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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忽略耳畔過于嘈雜的聲音后,又讓她進空間里,去捕捉各種窸窣的聲響。多次反復(fù)之后,幼貞終于適應(yīng)了過于敏銳的聽覺。視覺味覺味覺等也在李藏珠的教導(dǎo)加以訓(xùn)練,不至于影響日常生活。 山中不知歲月。 晚飯的時候,李藏珠一邊給幼貞夾菜,一邊輕描淡寫的說:“快下雨了?!?/br> 幼貞差點兒把嘴里的米粒噴出來,她僵硬的看了看窗外:“不,不會吧。外面有零下十幾度呢,是不是快下雪了?” “不。明天就會熱,三天之內(nèi)必有大雨。” 李藏珠斟酌了一下,摩挲著手中的茶杯,強調(diào)道,“很大的雨?!?/br> 幼貞對李藏珠的“天氣預(yù)報”一向深信不疑,放下碗筷看了看日歷,這才驚覺已經(jīng)五月份了,趕緊追問道:“有多大?會發(fā)洪水嗎?我們挨著山腳是不是不安全?” “這里山體堅硬,樹木茂密,即使雨量充沛也是安全的。別瞎cao心,好好吃飯?!崩畈刂榘庾∷男∠掳徒o她喂進去一塊炸地瓜條。 吃完飯,幼貞坐在炕上,心不在焉的劃拉著拼圖的碎片。長頭發(fā)散下來了,柔順的披在身后,像是一件緞子做的黑衣裳。 突然升溫和突然降溫比起來,好像好一些,至少不會死人。但是大雨又是什么情況呢?冬天下的雪還是厚厚的一層鋪在田地里,雪化加上大雨,這么大的水量,真的沒問題嗎? 幼貞決定跟李藏珠去鎮(zhèn)上看看。 聽到隔壁開門,發(fā)動汽車的聲音,正在打掃雞窩的顧欣欣拎著掃帚就跑到了院外,幼貞正把車倒出來,兩個小姑娘隔著汽車玻璃,顧欣欣看不到幼貞的表情,幼貞則從車?yán)锟吹剿樕系囊稽c希冀。 車窗降了下去。 “幼貞!”顧欣欣心里一喜,往前走了兩步,“你出門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冷戰(zhàn)了兩個多月,幼貞早就不生氣了,只是不想輕易拉下臉,酷酷的說“我去鎮(zhèn)上,要不要給你捎什么東西?” “不用不用,你快去吧,要不然回來該天黑了。我學(xué)會做米花糖了,晚上做好了給你送過去?!毖劭从棕懙能囎娱_出小路,顧欣欣跺跺腳,高興的揮了揮掃帚。 她不愿意失去這個朋友,從各種意義上來說。 鎮(zhèn)上的情況比幼貞想象的好很多。天氣冷是冷,但是沒有什么別的災(zāi)害,華國的當(dāng)局還是很強大的,災(zāi)后工作做得到位,社會重新穩(wěn)定下來。商店都恢復(fù)營業(yè)了,人們穿得厚厚的在街上走,比天災(zāi)之前略顯冷清,但并無絕望蕭條之感。 這種景象讓幼貞心里覺得踏實。即使開始修仙,她現(xiàn)在仍舊是普通老百姓心態(tài),她相信政府能夠組織起足夠的力量帶著人們抵抗災(zāi)難。 錢恢復(fù)用處了,他們的車也不會被小混混盯上了,幼貞興致勃勃的推著李藏珠去商場給他添置夏裝。 李藏珠是一個很好的“購物伴侶”,全程一言不發(fā),安靜的讓幼貞拿著各種類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劃,不會喊累,沒有不耐煩,還幫忙抱著袋子,要是沒有板著臉就更好了。 最后還是幼貞被累趴下了,她可憐兮兮的趴在輪椅靠背上,不想動了。 李藏珠從輪椅側(cè)面的袋子里拿出杯子讓她喝水,氣定神閑的:“還買什么?” 青山鎮(zhèn)是小地方,很少有坐輪椅的人出現(xiàn)在街上,商場里的來來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李藏珠不在意,幼貞卻被看得別扭,趕緊推著他走了。 鎮(zhèn)里安定的情況讓幼貞的心里輕松很多,她帶著自己的一大堆“戰(zhàn)利品”回家,在顧欣欣來送米花糖的時候提醒了一句要升溫了,會下大雨。 顧欣欣回家跟顧三爺爺說了。幼貞迷信李藏珠,而顧三爺爺則迷信幼貞,立刻坐不住了找上村長家。村長迷信顧三爺爺,倆人一合計,一旦有升溫的勢頭,馬上動員大伙挖排水溝。 這個計劃差點兒就泡湯,因為升溫和大雨是一起來的。幼貞聽了李藏珠的話,提前滅了灶膛里的火,饒是這樣夜里還被厚被子捂出一身汗。她在凌晨三點爬起來,撤掉厚被子換上薄的,出去沖個澡的功夫,就聽見外面噼里啪啦的響。 豆大的雨點落下,頃刻成傾盆之勢。 幼貞換了夏天的睡衣,踩著涼拖鞋進屋,李藏珠竟也在換衣服。玉白色的清瘦胸膛露出一大片,幼貞臉一紅,趕緊背過身跑掉了。她把雞窩里鋪的舊棉被都撤掉,蓋上防雨布才回屋。 李藏珠看她臉上還未盡褪的紅潮,忽然起了玩心。他垂眼看著地面,故作落寞的嘆了口氣,躺回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幼貞哪兒見過他這個樣子,立刻慌了,爬上床拍拍他的肩,又摸他的額頭:“二哥,怎么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空間里?” 李藏珠對她的關(guān)心十分受用,卻握住她的手拿開,拉了拉被子,低聲道:“無事,睡吧?!?/br> “怎么了呀?”幼貞看著他的背影,他清瘦的脊柱在柔軟的睡衣上映出單薄的形狀,她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翻到他對面看著她,一雙杏眼睜得圓圓的,眼里盛滿擔(dān)憂。 李藏珠舍不得騙她了,卻有些騎虎難下,只得繼續(xù)演下去:“我換衣服,幼幼看一眼就跑掉了,是不是嫌我難看?” 這是個玩笑嗎?太過分了!難看在臨泱的個褒義詞吧? 幼貞二話不說翻回自己的位置:“是的,難看,特別難看!”長得好看就能開這種玩笑嗎? 李藏珠聽到幼貞氣呼呼的回答,深感自己搬磚砸腳。又不知該怎么哄她,生生熬了半個多小時,等著幼貞徹底睡熟才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她。她睡的很安靜,似乎一點兒也沒受到睡前那個小玩笑的影響,粉紅的小嘴巴微微嘟起,有種稚氣未脫的天真可愛。 他伸出一只胳膊松松的攬住她,隔著薄薄的睡衣摸到她腰側(cè)柔軟的小嫩rou,情不自禁捏了一把。幼貞哼唧一聲,煩躁的踢掉被子,滾進他懷里。李藏珠心里軟的不得了,在她后背上拍了拍,也閉眼睡了。 只是他睡得不如幼貞酣甜,半夢半醒間總有個問題縈繞心頭:真的很難看嗎? 寒潮來得快,暖流也不遑多讓。只一夜,望海就由寒冬變成了初夏。之所以不是盛夏,是因為持續(xù)的降雨緩解了一定程度的熱度。 村長沒忘記和顧三爺爺商量好的事,雖然暴雨傾盆,仍是組織起雙嶺村的人挖了幾條排水溝,他們村緊挨延山,地勢本來就高,只要排水順暢就沒什么危險。 這次升溫和之前的降溫一樣毫無預(yù)兆,恢復(fù)了訊號的電視里也沒有預(yù)報到,在雙嶺村一眾老少爺們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其它村子的人都忙著收起冬天的東西換上夏天的,等到人們回過神來,降水量早就爆表,很多地方都出現(xiàn)了洪澇的征兆。 幼貞每天坐在自家屋檐下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