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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整理好不久的西裝又開始散架。秦湛的嘴唇被咬得又麻又痛,他皺著眉推開黎崢,“你已經(jīng)遲到5分鐘了,黎總?!笨桃庠谧詈髢蓚€字上加了重音,秦湛掐了把對方包裹在西裝褲下的挺翹臀rou,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黎總,你可得夾緊了才行?!?/br>那動作太有刺激性,黎崢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秦湛的東西還留在里面,總覺得有種不能完全閉合起來的腫脹感,又麻又癢的。“快去吧,要不秘書該催你了?!鼻卣啃χ此菑堊兊靡蠹t濕軟的雙唇讓黎崢看著特別有成就感。“我讓秘書買了晚飯,一會兒你吃了再走?!?/br>“好。”————————————————那天之后,兩人又滾了一次床單,充足的時間讓黎總第二天都沒能起得來,他也因此消停了一段時間。大量的工作使得時間仿佛加快了流逝的速度,隨著一個個通告的結(jié)束,秦湛的生日也很快來臨。這天的晚上,黎崢本來說要一起過來慶祝,但公司臨時有事,據(jù)說是設(shè)計稿出了點問題,只來得及和秦湛說一聲便匆匆走了。秦湛倒不是很在意,畢竟這種公式化的慶祝會并沒有多少價值。顏淵也發(fā)來了道賀短信,其實他們這些非人類都不曾在意過這種東西,過生日對妖怪來說簡直就是笑話,狐妖是不在意這些的,至于秦湛本身,說實話,他也覺得沒勁。無聊地晃了晃高腳杯,秦湛撐起笑容回到大廳,整個會場俊男美女如云,一套套晚禮服在水晶燈的照射下更顯華貴。道賀的,試探的,冷嘲熱諷的……娛樂圈里永遠(yuǎn)不乏心懷鬼胎的人,而什么所謂的真心朋友,更是少之又少。他和黎崢的事應(yīng)該多多少少有人看了出來,他們雖說不至于張揚,但黎崢對他的刻意照顧也著實明顯了些。好在現(xiàn)在憑黎崢的地位,還不至于有哪些不知好歹的小嘍啰敢出去瞎嚷嚷。秦湛拿著紅酒穿梭在人群里,剛才顏淵又發(fā)短信說跟鐘澤追查妖怪去了,聽說是有了些眉目,二人現(xiàn)在干勁十足得很。沒了約束,秦湛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灌下了四杯紅酒,他暈暈乎乎地扶著腦袋,旁邊不知道是連華還是誰正攙扶著他的手臂。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秦湛是很享受醉酒的感覺的,就像是輕飄飄地躺在云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身輕松。秦湛被扶著往樓上的客房走去,眼前一晃,身邊的人已經(jīng)換了一個,秦湛瞇著眼睛努力對焦,還是只看到一片煙灰色西裝。西裝……唔……“黎崢……”秦湛放松地向旁邊靠去。林訣渾身一僵,那兩個字就像是畫著濃妝的小丑一樣,咧著鮮紅的大嘴對他肆意嘲諷。但他仍是動作小心地攬過醉得神志不清的秦影帝,把人帶到客房里。林訣早在兩年多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秦湛差到極點的酒量,這會兒照顧起醉鬼來也算是熟練。他把秦湛脫了褲子塞進(jìn)被子里,將毛巾擰濕幫他擦臉,然后是脖子和上身。秦湛似乎是睡著了,歪著腦袋靠在枕頭上,嘴唇微張地吐著氣。林訣越發(fā)放輕了動作,白色毛巾輕柔地劃過平滑結(jié)實的胸膛,林訣低頭看著秦湛,他覺得自己是沒有趁人之危這種思想的,但這時候,林訣還是克制不住一樣地俯身,貼上那張闊別已久的薄唇。舌頭從縫隙里鉆入,掃過每一處角落后便勾著秦湛的舌頭纏了上去,順著上顎向著更深的地方進(jìn)軍而去。秦湛有些不適地哼哼了一聲,用綿羊一樣的力道推了一下林訣,向另一邊轉(zhuǎn)過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又安靜了下來。林訣忍不住輕笑,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看見阿湛這個樣子了,一喝酒就睡的人事不省,姿態(tài)慵懶得跟只吃飽喝足的狐貍似的。林訣細(xì)細(xì)地吻著他,秦湛的毫無反應(yīng)并不影響他的熱情,呼出的溫?zé)嵬孪⒆屔硐乱黄子癜愕募∧w都蒙上了曖昧的薄粉,秦湛難受地屈起腿,林訣兩手撫上他的腰身,湊在纖細(xì)的頸邊啃咬吮吻。“阿湛……”一如往昔的柔軟光滑的觸感讓林訣不禁喟嘆出聲,他攬緊秦湛的腰,抬頭咬上他的喉結(jié)。牙齒咬合帶來的些微刺痛和酥麻感讓秦湛呻。吟了一聲,“別……黎崢,別鬧……”他模糊不清地嘟囔,試圖翻個身繼續(xù)睡,卻被林訣死死地把手臂壓在枕頭兩側(cè)。“黎崢……又是黎崢,阿湛,你就當(dāng)真這么離不開他?!”林訣咬上秦湛的肩膀,兩眼赤紅,壓抑著痛苦和酸楚的聲音幾近顫抖。“你就那么……阿湛,我只是不小心犯了錯,你就一個機會都不給我?!”秦湛吃痛地弓起身子,不知道黎崢發(fā)的是哪門子瘋,他還沒來得及發(fā)火,就聽到了房門被踹開的聲音,好像還有什么人的吼聲。然后身上的力道就消失了,秦湛砸吧砸吧嘴,眉頭舒展開來,抱著被子翻個身又沉沉睡去。而房里的另外兩人顯然并沒有秦湛那么悠哉的心情,事實上,他們之間的氣氛說是劍拔弩張也不為過。“林訣,你到底還要不要臉?!”黎崢怒極反笑,視線掃過秦寶印有幾道紅痕的脖頸和肩膀,更是怒不可遏。他就知道秦湛沾不得半點酒,上次喝醉就被他拐走,這回居然又差點被條大尾巴狼給吃了!意識到自己貌似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酒店經(jīng)理打了個哆嗦,默默地退出房間,還隨手帶上了門。林訣眸色深沉,抬手擦去唇邊被黎崢的拳頭造成的血跡,“阿湛是我的,從一開始就是。”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黎崢嗤笑一聲,面露譏諷之色,“是嗎,那當(dāng)初你為了連華要和他分手時怎么不這么說?他為你付出多少,就只被一句‘我愛的是連華’打發(fā)了?”他故意裝出深情的語氣說出那句話,聲音里卻滿是嘲弄,“從頭到尾,你透過秦寶看到的都是連華。憑什么現(xiàn)在因為你良心發(fā)現(xiàn)了秦寶就又得巴巴地跑過去找你?林訣,你別太把自己當(dāng)人看,也別太把別人不當(dāng)人看?!?/br>說完,黎崢也不管林訣如何,自顧自地轉(zhuǎn)身朝秦湛走去。秦狐貍?cè)匀凰暮苁?,但和他共處一室多日的黎崢早已琢磨出一套叫他起床的方法。只見黎總老神在在地摸上秦湛胸口,再啟唇將那黑發(fā)中微露出來的耳垂含入口中,舌頭順著耳廓游移舔。弄。秦湛渾身一抖,在黎崢的牙齒咬上去之前睜開了眼。“秦寶?”黎崢輕聲叫他,傾身蹭了蹭秦湛的鼻尖。秦湛呆呆地看著他,顯然是還沒回過神來,一雙黑眸霧蒙蒙的。黎崢一件件地幫秦湛穿好衣服,剛扶著人站起來,秦湛兩腿一軟又栽倒在黎崢懷里。“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