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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都沒有追問,干脆利落的跑了…… 他就是在算計自己! 季箬想著想著,生起自己的氣來! 自從從十二樓出來,她算計這個人算計那個人,最后卻被冉殷給算計了。 氣憤的季箬看著地上的錦桐花不順眼起來,她提了提裙擺,伸出穿著繡花鞋的腳,去踩那錦桐花,好好的花兒被她踩成了爛泥。 錦桃跟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她家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又生起氣來?還拿平日里喜歡得不行的錦桐花出氣! 錦桃忍不住問道:“小姐,這錦桐花怎么惹到您了?” 季箬沒有回答錦桃的問題,踩了好一會兒才停下腳來。停下腳之后,她看著一地的花泥,也心疼起花兒來,覺得自己這拿落花撒氣的行為太過幼稚了些。 “在屋子里坐了一天有些累,動一動,舒展一下筋骨。”她這么對錦桃說。深知自己并不是像錦桃說的那樣鉆牛角尖了,而是真的想不通這件事情……她是走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 可惜盧行舟不見她,要是能跟盧行舟見一面,很多事情大概就迎刃而解了。 院子里面正在吹風(fēng),風(fēng)有些大,錦桐花時而落下幾朵來。 季箬看著地上的錦桐花,很突兀的,就想起來那場簌簌的花雨。然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個送她匕首的人。 那天見過葉二顧三之后,冉殷質(zhì)問她是誰,她當(dāng)時腦子不是很清明,所以情急之下跟冉殷做下了那樣的承諾。 后來冷靜下來了,她漸漸回過味來,她是被冉殷給算計了! 冉殷若真的相信了她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季箮,就該將那把用來定情的匕首要回去才是。 可他沒有! 她當(dāng)時做出那個承諾之后,他連葉二和顧三的事情都沒有追問,干脆利落的跑了…… 他就是在算計自己! 季箬想著想著,生起自己的氣來! 第一百八十八章 聰明娘子難討好 “我倒是愿意長在這樹上,可就算樹同意,你同意嗎?”冉殷愣了一下,然后看著季箬開口,說出了這話。 季箬額角青筋直跳!這分明是登徒子才會說的話,可他說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自己倒是不好呵斥了。 “你來做什么?”季箬板著臉問道。 冉殷擔(dān)心了幾日,終于能夠見到季箬,總覺得有些看不夠,所以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道:“聽說你不肯吃飯……那日曬得生病了?” “你跑我院子里的錦桐樹上蹲著就因為我不肯吃飯?”季箬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看著冉殷,“將軍,你是不是太閑了一些?” 他怎么會閑,既要幫著荀錯跟臨安王做對,又要跟那個所謂的鳳女背后的人斗智斗勇,忙得不行。 冉殷沒有回答季箬這話,他開口問道:“那個岑老夫妻有什么問題?你那日是去找他們的吧!”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季箬轉(zhuǎn)身,背對著冉殷,聲音低了兩分,“冉將軍,你和我都是麻煩纏身,就不要再互相摻合了吧!” “我這哪里是摻合,分明是擔(dān)心你出事情,到時候誰賠我一個將軍夫人!”冉殷勾了勾嘴角。 他是想笑的,他也覺得自己此刻應(yīng)該笑一笑。 冉殷在本該情竇初開的年齡裝了滿心的仇恨去了軍營,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能止小兒夜啼的殺神,自然不知道該如何討小娘子歡心。 幾次被季箬無情拒絕之后,他便隱隱覺得大概是自己跟季箬相處的方式出了問題。 他老是覺得季箬不會馭人,可在面對自己心上人的時候,他的言行比季箬還要不如。 所以這段時間,他沒少跟白翼請教如何俘虜小娘子的心。 白翼常年跟在冉殷身邊,哪有討好小娘子的機會,又不能跟冉殷說自己也什么都不懂,所以看了一堆的話本,照著話本里面的內(nèi)容,胸有成竹的給冉殷指點了一二。 冉殷那張臉就不適合勾嘴角笑,他此時笑得跟要吃人的狼一般,卻覺得自己特別有天分,將白翼教的手段完美的施展了出來。 季箬心里有些惱,可賠一個將軍夫人給冉殷的話是她自己說出來的,她也沒有辦法反駁冉殷這話。 惱了半晌,她開口對冉殷道:“將軍還是盡快將自己面前那碗稀飯吹涼吧!” 說完這話,就見錦桃擎著燈朝這邊走了過來。 季箬抬腳迎了上去。 冉殷只得翻身出了錦桐院,離開了季府。 出了季府之后,就看到不遠(yuǎn)處墻根站著跟閑漢們吹牛的白翼,冷哼一聲走了過去。 白翼見他走過來,笑著跟閑漢們道了別,迎了上來。 冉殷皺了皺眉,問道:“這是咱們的暗探?” “自然不是……這里住的都是達(dá)官顯貴,一堆閑漢們聚在這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問題,咱們的人又不是傻子?!卑滓碚f道,“以為爺又要蹲一夜呢,屬下便過去跟他們聊了聊?!?/br> “不是咱們的人你聊什么聊?”冉殷用一種“你腦子有病吧”的眼神看著白翼。 “如果是咱們的人,屬下就不聊了。爺,您猜他們是哪一方的人?”白翼道。 冉殷掃了眼正看著這邊的閑漢,一共有五個人,便道:“這么多,定然不是一家的?!?/br> 白翼點了點頭:“屬下套了套話,其中兩個人是臨安王府的,一個是陸府的,一個是太后娘家派來的,還有一個是秦太傅府上的。” 他說著,兀的笑出聲來:“都以為自己是聰明人,想方設(shè)法的套對方的話呢!” 以至于他沒怎么費勁,就把想要打聽的消息打聽了個全。 冉殷卻沒有笑,他猛的問道:“你說都是哪些府上派來的?” “臨安王府、陸府、太后娘家和秦太傅府上。”白翼有些不解,“有什么問題么?” “陸府是哪個陸府?”冉殷問道。 這個白翼是知道的,他篤定道:“便是陸駙馬府上?!?/br> 整個京城,姓陸的駙馬只有一個,那便是長公主的夫君。 冉殷眉頭皺得更緊了。 白翼問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這里面的問題大了。”冉殷開口,“你說,臨安王、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