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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賴,那個丫鬟我卻是記住了的?!?/br> “我賴沒有賴,樓太醫(yī)看一封信便知?!彼龔囊滦渲腥〕鲆环庑艁恚胀ǖ南灧夂推胀ǖ男偶?,上面的簪花小楷寫得格外的好。 樓沾一眼就認(rèn)出那上面的字來,是他三師妹。 難道試藥女真的沒有死? 樓沾猛的站起身來。 “誰給你的?什么時候給你的?她為什么會把這封信交給你?”一連串的問題朝季箬砸去。 季箬搖了搖頭:“她不讓我說。” “她不讓你說你就不說?”樓沾并沒有立即看信的內(nèi)容,而是狐疑的打量著季箬。 季箬見這條路騙不過去,于是心念一轉(zhuǎn),道:“這封信是她幾個月前給我的,那個時候我剛回季府沒有多久,至于為什么要給我,我也不知道,她說她去見過你,你沒有認(rèn)她?!?/br> 攔住他叫三師兄的那個小娘子真的是小師妹? 樓沾又吃了一驚。 他看了季箬遞給他的信。 等他看完,季箬在一旁問道:“樓太醫(yī),如果你知道她深陷泥潭你會幫她嗎?如果你知道她的來歷,你會助她嗎?” 自然會! 樓沾下意識的就要開口。 可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不危害十二樓,不危害慕容皇權(quán),能幫的,自然會幫,能助的,自然會助?!?/br> 眼前之人是丞相季陵的女兒,他在她面前,說話該格外小心才是,不能讓她抓到了自己的把柄。 樓沾捏了捏那封信,給自己提了個醒。 季箬看著樓沾,卻是失望的嘆了口氣。 她實(shí)在是有些憋不住了,她偽裝得太累了,那些問題像高山一樣壓在她的肩頭,又重又丟不下,她想找一個人來跟自己一起承擔(dān)。 所以她想到了樓沾。 在十二樓的時候,樓沾就很照顧她,所以她當(dāng)初去找了樓沾,后來薛景告訴她樓沾似乎跟十二樓鬧了不愉快,她猜測是因?yàn)樽约旱摹八馈?,所以再次動了找樓沾的心思?/br> 可樓沾這個回答像涼水一樣潑了過來。 她在三師兄面前還是不能說出自己試藥女的身份來。 季箬有些疲憊,她看了眼樓沾手里的信紙,語氣變得冷淡起來:“樓太醫(yī)請吧,小女子要完成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br> 等樓沾走了之后,錦桃陪著季箬回錦桐院。 看著路上無人,錦桃終于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那封信……” “噓,沒有什么信?!奔倔杪曇艉茌p。 “是?!卞\桃明白過來。 季箬又道:“過兩日你派人拿了我的帖子去冉家,就說我約冉芳去胭脂鋪看西洋的胭脂?!?/br> “是?!?/br> 好疲憊??!季箬心里想著。 事情進(jìn)行得其實(shí)還算順利,給樓沾那封信上,以試藥女的口吻告訴樓沾,她五年前在花燈會上走失,欲回十二樓,卻發(fā)現(xiàn)十二樓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一個試藥女,如今終于等到那個試藥女死了。 信不長,卻暗含著驚天大案。 季箬相信,不管是為了試藥女,還是為了他忠于的慕容闌,樓沾都會去查。他去查了,五年前自己是怎么進(jìn)十二樓的事情,說不定就要翻出水花來了。 雖然沒能跟三師兄坦白自己的身份,可整件事的發(fā)展還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 可她就是覺得,好疲憊?。?/br> 第一百六十六章 補(bǔ)償兄妹又天真 好疲憊啊,可不得不往前面走著。 兩日之后,季箬到了胭脂鋪同冉芳見面。果然如季箬所料,冉羨借著看護(hù)meimei的由頭,跟了過來。 季箬心里面一直猶豫著是說出實(shí)情,還是編另一個謊言來騙冉羨。 上了二樓之后,打發(fā)走了掌柜的,冉芳笑嘻嘻的問季箬:“箮表姐,我就知道是你找我玩……你和箬表姐這個互換身份的游戲,還要玩多久???” 季箬心里立馬就做了決定。 她看了冉羨一眼,快刀斬亂麻對冉芳道:“我們沒有玩游戲?!?/br> “什么?”冉芳有些不解。 季箬面色平靜的說道:“我們沒有玩什么互換身份的游戲……我就是季箬?!?/br> “你是箬表姐?”冉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搖頭道,“箮表姐你就別哄我玩了,箬表姐畫的是罥煙眉呢!” “畫著罥煙眉的是季箮,從頭到尾都是季箮。”季箬說道,“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季家的下人們。對于大戶人家的雙生來說,最忌諱的就是互換身份,我們又怎么可能跑到外祖母面前玩這個游戲。” “可是,當(dāng)初你明明說……”冉芳還想找出她話里面的漏洞,以及季箮季箬互換了身份的證據(jù)。 “那都是你說的,我沒有說?!奔倔璋櫫税櫭?,覺得有些煩躁……她當(dāng)初真的只是看著冉芳動了惻隱之心,想要幫她治好她哥哥的病,她根本沒想過少年的春心這么容易就萌動了。 “不可能!”冉芳猶自不信,“你就是……” “芳娘子!”冉羨臉色慘白的打斷了冉芳。 病愈才幾天時間,他的氣色就已經(jīng)比之前好了許多了。他看向季箬,語氣中沒有絲毫責(zé)備的意味,問道:“你為什么不跟芳娘子明說,是她弄錯了?” 季箬眼眸低垂:“對不起?!?/br> 她不解釋,開口就是道歉,這種態(tài)度讓冉羨心中有些惱怒起來,他質(zhì)問道:“你故意哄騙著芳娘子,把我們兄妹二人當(dāng)玩物一樣,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對不起。”季箬道。 聽了這聲道歉,冉羨的心里更加堵得慌了。 大約是冉羨的聲音太大,留著門外守著的錦桃聽了個一清二楚,她一邊擺擺手讓冉家的下人們離得更遠(yuǎn)一些,一邊讓錦杏看好門,自己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她步子很急,神色緊張,就像是一只護(hù)犢子的孔雀。 錦桃沖過去站在季箬面前,不悅道:“我家娘子已經(jīng)道歉了還要怎樣?我家娘子哄騙芳娘子?那我家娘子從你們手中得到了什么嗎?我家娘子把你們兄妹二人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家娘子拖著病體給您治病之外,可有絲毫逾越的舉動?” “是你自己來提親的,又不是我家娘子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