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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的近況。 輸在段鴻手上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而段鴻的劍也一年比一年可怕。 去年重陽,卷土重來的昆侖魔教派了兩個使者約他這位新任武林盟主于江城一會,最終竟是連手都沒有動起來便駭于段鴻的氣勢直接敗退了。 自那之后,江湖上便再無人敢明著說段鴻不如韋連霄了。 誠然這里面有夸張的成分,但如今的段鴻武功較三年前又有大精進也絕對不假。 白延沒有贏的把握。 因此,在下戰(zhàn)書的時候,白玉璇還曾表示過不解:“既然還沒有把握,為何不多等一等?” 白延說:“我只是沒有贏的把握而已?!?/br> 可報仇并不意味著一定要贏,只要段鴻死了不就夠了? 白玉璇也是從那一刻起終于有了悔意。 她沒想到白延竟是做好了和段鴻同歸于盡的準備,她試圖勸他,結(jié)果他聽后只平靜地反問她,難道這不是義母你想要的? 白玉璇聞言,頓時一句都說不出了。 之后一直到清明的這段日子里,白玉璇一直在想,倘若勸他的是韋韻,那他會不會改變主意? 現(xiàn)在這個問題終于有了答案。 他還是不會。 他看向韋韻的目光無悲無喜,仿佛那只是一個同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更何況早在他們抵達武昌之前,白延就說過—— “約既已成,那便要戰(zhàn)?!?/br> 思及此處,白玉璇不由得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 她主動上前一步,目光掃過木韻身后那兩個手下,道:“你們?nèi)蘸螅透f姑娘?!?/br> 畢竟是一起住了三年,木韻猶豫片刻后,還是沒有拒絕。 木韻對白玉璇道:“多謝?!?/br> 她開口的時候,白延的目光也繞過一圈重新落回了她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之下,周圍的嘈雜似乎瞬間被隔絕開來了。 可能是過了很久,也可能只是一瞬間過后,白延張了口。 白延說:“劍是你的?!?/br> 木韻沒有說話。 他則不帶感情地繼續(xù)道:“明日一戰(zhàn)后,我會還你?!?/br> 說完這句話,他便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木韻站在原地看了他的背影一小會兒,隨后收回目光對洛燃道:“我們也走吧?!?/br> 洛燃還在困惑:“他怎會——” 木韻打斷他:“等會兒再給你解釋?!?/br> 之前為了能帶她一道上路,洛燃特地尋了個閉關(guān)練劍的借口,比青城派其余弟子晚出發(fā)。 他原本想的是,到了武昌后,把她送到白延那去,然后他再去找青城派的人會合,結(jié)果白延竟然說了兩句話就走了,而她也對此毫不驚訝。 考慮到她的身份,洛燃最終還是沒有把她帶到青城派其余人面前去。 他另外找了間客棧要了兩間房。 待一切打點完畢,他才從木韻的講述中得知白延變成方才那樣的原因。 木韻說:“你是見過我爹的,我爹便是這個模樣,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br> 洛燃當(dāng)然還有印象,可他還是覺得很荒唐。 洛燃道:“他為何要練這樣的劍?” 木韻垂下眼避開了他的目光,良久,她才輕聲道:“是我逼他的?!?/br> 當(dāng)天夜里木韻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在嶺南時,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成眠。 K24:“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你期待的方向走了,你為什么反而不太高興了?” 木韻:“我不知道,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br> K24本來想說既然是預(yù)感就別太當(dāng)回事,但想到她上一次說了這句話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又訕訕地閉嘴了。 后來一直到天亮,木韻都沒能睡著。 察覺到隔壁房間傳來的洗漱動靜后,她干脆也翻身下了床。 外面還在下雨,天沉得像是還沒亮起。 白延和段鴻約在城外江邊決斗,午時才開始,但這場決斗吸引了那么多人從各地趕到武昌來看,若是去得晚了,恐怕根本擠不進去。 如此,吃過早飯后,木韻與洛燃就往城外過去了。 他們到那的時候白延還沒到,但段鴻的人馬卻已經(jīng)悉數(shù)抵達,甚至還在江邊一座茶棚上插了長青門的旗。 木韻朝那個方向瞧了兩眼,忽然跟K24說:“你說我們作個弊怎樣?” K24:“作弊?怎么作弊?” 木韻:“我現(xiàn)在過去告訴段鴻,他的決斗對象其實是他的親兒子,他怎么也會受到點影響吧?” K24:“你瘋了!段鴻是什么人你忘了嗎?” 木韻還是第一次被這廢物系統(tǒng)吼呢,這導(dǎo)致她愣了一愣。 K24繼續(xù)道:“在原本的走向里,段鴻從葉辛那拿到曲鳳劍,靠曲鳳劍在決斗中贏過了白延!這意味著什么你不會想不到吧?” 木韻:“……意味著他也走的無情劍道?!?/br> 走無情劍道的白延如今看她像看陌生人,一樣走無情劍道的段鴻又怎么會因為知道了父子關(guān)系而受到影響呢? K24滿口不可思議:“看來你是真的關(guān)心則亂了,不然你怎么可能想不到。” 木韻站在雨中,聽著這句關(guān)心則亂,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江邊的人越聚越多。 木韻雖然戴著面紗遮住了下半張臉,但仍舊吸引了許多人駐足回頭。 其中有人認出了洛燃身上的道袍,還小聲嘀咕道:“不是說青城派的人還沒出城嗎?” 對于這些與蚊蠅無異的議論,洛燃向來是不加理會的,左右他們也只敢在他背后小聲議論幾句。 然而等他師門的人一齊過來時,他便開始頭疼了。 因為他的小師妹韓阮一見到木韻就炸了,扯著他的袖子非要問他這是誰。 洛燃答應(yīng)過白延不對人吐露木韻的身份,只能說:“朋友?!?/br> 韓阮睜大眼:“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大師兄你還有這樣的朋友?” 洛燃干脆不再說話。 木韻在邊上看著小姑娘氣鼓鼓的表情,再想起當(dāng)初她被洛燃按著過來對自己道歉時的模樣,忽然福至心靈。 只可惜沒等她跟韓阮解釋清楚自己和洛燃關(guān)系清白,人群另一頭就忽然喧嘩了起來。 是白延來了。 他提著他在嘉陵江畔贏下的曲鳳劍,面無表情地穿過人潮,行到了他和段鴻的約定之處。 短暫的喧嘩過后,江邊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因為絕大部分人光是這樣看著他,就已經(jīng)下意識屏住呼吸說不出話。 白延去年給段鴻下戰(zhàn)帖的時候,還順便把林煥這個身份一并公諸江湖了。 所以現(xiàn)在倒是沒人為他拿著曲鳳劍而驚訝,他們驚訝的是他周身的氣勢,那氣勢甚至勝過了他手中的劍。 此時離午時尚有一刻多鐘,白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