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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結(jié)果就另當(dāng)別論了?!?/br>秦湛揉了揉額頭,意燼仍然望著他,見他似乎有些出神,便小心翼翼地湊上前碰了下秦湛的嘴角。“秦,我知道你是青城的副總,你和徐青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但同事說你很久都不去公司,好像是分手了……”說到這,意燼用力地?fù)u搖頭,“我沒有因為這個高興的意思,我看到徐青經(jīng)常來找你,可你卻并不開心。秦,我的意思是,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我——”生怕又是拒絕,意燼一下子蹦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連連擺手,“你、你不用現(xiàn)在回答我,我我我我我,我可以等的,多多多久都等?!闭f完,也不管秦湛想說什么,轉(zhuǎn)身一溜煙地跑回了車?yán)铩?/br>秦湛:“……”意呆降下車窗,對著他笑出一口大白牙。秦湛一路都在想著意燼的事,回到家里,看見徐青祁漠和沉一3人以正三角形的架勢坐在客廳,他頓時覺得頭疼起來。見秦湛回來,沉一起身去陽臺給他拿今天洗了的拖鞋,徐青和祁漠幾乎是同時開口,但祁漠是毫不拖泥帶水的行動派,直接將秦湛拉進(jìn)了房間。秦湛回身向徐青做了個別過來的手勢,反手關(guān)上房門。徐青頹然地坐回沙發(fā)上。“阿湛?!逼钅贸鲆环菸募?,“這是我、父親和你的dna檢驗報告。”秦湛粗略地掃了一眼,這幾份文件確實證實了兩人的血緣關(guān)系,從dna匹配度上來說,他和祁父的相似度更高,是非常明顯的直系親屬。“然后?”他冷淡地抬眼。“阿湛,爸他想見見你?!逼钅啪徚苏Z氣。“沒興趣?!鼻卣烤芙^,“爸?就是祁連吧,我記得我們之前見過?!?/br>之前?之前見面那是商業(yè)對手的身份,劍拔弩張得恨不能賞給對方一顆槍子兒,和現(xiàn)在怎么能一樣。秦湛垂下眼,“我現(xiàn)在過得不錯,沒有認(rèn)祖歸宗的打算。更何況祁家不是還有你么,總不愁沒有后代,少我一個也沒差?!?/br>祁漠了解他的性子,知道自己這弟弟性格執(zhí)拗,想著這事兒還得慢慢來,便也不好再勉強下去,轉(zhuǎn)而和他拉起家常來。“阿湛,小時候我抱過你的,記得嗎?”一提起小時候那粉雕玉琢般的白團子,祁漠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興致勃勃地說道,“我給你剝過螃蟹,那時候你還咬我呢,換尿布的時候老愛亂動,糊了我一身的屎尿,臭小子沒心沒肺笑個不停,欠揍得要命……”欠揍是欠揍了些,可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弟弟,他怎么舍得真揍下去?將近二十年過去,兒時的記憶早已經(jīng)淡泊了許多,但那純真而充滿童趣的回憶,在如今復(fù)雜沉悶的社會里卻顯得猶為珍貴。秦湛是局外人,祁漠卻是感同身受。他不喜歡自己當(dāng)?shù)谌叩哪赣H,雖然被接到祁家生活,但他卻一點也不開心,那時候還是個正義小少年的祁漠對著秦湛母子有種很深的愧疚感,在秦母因祁連外遇的事情吵了一架而在去公司的路上出車禍去世后,祁漠對著已經(jīng)會軟軟糯糯叫他‘哥哥’的寶貝弟弟更是難過自責(zé)得不行,只一心一意地想把弟弟照顧好,以此來彌補母親的過錯。誰曾想,后來祁家出了變故,連弟弟也不知所蹤,直到現(xiàn)在才找到。秦湛用手撐著下巴,瞇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祁漠跟個話嘮一樣說個不停,加莫蹲在他腳邊用爪子轉(zhuǎn)著圈地洗臉,抹去嘴角的食物殘渣。門外,徐青仍然固執(zhí)地守在門口,焦躁不安地在客廳里打著轉(zhuǎn)。☆、第七十四章隔天意燼比往常要提早了1個小時來鮮花店報道,手上還提了一大袋的肯德基早餐。“怎么來那么早?”秦湛幫他從紙袋里把粥拿出來,一邊問道。意燼瞥到秦湛手腕上還帶著他送的手表,彎了彎眼睛,湊到他唇邊親了一口,“想你了?!?/br>秦湛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帶著些詫異,“意燼,我記得你昨晚說過要給我時間考慮的。”“你還帶著這塊表呢?!币鉅a喜滋滋地說,“準(zhǔn)是考慮好了?!?/br>秦湛被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樣逗笑了,沉一在旁邊幫他把裝著粥的盒子打開,并且把裝著一次性湯匙的塑料袋拆開,把湯匙放進(jìn)粥里。“謝謝?!鼻卣空f。沉一莫名的有些不愉,兩人認(rèn)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又是住在一起,何必到現(xiàn)在了還那么見外。他看向正在把蝦仁挑出來往秦湛那邊放的意呆,又看了眼沒有反應(yīng)只是微笑的秦湛,悶悶地沒有說話。三人坐下來吃飯,秦湛攪了攪粥,挑出幾片黑木耳放進(jìn)沉一的粥里。“你不是愛吃黑木耳嗎。”秦湛笑說,“而且還就愛吃這種切得薄薄的?!?/br>沉一唔了一聲,一口把黑木耳吃了個干凈,心中的煩悶在看見秦湛側(cè)頭對著他笑時減輕了不少。坐在秦湛左邊的意呆沒注意到這些,一邊吃粥一邊傻笑,看樣子就快飄起來了。吃完早餐,意燼把空盒子收進(jìn)袋子里,打算一會兒順路拿去垃圾桶里扔了。臨走前,他眼巴巴地瞅著秦湛。“干什么?”意燼看秦湛沒領(lǐng)會的樣子,干脆自力更生,也不管沉一還在旁邊,摟著他的腰就親了上去。嚴(yán)格意義來說,這算是他們在一起后的第一個吻。余光看到徐青走了進(jìn)來,秦湛推了推意燼的肩膀,兩人舌尖正糾纏在一起,意燼眼睛半瞇著,近距離看去,那深邃的海藍(lán)色眼眸更顯迷人。感覺到秦湛不愿繼續(xù)下去,意燼也順著他的力道退開,轉(zhuǎn)頭便看到了一臉陰沉的徐青。秦湛把那袋垃圾拿給他,笑容溫和,薄唇透著幾分嫣紅水色,“去上班吧,順便把這些扔了?!?/br>“好?!币鉅a為了秦湛親昵的語氣而高興不已,這時候更是表現(xiàn)得溫順聽話,活像只大型犬似的。走過徐青身邊時甚至好心情地對他禮貌地笑了笑,盡管對方并未搭理他。徐青緊抿著唇,顧忌沉一在場,便拉著秦湛的手腕往休息室走去。關(guān)上門,徐青緊了緊握著秦湛的手,而后低頭看去,面色頓時更加難看起來。“阿湛,我送你的表呢?”秦湛抽出手,把跟進(jìn)來的加莫抱到懷里,輕描淡寫地道,“有些舊了,我就扔掉了?!?/br>“我再買個新的給你。”徐青說,死死地盯著秦湛,“那個腕表,扔了它?!边@種鱷魚皮的表帶和精致繁瑣的設(shè)計一點都不符合秦湛一貫的簡約風(fēng)格,想也知道絕對是別人送的。“憑什么?”秦湛冷聲道,“徐青,你想再繼續(xù)糾纏下去是你的事,我要不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