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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事兒?” “我請你吃飯?!?/br> “這會兒又不是飯點兒,吃什么飯呀?” 那邊的蘭心一聽,傷感地說:“徐磊,你不知道我這幾天都是怎么過來的。我現(xiàn)在都快餓死了,我得好好吃一頓飯,來補償一下我的胃。你既然救了我,就好事做到底,再來陪我吃頓飯好了。” 徐磊一聽,這敢情最主要是讓我陪她吃飯而已。 他對蘭心說:“我就不去了,你趕緊去吃飯吧?!?/br> 蘭心不依“徐磊,你必須得來,我在北城飯店等你,你不來,我就到你們科找你,一言為定啊。” 話一說完,蘭心啪的掛了電話,她覺得以徐磊的個性,一定會來的。 蘭心掛了電話,直奔北城飯店。 進了飯店,蘭心對服務(wù)員說:“我要個包間。” 服務(wù)員問她:“你們幾個人?” 蘭心霸氣地說:“你別管幾個人,我點的菜足夠一桌子的人來吃。” 服務(wù)員一聽,不吭了,直接把她領(lǐng)進了包間。 蘭心坐下后,拿起桌上的菜單,一口氣點了十個菜,對服務(wù)員說:“先不要上菜,等我的朋友來了再上。” 走等右等,徐磊都不出現(xiàn),蘭心餓得兩眼昏花,只好對服務(wù)員說:“先給我上碗面,其余的等會兒再說?!?/br> 服務(wù)員詫異地看著蘭心,以為這個姑娘為了在包間里吃碗面,點那十個菜純屬幌子,不高興了。 “姑娘,你的朋友到底來不來呀?” 蘭心一聽生氣了,知道服務(wù)員誤解了自己,于是對服務(wù)員說:“放心好了,先上一碗面,我朋友就是不來,我也要上菜?!?/br> 服務(wù)員放了心,轉(zhuǎn)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就放在了蘭心的面前。 蘭心看見這碗面,垂涎三尺,一口氣就吃了個精光。 等她把肚子填了個半飽,徐磊出現(xiàn)了。 服務(wù)員看見徐磊,相信蘭心沒有說謊,很快十個菜就擺在了餐桌上。 徐磊問蘭心:“還有人要來嗎?” “沒呀,就咱們兩個,對了,你喝什么酒,我陪你喝。” 徐磊詫異地說:“你也太奢侈了,就咱們兩個,你就要了一大桌子菜,能吃完嗎?” 蘭心凄慘地一笑說:“奢侈什么奢侈?我要是從樓頂跳下來死了,才奢侈呢。我這幾天想明白了,我得好好地活,對得起我自己。” 徐磊理解不了蘭心,覺得她像是受了刺激。 蘭心又問“你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從不喝酒,我對酒精過敏”這個理由堂而皇之。 蘭心“哦”了一聲說:“那就以水代酒,咱們好好慶祝一下我獲得了新生。” “是該慶祝,慶祝你獲得了清白?!?/br> “還有,那天在天臺上,多虧你救了我,慶祝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br> 徐磊憨厚地說:“你也真夠傻的,要真是跳下去了,可真是白死了?!?/br> “那倒是,只是當(dāng)時我氣糊涂了,以為死可以洗刷我的清白?!?/br> “你真是電視劇看多了,死怎么能夠洗刷清白呢?畏罪自殺而已?!?/br> 蘭心笑了,笑得很嫵媚,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徐磊,我剛才坐在這兒的時候就想,當(dāng)初我做了一件很大的錯事。” 徐磊很詫異,問她:“什么事?” “相親呀,你忘了,咱們不就是相親認識的嗎?” 徐磊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怎么能忘呢?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相親,能夠載入史冊的?!?/br> 蘭心莞爾一笑說:“徐磊,我后悔了,如果你現(xiàn)在還沒有女朋友的話,我們可以繼續(xù)?!?/br> 這個想法在蘭心的腦子里瞬間產(chǎn)生,她覺得像徐磊這樣的人完全可以托付終生。 自己以前可能對婚姻的想法有些錯誤,以至于錯失這么一個善良勇敢的人。 徐磊聽了這話,有點慌了,他可不愿意和蘭心繼續(xù)。 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徐磊哼哼唧唧地說:“蘭心,你還是不太了解我?!?/br> 徐磊的態(tài)度讓蘭心有點失望,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對徐磊說:“逗你玩的,當(dāng)真了。” 徐磊松了口氣,蘭心卻有點難過。 兩個人吃了飯,出了飯店,蘭心對徐磊說:“謝謝你今天來陪我,我舒服多了,好了,再見?!?/br> “再見” 徐磊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可蘭心走了兩步卻停了下來。 她扭過頭盯著徐磊的背影心里想:我可不可以追徐磊呢?要是我去追他,能把他追到手嘛? 蘭心有點猶豫,不知道可不可以這么做,可心里卻明白,徐磊的確值得她去追。 經(jīng)歷了生死,蘭心想開了,命運其實都在自己手里,希望通過婚姻來改變命運的想法真是可笑至極。 徐磊回了宿舍,興奮地對路程說:“老橋儲蓄所的案子破了,你知道嗎?” 路程很好奇,連忙問“誰干的?是不是蘭心?” “什么呀?蘭心沒事,是林東陽干的?!?/br> “林東陽,就是那個行里的子弟?聽說他快要結(jié)婚了,怎么能干這種事?” “誰知道呢?也許是想把婚禮辦的豪華一點,或者是想給女朋友送一份厚禮?!?/br> 路程感慨地說:“十八萬吶,他膽子太大了。拿到錢還安安穩(wěn)穩(wěn)地去上班,這是什么心態(tài)呀?” 感慨完了,路程問徐磊“你怎么消息這么靈通?昨天我還聽說沒有查出來呢?!?/br> 徐磊嘿嘿一笑說:“我剛才跟蘭心一塊吃的飯,她告訴我的?!?/br> 路程吃驚地說:“這么說蘭心一洗清冤屈,就找你來了,她該不是僅僅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吧?” “誰知道呢?她還說……” “還說什么了?” “她說她好像做了一件錯事,想和我把相親的事情繼續(xù)下去?!?/br> 路程聽了這話,有點吃驚,他對徐磊說:“那要這樣說,蘭心經(jīng)歷了冤屈和生死,一下子想開了,覺得你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想到要以身相報,你答應(yīng)了沒有?” 徐磊干脆利落地說:“沒有,我覺得我們兩個完全不是一類人,怎么可能呢?” “你可得想好了,營業(yè)部的一枝花,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br> “不用想,我救她是碰上了,不是讓她以身相許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兩個不合適?!?/br> 蘭心與徐磊分手后回到宿舍,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這幾天的遭遇。 自己的命運就像過山車,忽上忽下,在監(jiān)獄的門里門外甚至生和死之間打了個來回。 在這一系列的打擊之下,獨處異鄉(xiāng)的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承受著這一切,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 自己一心想找一個有背景、有靠山的男朋友,可混到現(xiàn)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