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論與系統(tǒng)決斗的可行性、萬族無不有、不寫清楚的小說都是坑爹的、重生炮灰逆襲日常、游龍戲鳳、拖油瓶(H)、我姿勢都擺好了,你都不上我、猝不及防當了哥[重生]、九零年代金飯碗、寵媳婦日常[星際]
有空理她,五步蛇在他手腕上被他手指間翻轉的刀片削掉了蛇頭,機關鶴也從遠處向著主人的方向疾馳而來,姬凝為了護住扶髏不得已和宴清都對上,既要顧及他的暗器又要護住身后扶髏不免心力不及,扶髏一個不小心被后面偷襲的機關鶴叼著離了地,機關鶴震著雙翼一聲唳叫沖天,竟像通了靈智一樣聲音帶了幾分血氣。 “你瘋了!”姬凝不可置信的問,對自己的徒孫一見面就下殺手,閉關閉的瘋了不成? 宴清都一聲唿哨,機關鶴通人性的將喙中的扶髏叼到萬丈的高空,朝著山下張開了尖利的嘴。 姬凝只見一身紅衣的扶髏縮成小點兒,直直向山下墜落,沒有疑問,這個孩子活不成了。 九仞高山萬丈高空,那個漂亮的孩子會被活活摔成rou醬。 她瞪著妖媚的大眼,打量著陌生的宴清都,發(fā)現(xiàn)他竟然勾起了一個笑,頓覺毛骨悚然。 “你果真瘋了。”她喃喃道。 宋鈺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悸,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她已經恢復了些許力氣,只等宴清都再次出現(xiàn)把她帶離這個牢籠。 一天的日子分分秒秒過的比一年還要漫長,宋鈺能夠自由活動后為了打發(fā)時間四處走動,發(fā)現(xiàn)了很多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的小細節(jié)。 有個香木雕花的柜子,宋鈺打開后發(fā)現(xiàn)了一排排的木偶,用了最接近膚色的木料精雕細啄而成,因為太過精細了,令人一眼就認出雕刻的是誰,是宋鈺。 一排木偶是宋鈺從小到大的變化模樣,小時候的長相她都忘記了,可看到木偶她一下子就能想起來。 這幾個木偶并不是正常自然地站著,她們的共同點是手里都有一個握著什么的動作,就像是牽著一個人,本該是有另一個木偶在她們身邊的,宋鈺找了找,在一個隱秘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積滿了灰塵的木偶,木偶雕刻的很粗糙,明顯不如雕刻宋鈺的刀法耐心,面目都沒有雕刻五官,不過手的位置卻是正好可以放入宋鈺小木偶的手中,將兩個木偶擺在一起,是一個完整的牽手畫面。 宋鈺一時五味俱雜。 心想之前是不是說的太重了,她沒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很任性的把所有的火氣和憤懣都發(fā)泄到他身上,究其根本是她不該在小時候就撩他,發(fā)展成這樣她也是有錯的。 滾,心軟個屁,這是被強制和諧的理由?!宋鈺又罵醒自己,恨不得給搖擺的自己來幾個巴掌清醒一下,但氣虛了不少。 等出去后就當這事兒沒發(fā)生,反正她要帶著扶髏走,以后再也不見他了,就當是扯平。 她把木偶擺回原來的位置,想了想,把自己最小的木偶和沒有五官的木偶擺在了一起,而其他的木偶則離得他們遠遠地。 因為房間太過寂靜,只要有一點兒聲響出現(xiàn)就會很清晰,宋鈺耳朵一動發(fā)現(xiàn)宴清都來了,她關閉柜門走上前去。 “可以放我走了?”她問。 宴清都專注的看著她,看的她渾身不自在,他輕聲嗯了一聲,宋鈺沒有發(fā)現(xiàn)他與姬凝纏斗的狼狽痕跡,來之時發(fā)絲已經被他梳理的一絲不茍,就連身上衣服都換了一身干凈的。 再次見到頭頂?shù)年柟馑吴暠淮碳さ牟挥刹[了瞇眼,流出了生理淚水,暖洋洋的陽光照到身上她才像真的活了過來,她急切地去找扶髏,沒走幾步,發(fā)現(xiàn)宴清都在身后亦步亦趨的跟著她,逼得她停下腳步。 “別跟著我?!彼吴暰娴?。 “你是想要去找扶髏嗎?”他問。 “是又怎樣?!彼吴暤馈?/br> “他不在祚山,他離開了?!?/br> “他去哪兒了?為什么離開?”宋鈺不信,他怎么可能不打招呼就走,一定是宴清都做了什么。 “他去了,你找不到的地方?!毖缜宥嘉⑿Γ吹乃吴曅念^發(fā)冷。 宋鈺升起不好的預感,她招來飛馬,放出機關鳥,可機關鳥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原地打轉不知道飛向何方,祚山眾人靠著機關鳥傳信是因為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一種礦石,機關鳥靠著礦石的牽引尋找傳信人送信,這種找不到的情況只有兩種,一種是離得太遠,還有一種是扶髏遺失了礦石,祚山里的人幾乎不會有這種遺失的情況,除非遇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一章,我去存稿,存稿會完結的,大概還有一章,嗯,應該會控制在一章,再來個過渡,估計沒人記得第一章的背景是地獄,要提一提的。 第71章 過渡章 “你做了什么?”宋鈺驚怒而問。 宴清都微笑著,可宋鈺生生看出了他在哭的感覺。 “沒有了扶髏,你會選擇我吧。”他走近宋鈺,張開雙臂想要一個擁抱。 “別過來!”宋鈺打落他的手臂,高聲叫道嘶啞。 “我問你,到底做了什么!”宋鈺喉嚨干的很,不正常的痙攣起來,惡心的想要干嘔。 “我讓他下山去,他不會回來了?!笔掌饛V袖的宴清都臨風而立,恍然如畫,望著宋鈺的眼神無比深情。 “我再問你一句,扶髏去了哪兒?”她逼問,逼得他的笑終于落了,像一朵腐朽的花從玉凈瓶中終于凋落到地上。 宴清都冷冷的說:“我殺了他?!?/br> “我殺了他啊......”他輕聲道,如無根浮萍,在生了綠藻的死水池塘中漂浮。 耳邊轟鳴,宋鈺整個人傻了,飛馬在身邊撲楞著巨大的翅膀卷起割人的氣流,她恍恍惚惚的上了馬,袖中箭如雨射落在宴清都身邊,眼里憎惡的神色不加掩飾的流露:“滾開!” 宴清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兒,沒有抵御,有幾支箭傷了他,他生生受著,一聲不吭,只是定定望宋鈺不顧而去的背影,低落的眉慢慢地挑了起來。 “你師父瘋了?!奔龑λ吴曊f,她把扶髏已死的消息告訴了宋鈺,然后慘白著臉色苦笑,宴清都的纏斗她沒能討著好,不僅費盡心血養(yǎng)的小寶貝兒全部折損,自己也被重傷,宋鈺找來的時候她無奈的告知她,宴清都瘋了。 祚山消息一向是傳播迅速,這個消息像是長了翅膀,其余四閣的閣主集合閣中弟子,準備捉拿宴清都。 五閣中殺傷力最大的不是專門打打殺殺的千刃閣,也不是玩蠱弄毒的千蠱閣,而是那群研究瘋子聚集的千機閣。 千機閣閣主瘋起來對于祚山來說就是一場浩劫,五閣禁止同門相殘,宴清都不問青紅皂白殺扶髏,重傷姬凝已是觸犯條規(guī),負責執(zhí)法的四閣閣主有權利將其捉拿懲戒。 出乎意料的,傳聞中發(fā)瘋的宴清都沒有任何反抗,束手就擒,這讓除了千蠱閣姬凝的三閣閣主都拿不準該如何處理,姬凝眉頭還籠著煞氣,喝到:“這有什么難辦,宴清都誅殺徒孫打傷我,理應廢除閣主之位,繳其功法,囚于黑牢!” 即使是聽到這般嚴酷的懲罰宴清都也沒有皺一絲眉頭,他問:“宋鈺呢?” 姬凝嘲笑道:“殺了徒孫還不夠,還要把唯一的徒弟殺了才算完?” “宋鈺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