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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那么難,尤其一個自己不想走的人,他需要的不過是一句主動挽留罷了。——盛約和柏方時和好了。這是他們第二次分手后的復(fù)合,與從前不同,沒有欣喜若狂,有的是小心翼翼、慎之又慎。但是看在外人眼里就不一樣了,這個消息不知怎么走漏了風(fēng)聲,十一假期剛到,李琳佳女士就上趕著來吃狗糧。她來的時候,這兩個人正在客廳里搬花,巨大一盆蟹爪蘭,從東邊搬到西邊,從西邊搬到東邊,怎么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擺放位置。說起這盆花,它的來歷比較不正當(dāng)——柏方時從他媽手里搶劫來的。那天,他和盛約送走無意間當(dāng)了燈泡的Elsa,兩人窩在家里談心談了一整天,能談什么呢?過去的事聊完,自然而然地講到了未來,柏方時沒說我們以后一定要怎么怎么樣,太遙遠(yuǎn)的承諾都是一句空談,他們這些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不需要再用花里胡哨的山盟海誓來哄騙對方和自己。柏方時說:“我們把窗簾、床單和沙發(fā)套都換了吧,換個亮一點的顏色,再養(yǎng)一缸魚,買幾盆花……要不要給你的蠢狗找個伴兒?養(yǎng)只貓怎么樣?”“貓和狗不打架嗎?”“打就打唄。”“……”柏方時說做就做,為了搭配新色調(diào),連家里的吊燈都換了,他還請人幫忙弄了一個小型的水陸生態(tài)缸,里面有沉木、苔蘚、蕨類植物、熱帶小魚和蝦蟹等,就擺在客廳里,一打開門就能看見,漂亮又充滿生機(jī)。盛約對此沒發(fā)表任何感想,但柏方時做這一切是為了什么,他并非領(lǐng)會不到。他們一起去領(lǐng)養(yǎng)了一只小貓,很普通的品種,據(jù)說以前被虐待過,又被丟棄,現(xiàn)在很怕生,要好好照顧。盛約把它抱回家,連帶貓砂盆貓爬架一系列全準(zhǔn)備好,最后去買花。花這種東西,太嬌貴難養(yǎng)的不適合他們,柏方時挑了半天,最后養(yǎng)了仙人球、杜鵑、石蓮花、蟹爪蘭——都是放置一段時間不管也死不了的品種,還會照常開花。尤其那盆蟹爪蘭,它本來是柏方時母親的“愛花”,養(yǎng)了好幾年,碧綠的葉子鋪散開直徑將近有一米,一進(jìn)十月,快到它每年的花期了,沒想到,柏方時不顧他爸媽不樂意,硬是給搬走了。去搬花的時候,柏方時和盛約一起去的,他本想帶盛約回家吃頓飯,盛約卻沒下車,就在樓下等他,相比起當(dāng)年的積極和害羞,盛約變得謹(jǐn)慎多了。柏方時不強(qiáng)求,他們才剛剛和好,立刻見父母是有些太倉促,況且盛約的狀態(tài)不太好,在他父母面前勉強(qiáng)裝作開心活潑的樣子也很累。柏方時對盛約說,蟹爪蘭的別名叫“圣誕仙人掌”,這個名字聽在他們耳中另有一番不同的感覺,值得慶幸的是,今年花開的時候他們又能一起過圣誕了。費(fèi)了一些心思擺好花盆,柏方時去給牙姐開門。牙姐好幾天沒來他家,一進(jìn)門被大變樣的客廳驚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這個時間上門,有工作?還是來蹭飯的?”柏方時看了看表,下午五點,今晚輪到他做飯——他和盛約換班,一人一天,誰都不想做就叫外賣。他本來想請一個做飯阿姨,但是家里多個外人,對他們來說不太方便。柏方時隨口打了聲招呼就進(jìn)廚房了,留客廳里的牙姐和盛約面面相覷,盛約依然管她叫“李姐”,但今天顯然沒那么熱情,牙姐見怪不怪,在她心里盛約大少爺就不是平易近人的性子。她倒是沒聽說盛約得抑郁癥的事兒,柏方時的助理嘴巴很嚴(yán),讓干嘛就干嘛,不讓說的一句不會往外漏。牙姐本著探索八卦的目的來做客,很想知道這兩個人怎么突然就復(fù)合了——雖說不意外。但是她可以直接問柏方時,卻不好意思向盛約打聽,她跟盛約真是沒什么好說的,于是兩人寒暄幾句就坐在沙發(fā)上,面對面一起玩手機(jī)。——她坐著,盛約躺著。盛約本來就高,腿又長,整個人把大沙發(fā)填滿了,牙姐從對面打量他,發(fā)現(xiàn)他這副懶洋洋又冷淡的樣子活像個祖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說,伺候他的人還得看他臉色。牙姐暗自“嘖”了一聲,心想這個脾氣,柏方時能跟他糾纏這么多年,從某個層面來說,也算絕配。“你看微博了嗎?”牙姐沒話找話。這兩天柏方時和盛約又把熱搜霸占了,頻繁出街頻繁被拍,狗仔八卦和路人偶遇的新聞一茬接一茬。那些偷拍的照片里,不乏舉止親密的,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是普通朋友,更何況他們有接吻的視頻廣為流傳,圈內(nèi)圈外又不停傳出各種“內(nèi)部爆料”。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盛約已經(jīng)退圈,柏方時也轉(zhuǎn)幕后了,傳點緋聞不痛不癢。“微博上有一篇文章,博主自稱是內(nèi)部人士,講你倆這幾年的愛恨情仇,編得有鼻子有眼,我都快信了……”牙姐說,“但是她心理描寫太多,仔細(xì)一看就很假了,跟同人文似的。她說,你倆幾年前斷了聯(lián)系是逼不得已,而你在海外煎熬了幾年,終于下定決心回來找他,所以現(xiàn)在終于修成正果——寫得可煽情了?!?/br>盛約頭也不抬,輕哼一聲:“什么叫我下定決心回來找他?你問柏方時,是不是他哭著喊著求我不要走?否則現(xiàn)在我正坐在美國的辦公室里開會,而不是拿手機(jī)費(fèi)勁巴拉地回工作郵件——還得翻墻?!?/br>牙姐:“……”盛約說完可能覺得不過癮,沖廚房喊:“柏方時,我建議你實名澄清一下我們的關(guān)系,他們對我們誤會很大?!?/br>“誤會什么?”柏方時不解地走過來,他的兩只袖子挽到手肘上面,剛才大概在洗什么東西,手上的水跡還沒干,而左邊臉頰上竟然粘了一粒米,有點滑稽。盛約看見他這副樣子,冷冷酷酷的表情沒繃住:“怎么搞的?”“什么?”“你過來一下。”“……”柏方時俯身過去,盛約撐著沙發(fā)坐起來,按住他的肩膀,親自把他臉上的米粒親掉了。然后若無其事地躺回去,順手摸走了柏方時兜里的手機(jī),“沒事,我?guī)湍惆l(fā)條微博?!?/br>“好吧?!卑胤綍r沒問發(fā)什么,回廚房繼續(xù)做飯去了。“……”牙姐把自己驚掉的下巴緩緩?fù)粕先ァ?/br>還沒完,盛約就在她眼皮底下用指紋解鎖了柏方時的手機(jī),然后拿柏方時的賬號發(fā)了一張自己的照片,生活照,看他的手勢是在打字的,不知道配字想寫什么,但是很快又刪了,最后發(fā)出來的只有一張圖片——這已經(jīng)夠表明態(tài)度了,雖然是盛約自己發(fā)的,可柏方時竟然允許他隨便發(fā),牙姐簡直感到驚悚。她有點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