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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引狼入室,你與那催眠師是認識的吧,你可真是魅力無窮啊?!?/br> 宋鈺心道,你這思想很危險啊,見了人都覺得喜歡我,我又不是人民幣,人見人愛的...... 宋獄出現(xiàn)的節(jié)點也是神來之筆,偏生被余菲羽找去催眠她。 洗去記憶她也不會喜歡上她們啊,捏造記憶也總會有恢復的一天,除非把她洗腦成一個不知世事的傻子。 這種餿主意,捂臉。 宋鈺不清楚這兩位的腦回路,憋不出對白萱說了句:“法治社會,少看點兒亂七八糟的?!?/br> “孟婆湯喝完,前塵往事俱消散,一身輕松的開始下一世,有什么不好?我與你有前世糾葛,我卻不曾害過你、對不起你,何必苦苦糾纏,執(zhí)念叢生,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去你媽的各自歡喜!”白萱猛地站起來,爆了粗口,狠狠地盯著宋鈺:“我被這份糟糕透頂?shù)挠洃浉愕每殳偭?,你卻跟我說什么各自歡喜?是,前世是我傻逼,就像入了魔似的喜歡你,還把自己的親生孩兒害死,我是個毒婦,魔鬼,可你別忘了是誰先背叛了我們的情誼,是你!”白萱拍著桌子,被兩旁警察按下,警察面色嚴肅,面對胡言亂語的白萱暗自加強警戒。 “背叛?沒有背叛,我一直敬你為嫡姐,這點未曾改變?!彼吴暺狡酵?,面色不變,“不管你誤會了什么,我不欠你的,你喜歡我,與我無關(guān)?!?/br> “我大概會很快離開這個世界,珍重吧,為了我,不值得?!彼吴暃Q絕的扣下電話,起身離開。 白萱在另一側(cè)大聲的叫著宋鈺,讓她回來,宋鈺也聽不到了。 至于余菲羽,見面都免了,她都要離開了,她們也不會再有機會。 要說的話早在余菲羽第一次毒害宮鉞后就已經(jīng)說清,并非推卸責任,還是各自安好吧。 宋镕在外面等待宋鈺,宋鈺上了車,宋镕開車,是回家的路。 車中沉默,宋鈺在心里嘆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哥。” “嗯。” “你想問什么,可以問了?!?/br> “你不想告訴我,我可以不問?!彼伍F的唇抿成一條線,心里想的是,即使不問,他也要私下查清楚。 宋鈺是了解宋镕的,知曉他的心思,“我想告訴你的,你問什么,我都會說實話?!?/br> 宋镕將車子開的很穩(wěn),他終是沒有沉住氣,問道:“那個宋獄,是你什么人” “是我哥哥。”宋鈺答道。 “地府有十殿閻王,我是第三殿閻王,宋帝王。”宋鈺說,“宋獄,是我轉(zhuǎn)世前的哥哥,也一直是我哥哥。”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妄想癥,沒有精神疾病,我很清醒?!彼吴曊f的極為認真。 “來這里的任務也已經(jīng)完成了,本該是要離開的,但我舍不得你?!?/br> 宋獄的等她回家,自然不是允許她休假十幾年的意思,宋鈺如果敢晚回去,宋獄什么事都干的出來,他就是個魔王,真不懂為什么他竟然會是地府的鬼神。 “你要離開?”車停了下來,宋镕問宋鈺,“能留下來么?” “給你添了很大的麻煩,對不起,哥哥,我怕是不能留下來了?!?/br> 否則會給宋镕帶來不幸。 宋獄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亦正亦邪,任性妄為。 宋镕沉默了,仿佛過了很久,他才開口說:“我應該給你安排一個心理醫(yī)生。” 宋鈺搖頭:“沒用的,哥哥,即使我不想走,也會有意外逼我離開的?!?/br> 像是要印證這句話的正確,一輛失控的貨車沖向靜止在路旁的黑色賓利,宋镕條件反射的想護住宋鈺,宋鈺更快一步,用軀體護住了宋镕。 安全氣囊彈開,宋镕陷入昏迷,宋鈺頂著背上劇痛,一邊暗罵宋獄下手不留情面,一邊用盡力氣,將宋镕推了出去,有人將宋镕帶離報廢的汽車,接著就發(fā)生了燃爆。 宋鈺是憋著一口國罵回的地府。 宋獄早已翹著二郎腿等候。 宋鈺活了千年,不管學了多少本事,成長到何種地步,都一如既往地慫著宋獄,但這次卻是例外。 “是你做的對吧?”宋鈺質(zhì)問,看似意外的車禍,怎么會如此巧合? 宋獄點點頭,“他命中有這么一劫,我不過是讓它提早了幾年而已,況且你為他擋災,將你的陽壽轉(zhuǎn)贈給他,因果相抵,他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br> 宋鈺說不出話,她對宋镕有愧,可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她樂于看見的。 她不想驚才絕艷的宋镕英年早逝,他還有很多事可以做,還有人要愛,還有很多人會愛他,而不是一直圍著一個最后要離開他的meimei團團轉(zhuǎn)。 宋獄既然已經(jīng)做了,想來是摸準了宋鈺的心思,不怕她回來鬧,也不怕與他產(chǎn)生齟齬。 宋鈺靜默了,甩袖離去。 還是好氣! 她現(xiàn)在還不想見宋獄。 —————————————— 宋镕在病房醒來,身邊心腹告訴他宋鈺不治身亡,他也沒有特別激動,平靜的讓他們離開。 他相信宋鈺之前的話了,極其荒誕,可已經(jīng)證實了。 如果宋鈺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過的快活,他也沒什么必要傷心了。 宋镕眼神放空,視線游離,不知在想些什么。 —————————————————— 回到地府的宋鈺過起了千年不變的日子,兩耳不聞凡事,審判,侍弄花草,與骨女牛頭談笑,同九殿閻王八卦,再去逗弄諦聽,被它追著跑。 所有的事都回到正軌,所有的鬼怪都很正常,做著千篇一律的活計,大惡的鬼魂愈發(fā)的多,宋鈺的凡心百緒都消磨在審判中,終有一日心靜如水。 又過了幾十年,大概是五十年,又或許是六十年,宋鈺依舊沒有見過宋镕的魂。 過了大概有一百年,宋鈺早早的與各殿閻王和判官打過了招呼,卻依舊連宋镕的影子都沒見到。 宋獄得知宋鈺的動作,便告訴她,宋镕被主神那邊選定了,已經(jīng)超脫輪回。 宋鈺便不再打聽宋镕的消息了。 又過了許久,也不計較具體過了多久,宋獄被主神高調(diào)追求的事很快傳遍了地府。 每一對黑白無常都對這一八卦津津樂道,迫于宋獄在地府的yin威,一群鬼怪不敢大肆談論,但私底下把宋獄與主神間的恩恩怨怨傳的生動靈活,仿佛親眼所見。 宋鈺得知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與她相熟的孟婆對她說,在她還未出生之前,宋獄就與一大人物傳過緋聞,后來有了宋鈺,宋獄又禁止他們談論這事,便被壓下了,到現(xiàn)在也有一千多年了,真沒想到那位大人物還能鬧出來。 宋鈺去找宋獄求證,宋獄被主神纏的不勝其煩,當宋鈺又一次問到自己的身世,宋獄不再隱瞞,她是宋獄的一魄與主神的核心能源融合誕生的生命體,天生具有神格,甫一出生就被宋獄帶回了地府,登記為鬼仙。 他不愿宋鈺出去也是因為怕被主神發(fā)現(xiàn),雖然最后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那個表面翩翩君子實際纏人精的主神循著線索繼續(xù)糾纏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