意思,他怒吼出聲:“葉塵你個王八……” 話沒說完,葉塵就打斷他開口:“我現(xiàn)在讓人送陸銘去吳淞碼頭,洪爺,拜托了?!?/br> 說完,葉塵便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去了房間里。 她看著躺在床上皺著眉頭的陸銘,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想親親他。 她低頭吻向陸銘,就那么安靜的親了親,便起身來,扛著陸銘下了樓。 她進(jìn)屋后就讓丫鬟給向南報了信,現(xiàn)在向南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見她出來,向南焦急道:“姐……” “把他送到吳淞碼頭去,找到他的人,你護(hù)著他一起走?!?/br> 葉塵將甲骨文片放在了陸銘的懷里,冷靜道:“趕緊。四十五分鐘后開船?!?/br> 葉塵將陸銘教到向南懷里。 向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道:“那你呢?” “我?”葉塵苦澀笑開:“我沒事,很快我就會追上來?!?/br> 向南應(yīng)了聲,扛著陸銘上了車。 葉塵看著汽車開出去,拿了傘便走了出去。 “小姐,”丫鬟怯生生喊:“您去哪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