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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呀,那您一個人可遭罪了,您平時怎么吃飯呀?” “吃飯好打發(fā),我在行里灶上吃飯,一個人好湊合。” “這湊合一頓、兩頓可以,天天湊合怎么行呢,我可知道行里的大灶,做飯沒滋沒味的,還是得要自己做飯?!?/br> “一個人,太麻煩了?!崩钚虚L一邊寒暄,一邊就要關(guān)門。 小白也裝作出門的樣子說:“那行,我也有事,以后需要幫忙的,一定別客氣。” “好的,好的?!崩钚虚L一邊客氣,一邊關(guān)上了門。小白裝模做樣地在家屬院里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 進(jìn)了家,小白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絞盡腦汁地想著怎么接近李行長,怎么讓李行長把自己從那個水深火熱的儲蓄所調(diào)到機(jī)關(guān)去。 第二天中午下班,小白家的門又虛掩著,等到該吃中午飯的時候,她聽見了對門李行長家門口傳來了踏踏踏的腳步聲。 小白趴在門縫上一看,只見李行長提著一個搪瓷飯盒回來了。 小白盯著那個搪瓷飯盒,斷定這個李行長一定是到食堂打了飯回家來吃,她不動聲色。 第二天,小白依舊仔細(xì)地觀察了一下李行長的作息習(xí)慣,發(fā)現(xiàn)他每天下班后先回家,然后再去食堂買飯,提回家吃。 小白心里有了數(shù)。 當(dāng)天下午,小白就向所長請假說:“明天,我家里有事,得休兩天班?!?/br> 所長準(zhǔn)了假,小白一大早從被窩里爬起來,給孩子做了早飯就匆匆前往菜市場大采購。 她買了一只老母雞,買了幾根排骨,買了芹菜和小青菜,口蘑,就興沖沖地往家走。 進(jìn)了家門,小白哼著小曲,把老母雞洗得干干凈凈,放在砂鍋里,加了紅棗和枸杞細(xì)火慢燉起來。 小白在結(jié)婚前老聽娘家媽說“燉雞的時候千萬不能揭蓋子,這樣燉熟的雞,香味兒才會濃郁。” 于是,她嚴(yán)格遵循著mama的教導(dǎo),直到快十二點了才掀開砂鍋蓋子,剎那間香氣四溢。 小白拿起勺子,輕輕舀了一點盛在小碗里,品一口,對自己的手藝滿意的不得了。 這個時候,鍋里的紅燒排骨也要熟了,整個廚房彌漫著居家過日子的美滿味道。 小白看了看表,又趴在窗戶上,往外看了看,看見機(jī)關(guān)大樓里已經(jīng)有人零零星星地下班了,她趕緊熱油上鍋,炒了個芹菜香干。 緊接著她把這些飯菜盛在一個個精致的碗盤中,又拿出家里已經(jīng)好久不用的大托盤把盛好的飯菜放進(jìn)托盤里,專等李行長下班。 她走到窗前朝外看了看,終于看見李行長空著兩只手往家走。 小白定了定神,仔細(xì)地傾聽門口的聲音,等到她聽到鑰匙開鎖的聲音后,就迅速打開了門,順勢從身后的餐桌上端起了托盤,笑吟吟地走了出去。 “李行長,下班了。我今天休假,在家改善生活,您別嫌棄,隨便嘗兩口,省得再去大灶上吃飯了。” 李行長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門,正準(zhǔn)備進(jìn)去,猛聽見小白的聲音,扭頭一看,嚇了一跳。 小白像個餐廳的服務(wù)員,圍著一個小花圍裙,手里的托盤里端著盤盤盞盞。 這像什么話,讓人看見多不好看。 李行長慌忙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在食堂吃飯很方便的?!?/br> 李行長的話還沒說完,小白已經(jīng)端著飯菜進(jìn)了他的家。 門外已經(jīng)有行里的職工下班了,嚇得李行長慌忙把門關(guān)上。 李行長對小白說:“不用這么客氣,讓人看見多不好?!?/br> 小白不管不顧地說:“那有什么?鄰居之間蹭個飯多正常呀,您別客氣,嘗嘗我的手藝。” 說著,小白把飯菜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趁熱吃,碗筷就放這兒,下午我來拿?!?/br> 小白走了,剩下李行長對著一堆飯菜發(fā)呆。 晚上的時候,小白在七、八點鐘敲開了李行長的門,看見李行長早已把碗筷清洗干凈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開心極了。 中國有句古話“有理不打上門客”,更何況人家只是給你送了碗飯菜而已,這在普通的鄰里之間的確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李行長對小白說:“小白,你的好意我領(lǐng)了,以后不能這樣麻煩你了?!?/br> 小白喜笑顏開地說:“不麻煩,麻煩什么呀,我在家的重要工作就是洗衣做飯,不過就是多添碗水而已?!?/br> 說著,小白又把屋里打量了一番,看見大開著門的臥室里堆了一堆臟衣服,她本想順便給行長把衣服洗了,可又覺得這節(jié)奏有點快,容易引起人家的誤會,就做了罷。 后來的日子,小白隔三差五就給李行長端一碗自己親手做的飯菜,又趁著晚上去取碗的機(jī)會陪李行長聊聊天,溝通一下感情。 漸漸地,李行長就跟小白熟了,平時沒事的時候,小白也敲開李行長的房門,跟他聊聊天,幫他洗洗衣服啥的。 一人獨自在外的男人最怕的是寂寞,哪怕他貴為行長也是這樣。 小白看準(zhǔn)了這一點,開始無微不至地關(guān)心自己的行長鄰居。 中秋節(jié)的晚上不是周末,行長照樣一個人過中秋,小白趴在窗戶上看見李行長不知從哪里喝了酒,滿面通紅,步履踉蹌地往家走。 她趕緊走到自家的房門口,聽著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沒有開門,聆聽著行長掏出了一串鑰匙來,擰來擰去地開不了門。 小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出現(xiàn)了,她從行長手里接過鑰匙,三下五除二打開了房門,迅速地把門關(guān)上,扶著李行長往臥室走。 李行長的頭腦是清醒的,他掙開了小白的胳膊,含含糊糊地說:“沒事兒,沒事兒,你走吧?!?/br> 小白不走,幫李行長脫了外套,脫了鞋,給他蓋了被子,就守在李行長的跟前。 不知道過了多久,喝醉了的李行長胃里翻騰著要吐,小白沖向衛(wèi)生間,拿了個洗衣盆,放在李行長的床邊。 一個晚上,一頓好折騰,小白沖回家照顧好孩子,就又待在了李行長的床邊。 第二天早上,李行長睜開眼睛,看見守在一旁熬得兩眼通紅的小白,感動了…… 從此以后,小白和李行長宛如一家人,她給李行長做飯,給李行長洗衣服,給李行長做家務(wù),李行長的家成了她的家。 很快,小白就離開了那個她早已經(jīng)深惡痛絕的儲蓄所,進(jìn)了稽核科。 李行長不知道小白的真實水平,反正稽核科正缺人,就讓她頂了空缺。 小白一開始并不知道稽核科的工作內(nèi)容,倒是高高興興地去了,可去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干不了稽核的工作。 她想讓李行長在給自己換個科室,可萬萬沒想到李行長只是在這里過渡一下,沒多久就又走了。 李行長臨走的時候?qū)π“渍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