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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xiàn)在以我的身份可以為你弄到這個?!?/br> “宋鈺,現(xiàn)在你是什么身份?” “能給你抱大腿開掛的身份。”宋鈺淡定的炫耀,尉遲瑕不明白,疑惑的望著她,她清咳一聲,換了個通俗易懂的說法:“九音宗宗主的地位不及我,目前我的修為可以橫掃半個修真界?!彼吴曋t虛的說。 尉遲瑕初醒時見到的宋鈺一身冰雪,除了相逢的巨大欣喜還有些陌生的無所適從,尤其是如今的宋鈺說起話來更像是門中的長老,清淡又威嚴(yán),沒有當(dāng)年被抱在懷里揉搓的白毛小狐貍那般令人親近,可是當(dāng)宋鈺略帶得意的夸耀自己的身份時,尉遲瑕覺得離他很近的宋鈺又回來了。 他瞪著漆黑晶亮的眼珠,高興地說:“真厲害!” 宋鈺心下稍松,果然在尉遲瑕面前還是多賣蠢一點兒比較平易近人。 尉遲瑕的臉因被張慕曲劃傷留下了rou色蜈蚣樣的疤痕,丑陋的疤從嘴角蜿蜒的爬向眼下,令他那張坑坑洼洼的臉更加駭人,宋鈺在他傷好后就把人帶到天一宗,因這張臉冒出了無數(shù)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于是尉遲瑕自己戴上了一面白木雕刻成的面具。 為正名分,宋鈺收了他為徒,傳他功法予他資源,小尉遲瑕的修為在正確功法和無數(shù)修士夢寐以求的資源下如火箭般躥升,不過十七歲,他便已筑基。 在此期間,宋熙與尉遲瑕結(jié)成了好友。 宋熙在天一宗呈現(xiàn)出來的形象依舊是病體虛弱修為低微的二少,與尉遲瑕的交往更是因宋鈺的紐帶關(guān)系順理成章,九音宗兩年時間,尉遲瑕即使看多了人心難測眾生百態(tài),對人心善惡喜好厭惡之情極為敏感,但宋熙上輩子活了五百多歲,對一名孩童遮掩真實情感的能力還是有的,很快的,在宋熙的刻意示好下,兩人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要說隱藏真實感情當(dāng)演員這一點宋鈺真是沒有宋熙有天賦,她所扮演的人物都是她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改變,即使是需要隱藏什么也不能做到天衣無縫,只能通過刻意遺忘,否則太輕易露出馬腳,宋鈺活了千年,是宋熙的幾倍還多,但千年的歲月里根本不需要她有任何隱藏的東西和事,演技這方面真是要講究天賦,至少宋鈺是做不到對自己恨得牙癢的人關(guān)懷備至這一點。 偏偏宋熙就做到了,天一宗都知道,宋鈺唯一的徒弟尉遲瑕和親弟弟宋熙,一個丑八怪一個病秧子,私交甚篤。 宋鈺找過宋熙問他為什么要這樣,這與計劃不符,宋熙捧著香爐微笑,青煙模糊了他的表情,他說:“總要讓他擁有后再失去,才會令他明白阿姐的好?!?/br> “這個道理,就讓我來教他吧?!彼挝醯男θ萆n白又鬼氣。 太渣了真是,宋鈺唾棄自己,然后默認(rèn)了宋熙的做法。 宋熙手下的反派數(shù)不勝數(shù),足以通過這數(shù)量推測當(dāng)年尉遲瑕得罪了多少人,不過當(dāng)時的尉遲瑕是天之驕子,這些人不過是他成仙的踏腳石,九死一生才干掉的反派也就只出了宋熙一人,其余人等全是一般模式和簡單模式下用來練手拿經(jīng)驗的。 重生后的反派們在宋熙的領(lǐng)導(dǎo)下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隱于暗處的大規(guī)模組織,上到元金丹后期下到練氣小卒,其中有一部分天驕一部分大佬還有一部分是尉遲瑕紅顏知己的愛慕者。 身為男主怎么容許被戴綠帽呢,所以單單為了紅顏知己得罪的人都可以建立一個小門派了。 一旦尉遲瑕面對這些積聚了一輩子怨氣的反派,以他如今的修為,全都是困難甚至是地獄模式,宋鈺狠起心腸來也是很冷漠的,她覺得在她庇護(hù)下恢復(fù)活潑的尉遲瑕是時候虐一虐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誰,我在那兒,這是什么東西,蠢作者進(jìn)入了亂七八糟的階段。 這章可能改,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我都不知道在寫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對手指,明天不更,感覺腦子空空的。 對不起QAQ 如果繼續(xù)寫我感覺會辣到你們的眼睛并且浪費大家寶貴的時間,我真的需要調(diào)整幾天QAQ 第98章 我是你的金手指 十七歲的筑基少年尉遲瑕已經(jīng)到了年少慕愛的年齡,可因相貌問題,天一宗稀少的女弟子都對其退避三舍,而尉遲瑕也像是根本在男女□□上不開竅一樣,只專注修煉。 宋熙在與尉遲瑕交談之時捧著熱茶問:“小瑕可有思慕的女子?” “并無?!蔽具t瑕單單在宋熙與宋鈺面前不戴面具,他挑挑眉毛,頗有點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這樣貌,姑娘見了都得跑,且大道無情,我方筑基,哪里有時間去理兒女私情,熙師叔為何問這個?” 宋熙笑道:“我在你這年紀(jì)也難免凡心萌動,對女子有幾分朦朧的好感,覺得若是有一愛侶相伴一生,共同扶持走過漫長的仙途,這般才是極好,故有此一問?!?/br> “僅僅是以朋友的身份關(guān)心你,小瑕不要對師叔說謊才是?!彼挝鯚o害的笑笑。 尉遲瑕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古怪,他聽宋熙說到相伴一生,共同扶持時,腦中滑過的人影居然是宋鈺,他心底一暖,宋鈺會永遠(yuǎn)陪著他的,對此他深信不疑,所以既然有了宋鈺,他還要道侶做什么? “熙師叔多慮,我并無思慕的女子,我與師尊本就相互扶持,不需道侶?!蔽具t瑕的聲音清朗,已經(jīng)不是啞巴的他聲音極為悅耳,可這悅耳的聲音在宋熙耳里卻是無比難聽,宋熙的手微微一頓,落了笑臉淡聲問道:“仙道兇險,阿姐是你師尊自是會護(hù)你,可你修為太低,阿姐天賦卓絕,你若不盡力追趕,總是會成為阿姐的拖累。”拖累兩字被他刻意加重,宋熙故作擔(dān)憂的望著尉遲瑕,何況阿姐以后也是要與人結(jié)為道侶的,到時無法護(hù)你,你又當(dāng)如何?” 宋熙與尉遲瑕這番談話本是打探尉遲瑕的情感生活,可他沒想到尉遲瑕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宋鈺身上妄想一輩子纏著她,縱使宋鈺的任務(wù)與他有關(guān)務(wù)必要獲得尉遲瑕的好感,尉遲瑕對宋鈺的看重他該是樂見其成,可宋熙依舊無可抑制的升騰起惡意,打算先從女色方面給他些苦頭嘗嘗。 尉遲瑕自然不明白宋熙的心思,他道:“師尊本就卓絕,何需道侶?且,我天賦本就不差,必不會成為師尊拖累!” 宋熙幽幽一嘆,白衣單薄的如玉公子面帶輕愁,他開口道:“阿姐十六便筑基,你十七筑基天賦自是不差,可你不知,犀華秘境快要開啟,秘境中有大機(jī)緣,阿姐勢必要去探一探,說不得就因機(jī)緣在此地結(jié)嬰,可惜......” 尉遲瑕果真詢問:“可惜什么?” 宋熙作出不愿多說的為難模樣,嘆道:“阿姐對此不愿多談,也未曾想要告訴你,我亦是不愿告知,恐你道心不穩(wěn)?!?/br> 宋熙都引到這個地步,尉遲瑕更是對他沒說出口的半截話愈加好奇,催著他說,“熙師叔小看我了,師尊有事,我身為弟子自是全心全力為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