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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俯瞰眾生,而不是坐在小旅館不干不凈的沙發(fā)上一直打量自己。 “你是顧家的孩子?”男人沒回答她的問題,自顧自發(fā)問。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出來了,一大波糖即將送到。 感謝大碗檸檬片的地雷,下午加更。 第4章 異世 還沒等幼貞回答,男人的視線又投向她的胸口,幼貞被他鋒銳的視線看得面紅耳赤,男人卻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似是耗盡力氣,頭一偏竟然就從沙發(fā)上栽了下去。 幼貞大驚失色的跑過去扶住他,摸到他鼻端微弱的呼吸才緩過氣,急急忙忙撥打120把人送進(jìn)了醫(yī)院。 把這個非親非故的陌生人送到醫(yī)院,還墊付了醫(yī)藥費(fèi),按理說已經(jīng)非常的仁至義盡了??墒撬璧骨皢栕约菏遣皇穷櫦业暮⒆?,幼貞總覺得,這人是和自己的mama有關(guān)系的,也許他知道m(xù)ama的去向也說不定。 再者,好看的人總是有特權(quán)的。好看成這樣的人,幼貞看了看急救室的門…… 檢查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男人昏迷的原因是身體極度虛弱,另外,他還有全身癱瘓的癥狀,需要在醒來之后做進(jìn)一步的檢查。幼貞聽得心里一跳一跳的,對著這個憑空出現(xiàn)而罹患絕癥的人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好在男人昏迷不到半天就醒過來了,看見守在床邊的幼貞,很淺很淺的笑了一下。 “那個,你是誰?”這個問題太重要了,幼貞不知道這人名字,連住院登記都沒法辦。 生活可真是太玄幻了,失蹤,空間,異常,現(xiàn)在又來了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幼貞覺得心好累,想哭,哭不出來。 “你姓顧?!蹦腥撕芸隙?。 幼貞靜靜的看著他,不免懷了一絲猶豫。也許他認(rèn)錯人了,畢竟華國還是隨父姓的多,顧姓不是大姓,但也絕不罕見,半個雙嶺村都姓顧呢。 “是顧幽云的女兒嗎?”男人仿佛在從記憶深處尋找著什么,也有些不太確定了,“泉,泉什么?顧泉客?” 幼貞一臉糾結(jié):“不是!” 男人便繼續(xù)思索著:“顧泉客的meimei?” “怎么可能!”幼貞不干了,“我看起來很老嗎?我是她女兒,女兒??!” 幼貞長得一點(diǎn)兒都不老,正相反,娃娃臉,杏核眼,面嫩的很。讀大二了還經(jīng)常被認(rèn)作是高中生,未成年,不過這個面嫩的自我認(rèn)知也就到今天為止了。 男人看起來也很糾結(jié),幼貞卻不管了,一股腦問了出來:“你到底是誰?名字總要告訴我吧,你的住院登記還沒辦呢,沒有病例卡接下來的檢查醫(yī)院不給做,身份證號碼說給我,我去給你辦手續(xù)。” “李藏珠?!蹦腥顺烈髌?,仿佛他的名字是什么重大的秘密,最后終是說了,然后直逼幼貞的心理防線,“我沒有身份證,也不需要住院。你住在哪兒,帶我過去就好了。” 幼貞睜大眼,看著李藏珠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你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嗎?” “大概知道,”似乎是因為確定了她的身份,李藏珠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高深莫測的樣子,也不是剛剛刨根問底尋根究底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很輕松的和幼貞攀談起來,“全身不能動,醫(yī)院治不好?!?/br> 幼貞看著一派輕松的李藏珠,之前因為太過驚人的容貌帶來的神秘感消失的一干二凈。她端出一副知心大jiejie關(guān)愛智障兒童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病得很重,要住院?!?/br> 李藏珠被她故作老成的樣子逗笑了:“既然治不好,住在這兒干什么?顧泉客呢?帶她過來,我跟她說。” 幼貞的肩膀垮了下去,沮喪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失蹤三個月了。你認(rèn)識我mama,知道她以前的生活圈子嗎?知道她可能會去的地方嗎?” 李藏珠想抬手摸摸這個小孩兒的頭發(fā),動動手腕毫無反應(yīng),眼中滑過剎那不愉,又立刻消散在深邃的目光中:“我只是聽過她的名字,但她應(yīng)該認(rèn)識我。找人不難。你帶我回家,等我身體好一點(diǎn)就幫你?!?/br> 幼貞撇著嘴趴在病床邊,枕著自己的胳膊偏頭看他,明晃晃的把不信任擱在臉上:“怎么幫我找啊?”她在望海市跑了大半個月,毫無收獲,眼前這個連下床都困難呢。 李藏珠平生第一次被人懷疑,只覺得格外有趣:“我怎么找到你,自然就怎么找她。好了,有人過來了,以后再說。” 十幾秒之后,醫(yī)生進(jìn)來查房,見到李藏珠清醒還挺意外:“感覺怎么樣?” 李藏珠一臉冷淡,就像幼貞剛見到他的時候,眼皮都不掀一下:“我不待在這里?!?/br> 醫(yī)生被病人這副高冷又不知死活的樣子哽了一下,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李藏珠轉(zhuǎn)向幼貞:“我跟你一起生活?!?/br> 你這話我沒法接。 幼貞沒理他,退后一步,讓醫(yī)生上前好一通檢查之后,偷偷摸摸看了看李藏珠的臉色。李藏珠不氣不惱,平淡的看著她,唇角那一彎笑痕隱沒了,目光仍是溫和的。 檢查結(jié)果出來,極度虛弱的狀況略有好轉(zhuǎn),也坐實了癱瘓的癥狀。李藏珠聽著自己的身體狀況,臉上毫無波瀾。 鑒于病人拒不提供年紀(jì)、身份、病史、家庭情況和一再要求出院的特殊情況,以及無法動彈卻格外壓迫人不得不從的氣勢,醫(yī)院還是放人了,推來一架高背輪椅把李藏珠挪了上去,推到幼貞面前,囑咐了一大堆日常護(hù)理的注意事項。 幼貞捏著一沓憑條收據(jù),咬牙切齒的推著人出了院,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麻煩。更不明白這個從頭到腳寫滿我很有錢我很有勢我必須是個世外高人的男人怎么就一門心思的賴上了自己。 世外高人是不是?好,救了!反正動都動不了,也不怕他使壞。 打車回旅館時又出岔子了,好不容易有出租車停下愿意拉他們,幼貞蹲下身子解開輪椅上的束帶,司機(jī)大哥好心下車幫忙。李藏珠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只盯著幼貞,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我不習(xí)慣有人近身,你抱我上去?!?/br> 司機(jī)大哥氣笑了,大大咧咧坐回駕駛位扣上安全帶,惡劣催道:“妹子,快點(diǎn)兒啊,這兒停車不能超過三分鐘,不然就扣分了?!?/br> 幼貞氣得咬牙切齒:“人家好心幫你你還不樂意,不習(xí)慣有人近身,那你自己上去,我不是人嗎?” 李藏珠腰腹無力,被幼貞扶著肩膀才沒從輪椅上滑下去,他垂眼看著自己全不聽使喚的手腳,眉心第一次起了折痕。幼貞立刻不忍,咬著牙勉力把他抱進(jìn)車?yán)镒€(wěn),輪椅折疊放進(jìn)出租車背箱,自己坐到他身邊,想道歉又不好意思開口。 李藏珠歪著身子倚在車門上,目光投向窗外不斷后退的高樓大廈,市井繁華,忽然腰上覆上來一只小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