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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眼,沒做聲。 倒是季彬理所當然地答道:“回家。” 回家? 她一個沒名沒氣的十八線小新人演員,至于搞得這么興師動眾嗎?還是說,網(wǎng)上又傳出什么亂七八糟的緋聞?可季彬出現(xiàn)在這里才更糟糕吧? 郁寧看向季彬,卻見后者已經(jīng)摘下了墨鏡,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淺咖色的眸子就像是湖水一般,盛滿了溫情。 郁寧條件反射似的低下頭。 好半晌,她才平復了呼吸,悄悄地從窗戶的倒影里往后看——季彬還在看她。 用那種深情的、專注的目光。 這不是屬于季彬的眼神,倒像是…… 季彬之前說過的兩句話突然在她的腦中回閃。 書本使人明智……自小缺喝少食…… 這不就是劇本里的臺詞嗎? 這么一想,郁寧的心立刻就冷了下來。 不過這些不都已經(jīng)拍完了嗎?季彬還在找感覺?她奇怪地想。 前方開始堵車,看來回家還有一段路程,郁寧淡定地在季彬的注視下從被放在兩人之間的書包里拿出一本化學書來看。 萬一明天的摸底考沒考好,宋老師可真的是會殺人的。 才剛翻開一頁,季彬把她的書抽走了。 “天暗,會把眼睛看壞的?!彼f。 劇本里好像沒有這一句話吧? 郁寧抬頭看向季彬,后者卻一臉認真,一副為她著想的樣子。 好吧,沒有就沒有吧…… 郁寧無奈地只能往車窗外看。 可看著看著,她漸漸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來——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她忍不住發(fā)問,韓灃卻說:“沒有錯?!?/br> 可這都爬上高架準備出城了?。考业姆较蛟谑兄行哪?! 正準備反駁,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郁寧被打斷了思路,從書包里摸出手機來。 鎖屏界面上彈出一條簡單的微信—— 【韓三豐:別問,晚點解釋。】 郁寧看向前座,韓灃正一臉認真地跟車前行。 接著,郁寧感覺到,季彬又在盯著她看了。 這兩兄弟到底在搞什么???! 就這么帶著疑惑,郁寧被匆匆?guī)У搅擞俺恰?/br> 夜幕降臨,只有零星幾個劇組還在里頭拍攝,昏暗的燈光像是死城中的熒熒鬼火。 韓灃只露了個臉,看門的大爺便笑臉把車放了進去。 韓灃一路橫沖直撞,也不管那么多規(guī)矩,直接壓過青石板路面停在了一棟木質(zhì)的仿古建筑前。 郁寧記得,這是劇中的邵家大宅。 難道是季彬要她來對戲? 郁寧迷惑地看著這棟在夜色中恍若鬼宅的屋子。 韓灃走下了車,砰砰砰地敲了幾下門。 “誰???”出乎意料地,有人從里面應道。 “我!”韓灃沒好氣地說。 大門連忙被從內(nèi)打開,溫暖的燈光從內(nèi)向外傾瀉出來,頓時驅(qū)散了幾分陰森。 應門的是之前幫郁寧搬過家的韓灃的秘書,她仿佛大松了一口氣似的說:“韓總!您可來了!” 韓灃隨意點了點頭,問:“飯好了嗎?” 秘書看出他心情不好,忙說:“好了好了,掐著點送過來的,還熱著呢?!?/br> 韓灃便一腳跨進了大宅里,朝郁寧他們招呼了一句:“表哥、郁寧,先進來吃飯吧!” 堂屋里飯香四溢,不大的八仙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十幾個菜,都是酒店的外賣。 除此之外,凳子上地上還攤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紙盒、紙袋,粗略一看,鍋碗瓢盆齊備,里頭還有不少零食和日用品,看價位,不像是劇組會用的東西。 秘書殷勤地給三個人盛了飯,麻利地把東西都轉(zhuǎn)移到了后頭的儲藏室去。 季彬吃飯向來是不說話的,可今天這餐晚飯,郁寧卻隱約有好幾次感覺他想對自己說什么,卻礙于還有一個人在場,沒有多說。 好不容易飯畢,季彬一邊用濕巾擦手,一邊對韓灃說:“你差不多可以走了吧?!闭Z氣里很有一種不客氣的味道,仿佛和他有仇似的。 韓灃正在漱口,聞言趕緊把一口水咽下去,道:“我姨讓我看著你點,我還是晚一點再走,不然我也不放心。” 季彬皺了皺眉,反問:“有什么不放心的?” 韓灃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季彬頭上的繃帶。 他想了想,道:“要不你先去洗個澡?” 季彬瞇著眼睛不說話。 韓灃無奈地攤手:“我真的不會對她做什么的,我是那么不靠譜的人嗎?” 季彬斬釘截鐵地說:“是?!?/br> 韓灃只好把還在二樓忙活的秘書叫下來,道:“有她在,你總能放心一點吧?!?/br> 兄弟倆對峙片刻,韓灃投降,道:“好吧,好吧,我先走了,小鄭,你先收拾一下桌子,我去外面散個步再來?!?/br> 秘書忙應了下來。 季彬又深深地看了郁寧一眼,這才上了二樓。 郁寧不好意思看鄭秘書一個人收拾,起身幫忙。 鄭秘書忙擺擺手,朝門外指了指,用口型說了句:“韓總在外面等您?!?/br> . 郁寧走出門,韓灃正靠在回廊外的一根立柱上抽煙,整個人的姿態(tài)都透著一股nongnong的疲憊。 “你看出來了嗎?”他突然問。 郁寧疑惑地看著他。 “他前幾天被人砸中了腦袋,”韓灃指了指自己的太陽xue,“他現(xiàn)在……以為自己是邵明華。” 說完,韓灃嘆了一口氣,仿佛終于不再是只有他一個人承受這個大秘密。 郁寧微微呆愣地看著他,終于明白今天這一系列的反常之處是從何而來的了。 韓灃見她了然,繼續(xù)道:“我請了幾個專家?guī)退麜\,說是沒有什么器質(zhì)性的問題,他只是……一時間緩不過來而已。” “那要怎么辦?”拍戲還能調(diào)整日程,可據(jù)說季彬不是還有個公司? 韓灃笑起來:“他是邵明華,他又不是邵明華。他記得自己的家人、公司,連高考當天用了哪只筆都記得清清楚楚,可他就是不記得‘邵明華’只是他演的戲,他以為他是織造世家的公子,有個唱戲的紅顏知己……”他緩緩看向郁寧。 郁寧仿佛明白了什么,聲音干澀地問:“您的意思是……要我陪他演這出戲?” 韓灃又是笑:“不然你叫我到哪兒去找一個和你一樣的‘芙蕖’來,你沒看見他下午看你的眼神嗎?” “可是……”可是劇里的芙蕖和邵明華是那樣親密的關系…… 韓灃立刻懂了郁寧的遲疑,他道:“你放心好了,我告訴他,你假死之后早已不做唱戲賣身的行當,準備自己讀書、考試,從此當個正經(jīng)人?!?/br> 郁寧:“……” 中的芙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