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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追問道,“你……”“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第一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組長要收?!睖囟上肓讼胗盅a充了一句,“你這次要是還不交作業(yè),就要被請家長了?!?/br>蕭立毫不在意請不請家長的問題,卻是應了,笑著說了一聲好。溫渡嗯了一聲,又準備轉過身繼續(xù)在黑板上板書,結果發(fā)現(xiàn)蕭立一直站在他身后沒動,他剛想開口詢問,蕭立倒是先開口:“你……你吃了早飯嗎?”“吃過了?!睖囟捎悬c奇怪,不知道蕭立為什么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噢,我看你來這么早,還以為沒吃呢。”蕭立有點欲蓋彌彰地解釋了幾句,“正好,我……早上早餐買多了……既然你吃了,那就……算了?!?/br>“嗯?!睖囟梢矝]怎么在意,就簡單應了一聲,注意力又移到手上的作文上了。蕭立沒得到什么反應其實有點不那么痛快,但是這時候已經(jīng)慢慢有幾個學生稀稀疏疏進來了,他這樣站在講臺和溫渡說話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他盡管有些不情愿,還是從講臺上下來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黑板上是溫渡流利規(guī)整的板書,英語老師曾經(jīng)說過要班上的同學多學習下他的英文字體,蕭立看了一眼,心想,其實不也就那樣。現(xiàn)在天氣冷,溫渡徒手拿著粉筆寫字,沒一會兒指關節(jié)就開始泛紅,稱得那雙手更顯得白皙,蕭立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轉移了視線,心說不冷嗎。等同學基本都到了教室,第一遍預備鈴也響了,溫渡便說讓大家背誦黑板上的作文,他話一出口,有不少抱怨聲,但是大多數(shù)還是選擇了認命地翻開筆記本,開始抄寫黑板上的內容,但是這時候有個男生突然大聲說了一句:“課代表,背這些作文有什么意義?。俊?/br>溫渡看了一眼聲音的來源,是在最后兩排,他選擇了無視。但男生顯然不肯罷休,又大著嗓子喊了一句:“死記硬背難道就能提高作文?”這時候班上的同學還沒有開始背誦讀書,所以他的聲音聽得格外清楚,溫渡無奈,只好走下去,到了那男生的面前:“徐恒,你上次作文多少分?”“六分啊,怎么了?”十五分的作文一半分都沒拿到,但男生絲毫不依次為恥,大咧咧地就說出來了。坐在他后面的蕭立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傻逼。“你知道我的作文得了多少分嗎?”“不想知道。”溫渡看了一眼男生囂張至極的表情,有些頭疼:“背作文不是讓你在考場上硬套上去,是要學習里面的高級用法和句式?!?/br>徐恒一副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的表情:“但是對我沒用啊,我背完第二天就忘了,就算沒忘,考試的時候也壓根想不起來?!?/br>“那你就應該多復習,要理解每個句子的用法結構,而不是死背。”“你說的這些根本就……”徐恒還要再說什么,這時候他身后的蕭立伸腿用力踹了一下他的凳子:“有完沒完,給我閉嘴,別打擾我抄作業(yè)?!?/br>徐恒先是有些莫名其妙,但之后還是訕訕地閉了嘴,見他不說話了,溫渡說了兩句好好背書也就走了。等溫渡走了徐恒才回過頭去問蕭立:“我去,你剛剛干嘛呀,你不也不喜歡他管東管西的嗎?!?/br>蕭立面不改色地道:“廢話。但是你剛剛太吵了?!?/br>早讀課之后各科課代表就要開始收作業(yè)了,他們班上一向最愛布置作業(yè)的就是英語老師和數(shù)學老師,兩人跟比賽似的,聽說數(shù)學老師又發(fā)了兩張卷子,英語老師就要再加一份報紙,英語老師借了體育課講題目,數(shù)學老師口頭上批判他這樣的行為不可取然后自己又借機拖了二十分鐘的課。班上的同學都說數(shù)學老師和英語老師怕不是有過什么苦大仇深。溫渡查了一遍每個小組交上來的名單,這次倒沒有那幾個刺頭的名字,連蕭立和徐恒都乖乖填滿了交了上來。他知道他們多半又是臨時抄的,但這種事情說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別人不聽勸,自己又何必自討沒趣,完成任務就好了。早讀課間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是留給同學們吃早餐的,很多來得晚的同學都是早就買好了飯等到現(xiàn)在才拿出來吃。冬天天氣冷,門窗都關的密不透風,這時候要是誰在教室里吃點東西,味道特別大,所以班主任規(guī)定了不準在教室里吃早餐,只能站在走廊里吃。但是走廊風大,沒吃幾口東西都涼了,所以很多女生選擇偷偷躲在教室里面吃而不愿意出去,便是有些男生也不想在外面吹冷風。蕭立當然不可能因為怕冷就不出去,他提著一袋豐盛的早餐出了后門,徐恒看了忍不住問:“你一個吃這么多?”蕭立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地說:“不行???”徐恒哪里敢說不行,忙點頭,說:“那你小心噎著?!?/br>蕭立站在走廊前面啃了一會兒包子,還不到半分鐘皮就涼了,里面的餡也顯得格外油膩。他皺了皺眉,直接整個扔掉了。他正準備打開炒粉的包裝盒,這時候卻被一個男聲給打斷了:“同學,請問你們班的溫渡在嗎?”蕭立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下意識手上一頓,轉而看了一眼來人。那個男生比蕭立要高一些,穿著高中部的校服,打扮得倒是熨帖,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領結也打得端端正正半點不偏離胸口,他臉上雖然是帶了點微笑,但那笑容里卻顯出來些許高傲和不屑。蕭立心里想這人可真傻逼,溫渡怎么會認識這種人,也懶得理他,就伸手指了指教室里面。沒過一會兒,溫渡和那個人都出來了,他們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說,位置還特意站得離蕭立有些距離。但蕭立的聽力連一墻之隔的隔壁班老師放粉筆的聲音都聽得見,所以想聽清楚他們說的話,并不困難。他一邊裝模作樣地扒拉著快餐盒里面的炒粉,一邊豎著耳朵偷聽。“你說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啊?”“你猜?”故弄玄虛,有毛病。蕭立心想。“我可猜不出來。”“嘖,那我告訴你,程澤鄴那小子要回來了。”這句話說完之后半天都沒有人聲傳來,蕭立正想著程澤鄴又是哪顆蔥,不由得有些納悶地轉頭去看他們倆。這時候就只見溫渡的手緊緊攥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