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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后更多的是為聯(lián)盟出力,就算是醫(yī)療人員,沒有自保能力也不行。除了正常招生以外,學(xué)校還允許推薦名單,通過考驗以后就可以當插班生。但一直沒有讓雌性人魚當插班生的記錄,現(xiàn)在布魯斯突然找上卿弈,還說不用考核,目的肯定不簡單。而布魯斯是第一軍校的校長,和安爺爺幾人交情還算不錯,所以安奶奶說起對方來毫不客氣。安森眼神奇怪地看著幾人:“你們不知道堂嫂有多厲害嗎?”一拳爆一個,大半天升到九萬名左右,第二天又在一萬名以內(nèi)了,這還不夠格進第一軍校?那讓他這個還在十萬名的人怎么活下去?“發(fā)生什么事情?”安爺爺幾人相互看了眼,齊齊搖頭。他們也調(diào)查過卿弈的來歷,但聯(lián)盟壓根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唯一查到的就是安斯給的那個身份。安森將第二世界的事情說了出來,安爺爺?shù)热说谝粋€反應(yīng)就是不相信。他們接觸卿弈的這段時間,對方的性子他們幾乎都摸透了,怎么可能是安森描述的那個人?但布魯斯的邀請函放在桌面,昭示著這個事情幾乎就是真的。想到這里,安爺爺幾人臉色凝重下來。“看孫媳婦自己的決定,他不愿意那就不去?!币姲采€想繼續(xù)說,安爺爺直接揮手讓對方閉嘴,“布魯斯那里我去解決?!?/br>安森松了口氣。————房間內(nèi)。“卿弈,你想去學(xué)校嗎?”安斯坐在床邊,低頭看向卿弈。卿弈拽著安斯的衣服,抬頭對上安斯的眼神:“媳婦兒,你要將我送走嗎?”安斯看清楚卿弈眼底的害怕和祈求,揉了揉對方的腦袋:“不是將你送走。學(xué)校是一個學(xué)習(xí)的地方,在那里,我們可以獲得知識,也可以通過訓(xùn)練來使自己變得強大?!?/br>“可是我已經(jīng)足夠強大了。”卿弈害怕安斯不相信,他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我可以保護自己的,也可以保護你的?!?/br>“我知道你會保護我。但去了學(xué)校,你也可以學(xué)習(xí)戰(zhàn)斗的技巧以及相關(guān)知識?!卑菜闺m然很想卿弈一直在自己身邊,也享受著卿弈的依賴,但他沒有遺漏卿弈對常識性問題的迷糊,仿佛對聯(lián)盟的相關(guān)東西一無所知。更重要的是,卿弈不是聯(lián)盟也不是帝國的人,他害怕卿弈會突然消失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所以才想要讓卿弈從校園開始,逐漸融入聯(lián)盟的生活,對聯(lián)盟產(chǎn)生歸屬感。卿弈聽不懂安斯的話,滿腦子都是安斯要將他送走的打算,心底滿是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看著安斯,眼底很快就泛起水霧:“我不想去。”他說著的同時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安斯不要他了的畫面,頓時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眼眶里快速出現(xiàn)了水霧,緊緊拽著安斯的衣服,仿佛下一秒安斯就真的不要他了。“沒有不要你?!卑菜箘幼鞅孔镜夭恋羟滢难劢堑臏I,頓時心軟,“好好好,不去就不去。”見卿弈停下抽泣,他有些自責,“你太容易哭了?!?/br>“我以為你不要當我媳婦兒了呀?!鼻滢囊幌氲阶约阂院笠翊粼趶?fù)原液那些日子里一樣一個人呆著度過漫無天際的日子,心底的委屈就止不住,“而且不是我想哭的。一想到你不要我,自己就這樣了,我真沒想哭的。”說話帶著哽咽,可以說是十分委屈了。安斯自責地將人摟緊:“對不起,是我的錯?!?/br>卿弈確保安斯不是不要他,那些害怕的情緒在安斯的寵溺下瞬間消失殆盡,變得有些得寸進尺,鼓著臉戳了戳安斯肌rou:“就是你的錯呀?!甭曇暨€保留著幾分沙啞,說到后面漸漸小了下來,那個“呀”字仿佛沒說出口一般含糊不清。安斯:“對不起。”得不到回復(fù),安斯低頭一看,剛剛還指責他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臉色有些蒼白,眉頭緊皺著,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分淚珠,顯得有些可憐。卿弈右手還緊緊拽著安斯的外套,就怕醒來安斯人又不見了。安斯親了親卿弈發(fā)頂,脫下外套將卿弈放在床上,離開房間。他找到安森,拒絕布魯斯的邀請。“堂嫂他不愿意?我去找找他說一下。”安森說完,注意到安斯的臉色不大好,頓住了腳步。“他現(xiàn)在睡著了?!卑菜瓜肫饋砬滢膭倓偪咕艿谋憩F(xiàn),警告道,“別在他面前提起去學(xué)校的事情?!?/br>“為什么?堂哥你也注意堂嫂的天賦,難道你真打算讓他在家里呆著當個什么好吃好喝好睡以后就生孩子的雌性人魚?”安斯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上面還帶著點褶皺,可見卿弈之前抓得多用力。他認同安森不該浪費天賦的話,但他還是拒絕了:“他不愿意和我分開。”“這個——”安森糾結(jié)地皺眉,還想再試一下,“那要不然堂哥你和堂嫂一起去學(xué)校?反正你以前也是校長的學(xué)生,再去一次也沒問題吧?”安斯想了下自己這半年也沒什么大事,這個建議倒也還算可以:“我問最后一次,沒有下次。”“好?!庇辛税菜沟幕卮穑采晕⑺闪丝跉?。至于校長同不同意讓安斯到學(xué)校,那就是校長的事情了,誰讓對方給他出了這么個難題?*卿弈的精神力這段時間在恢復(fù)期,睡著了是因為情緒激動產(chǎn)生的自我保護,所以沒一會兒就醒過來了。安斯拿毛巾給卿弈擦了擦臉,然后將自己陪對方一起去學(xué)校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又加了句:“我以前也是在那里學(xué)習(xí)的。”卿弈想起來安斯以前的榮譽,頓時有些心動,畢竟去的話可以感受媳婦兒以前的生活。但他還是有些遲疑:“去學(xué)校你就可以一直陪著我了嗎?”要是媳婦兒可以在他身邊的話,他去哪里都無所謂的。安斯沒想到卿弈的關(guān)注點在這里,沉吟了下才回答:“可以。”“那我去?!鼻滢难矍耙涣粒齑娇焖俾N了起來,完全將之前的抗拒拋到腦后。在卿弈看來,和媳婦兒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雖然他有時候迷糊,但在這些事情上還是能想明白的。安斯這段時間有空才可以時時刻刻陪著他,但難保以后不會有事,那樣子他就不能粘著對方了。要是去學(xué)校了,他可以時刻跟媳婦兒在一起,那才是最重要的。安斯一想就知道卿弈在想些什么,揉了揉卿弈的腦袋,然后和對方出去,將決定告訴家人。安爺爺這回搶先開口拒絕了:“軍校那地方安斯你知道多苦的,你確定要讓卿弈過去?好不容易等著你找了媳婦,結(jié)果你要帶著媳婦回去讀書?”說到后面他就有些恨鐵不成鋼,“布魯斯那家伙曾孫子都出來了,你都不能多努力點?”“爸,你說什么呢?!卑舶职譄o奈地打斷安爺爺?shù)脑?,讓安mama帶著小孩子離開這邊。“我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