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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別多,魏之禾直接沖向假顧臨,想打散這張臉,他雖然每天都肖想著顧臨的氣味,但是可沒有想過將對方的臉貼在一只惡妖身上,就算要對顧臨做不好的事情也只能是他,惡妖算什么東西。假顧臨面目十分猙獰,魏之禾沖向他時(shí),還沒發(fā)力,對方就已經(jīng)扔下一個類似煙霧彈的迷煙,想逃跑??晌褐套费康氖菤馕队植皇羌兇庖暰€,煙霧彈似的迷煙對他根本不起作用,該追還是得追,到手的鴨子可不能讓它給飛了。拍攝基地的道路左拐右拐,確實(shí)非常適合這只惡妖施展他的法術(shù),之前沒有及時(shí)將他逮住也是因?yàn)樗_實(shí)有點(diǎn)能耐,這次是他太過自滿導(dǎo)致,殺了兩個人之后以為沒有人會注意到他,沒想到還是被魏之禾發(fā)現(xiàn)。不過,自信心膨脹的惡妖怕是不知道魏之禾的能力在哪里,估摸以為他就是個有點(diǎn)小本事的普通天師。魏之禾追沒多久又遇到惡妖制造出來的畫面,周圍的都是幻象,變成電影里的其中一個場景,正好是魏之禾和顧臨看過的那部最新上映的電影。對此場景魏之禾沒有半點(diǎn)想法,他只要找到惡妖,緊緊追著他不放,無論他抽空設(shè)置什么障眼法都對他無效。惡妖也發(fā)現(xiàn)了,他布下的障眼法是里最為復(fù)雜的一個場景,這是一個半成品迷宮,在電影里這兒有五個方式可以走到出口,然而,他壓根兒沒想到魏之禾根本不會上他的當(dāng),直接追著他氣息,緊隨而至。惡妖所站的位置就是出口所在,他的迷宮白設(shè)了,浪費(fèi)了他不少妖力,惡妖氣到胸悶,這才意識到他以為的乳臭未干的人類崽子還挺有本事。追吧,追吧,追吧,會有你后悔的時(shí)候。惡妖這么想著,可是他還未付諸行動,魏之禾手中飛出一張黃明色的符箓,打在惡妖的右肩頭上,惡妖的肩頭出哧哧聲,還冒起煙霧。惡妖疼痛至極,還沒開打就連連后退,又開始朝魏之禾喊話:“小兔崽子,真陰險(xiǎn)?!?/br>“話真多?!?/br>魏之禾像不要錢似的又朝他扔出一張明黃色的符紙,再次擊打在惡妖的右肩上,惡妖吃痛輕呼,怒氣值再次上升。“可惡,別逼我弄死你?!睈貉诔鰫貉?。魏之禾繼續(xù)從兜里抹符紙,說道:“那如果你弄不死我,我就只能弄死你了?!?/br>惡妖:“……”對這個人類崽子威脅完全無效。打嘴仗他打不過,和對方斗法術(shù)他似乎也斗不過,現(xiàn)在就只能給自己找出路,一個字“跑”。可是,魏之禾怎么會讓他跑掉呢?惡妖轉(zhuǎn)身就要跑,只是他才剛邁出右腿,一條被擦拭得亮得發(fā)出光澤的打妖鞭卷住他的腿,魏之禾用力將鞭子往后一扯,惡妖撲倒在地,惡妖身手敏捷,雙掌撐地,不至于臉貼地摔成rou餅,他翻身想扎脫魏之禾的打妖鞭,奈何鞭子死死地纏住他的腳踝,魏之禾力氣何其大,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將他往后拖拽。幾乎快拖到魏之禾面前時(shí),惡妖被打妖鞭捆住的腿突然變成一根茶樹枝!惡妖現(xiàn)出了原形,原來它是一株普洱茶樹,立起來后高達(dá)十米,魏之禾在它面前變得顯得十分渺小。魏之禾看著立在他面前的一株普洱茶樹:“看你的樣子也有兩百年,為什么要?dú)⑷耍俊?/br>矗立得筆直筆直的古茶樹說道:“殺人還需要什么理由?他們對我不敬,他們不尊重我,他們不看重我的勞動成果,他們惡意侮辱我,都是理由,你要聽哪個?”說著,普洱茶樹擺動它的枝葉,像是一片片刀片朝魏之禾飛過去,魏之禾用自身的氣隔絕葉片,其中右手食指和中指還夾到一片完整的葉子,和昨天在中心廣場找到的那片帶血的葉子同出一轍,連葉脈都一模一樣。“要不聽聽你為什么當(dāng)演員吧?!?/br>“呵,我為什么要告訴你?!?/br>“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只是讓你多活兩分鐘,待會你將會成為我的食物?!?/br>“口氣不小!”“嗯?!?/br>就算說一百句,魏之禾也不會大發(fā)慈悲放過殺過人的普洱茶樹,殺了人就是殺了人,還不知悔改。普洱茶樹又繼續(xù)朝魏之禾甩出它身上的尖銳葉片,每一片都要致魏之禾于死地。魏之禾不可能沒有防備,他給自己加一層防護(hù)罩,借著普洱茶樹的枝干往上跳動,邊跳邊往樹干上甩動打妖鞭,被打斷的樹枝心中流出了鮮血的血液!“你究竟殺了多少人?”“那你可能想象不到?!北淮虻萌矶继弁吹钠斩f道。“哦,那我就不用想了?!敝灰傻暨@只吸食人血的樹妖就好,以后便不會再作惡多端,有可能還順便幫警察解決多年未解的懸案。對付樹枝最簡單便捷的是什么?魏之禾腦子里已經(jīng)閃過最佳的處理辦法,他抽出一張符紙,手指在上面劃過一道氣,符紙突然燃燒起來,在符紙未燃燼之前,魏之禾將符紙扔到樹枝上。大火,在普洱茶樹上漫延。這坐兒的普洱茶樹也顧不上攻擊魏之禾,它感到身體灼熱發(fā)燙。“火!該死的人類崽子!居然在老子身上放火!”魏之禾哪管他嘰嘰歪歪什么,他催動茶樹身上的火,使它燃得更加猛烈。普洱茶樹變回原形后行動不便,現(xiàn)在又想用枝葉拍掉身上的火,但卻是越拍越旺,幾乎將它的枝干和葉子燒沒,想逃卻無處可逃,硬生生燒成只余下一小株茶樹根,燒掉的是它的妖氣,沒了妖氣無法化形,便只如人參大小,越變越小,最后只余下一顆黑色的妖珠。魏之禾將作惡多端的茶樹妖珠收到自己隨身背著的小瓶子里,先存著吧,現(xiàn)在暫時(shí)不吃。隨著茶樹妖的消失,它設(shè)置的障眼法也消失,剛才突然進(jìn)入奇奇怪怪幻象的許牧等人突然回到劇組中,眾人面面相覷。“剛才你們遇到什么?”“啊啊啊,好可怕!”“怎么突然間會這樣……”許牧看到了魏之禾,他手中還拿著一根黑得發(fā)亮的鞭子,比起他溫和的學(xué)生形象,現(xiàn)在的氣勢強(qiáng)盛,許牧看得莫名有有點(diǎn)犯忤。許牧發(fā)呆的片刻,魏之禾已經(jīng)被導(dǎo)演和金逸天包圍住。魏之禾只給他們一句話:“事情已經(jīng)解決。”“太好了!”導(dǎo)演是真的欣慰,天知道這兩日為了這個事情他損失多少錢,每天都跟燒錢似的。魏之禾單獨(dú)將許牧叫到一旁,畢竟他是委托人,有必要將事情的來籠去脈給他理一下。不過,他僅僅是將茶樹妖的真實(shí)身份告知于他,打斗的過程基本上就省略了,倒是他從許牧和金逸天這兒得知了關(guān)于茶樹妖作為演員樸洱查的事情。原來這樸洱查是在十年前出的道,作為一名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