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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青書……”并兩指捻住少年的下巴將人一點點板轉(zhuǎn)過來,附身用嘴唇輕輕磨擦少年水潤的唇瓣,喟嘆間兩根靈活的舌頭緩緩糾纏在了一起,由溫柔到狂野,這一吻,浪漫熾熱綿久異常,吻罷,兩雙蕩漾著同樣愛意的璀璨眼眸久久凝神,纏綿悱惻盡在其間。“哎呀~”低叫響起,突來的聲音驚醒了一對默默無言的情人,惱怒在眼眸中滑過,兩人同時轉(zhuǎn)頭望向了發(fā)聲處。樹下,呆愣愣的和尚才剛剛醒轉(zhuǎn)過來,暈糊糊用雙手抱著頭仔細冥想,自己為什么會睡在這里妮?“你醒了?”正自愣神間,一道低沉的聲音由頭頂飄落,引得呆和尚緩緩抬頭看去,樹影婆娑間,一青一白兩個少年的身影隱隱映進眼簾,惹得呆和尚又是一陣愣愣的眨眼。“呵呵……”低笑,只一眼段延慶就看出了這和尚的性情,呆的可以啊。白眼,宋青書當(dāng)然知道段延慶在笑什么,可他卻笑不出來,被一個如此呆的和尚‘羞辱’,那可不單單只是一句恥辱就能夠說得清楚的!相攜著,宋青書和段延慶翩然由樹影間躍下,穩(wěn)穩(wěn)站到呆和尚跟前,段延慶探手擁住氣息不穩(wěn)的小愛人(被氣的)悠悠而笑,“小和尚哪座廟里的?你剛剛……可是闖了大禍了知道嗎?”“闖?闖禍??!”一聽此話呆和尚蒙了,眨巴眨巴眼睛回想了半天,突然間哭喪著臉左右瞅,“那位女施主呢?兩位施主可看到一位呃~~衣不摭體的姑娘?”宋青書又要爆走了,這和尚竟然還敢提姑娘?!我XX你個OO的,踢爆你的卵蛋~~~死死攬住炸毛的小愛人,段延慶一邊哭笑不得的安慰著懷中人,一邊挑著眉毛斜視仍舊哭喪著臉像是死了爹般的呆和尚,“小和尚說哪位姑娘?剛剛……”“剛剛什么?施主看到那位姑娘了是嗎?請告訴小僧她在哪里好嗎?”雙手合什,呆和尚盡管眉頭都要皺到一起了,可語氣卻很堅定,似乎不找到那位‘姑娘’他就不會善罷甘休一般。“小和尚好奇怪,你一個出家人為什么偏偏執(zhí)著找一位姑娘?難道想犯清規(guī)戒律不成?”暗暗點了宋青書軟xue,將小愛人軟軟的身體拉靠在懷中,段延慶瞇著眼睛悠悠的問,這些年別的本事沒長,眼力還是有幾分的,這和尚看起來并不像是個好色的,他怎么會……當(dāng)然,好奇只是次要的,自己最主要的目的是看小愛人爆跳如雷的樣子,粉紅粉紅的肌膚好可愛~~“這個……”很為難,可天生不會說謊的性子使得和尚雖是嚅嚅了許久終是說了實話,“小僧……小僧不小心看到了那位姑娘的……身體……所以,小僧一定要負(fù)責(zé)!”昂首挺胸,臉上怎么看怎么是幅‘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豁出一切的表情,生生讓段延慶囧囧有神了把。抓狂,“我是男的是男的,不用你負(fù)責(zé)~~~?。?!”扯著脖子大吼,要不是身子動不了,宋青書這會兒早撲上去咬人了,娘的,誰稀罕這臭和尚負(fù)責(zé)了?最最可氣的是,這和尚干嘛一幅被逼賣身的苦臉相?對自己負(fù)責(zé)有那么讓人為難嗎?!他就是想負(fù)還得看老子愿不愿意呢!“什么?”耳邊隆隆,剛剛只顧著想‘今后悲慘日子’的某和尚并沒太聽清宋青書吼的都是什么,霧蒙蒙的仰起頭,他有些不太能理解,為什么這兩位施主總愛抱在一起?看一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少年,噢~~恍然大悟狀,原來是這位施主生病了,好可憐。將和尚的眼神完全收進了眼底,段延慶也有些不淡定了,自家愛人當(dāng)然不能讓外人欺負(fù)了去,(要欺負(fù)也只能自己欺負(fù))摸下巴,他決定要惡整一下惹青書生氣的丑和尚,也算是對小愛人的另一種安撫方式吧?畢竟小氣怡情,大氣傷身嘛。(口胡,你也知道氣多了傷身???!)“唉~”未語先嘆,“小和尚是說一位長的很美的姑娘吧?”悶哼,胸口被小愛人咬了一口,有些后悔正面抱著心上人了,不過心里雖悔面上卻不能露,段延慶半瞇著眼簾仍舊實足的儒雅翩翩。“呃?啊~是是,小僧說的就是她?!逼鋵嵥揪蜎]看到那位姑娘的長相,只記得那位姑娘的左肩上似乎……有一處桃花樣式的玟身,但想來應(yīng)該是個模樣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遇上色狼不是?“她啊……”拉長音兒,“我來時她已經(jīng)……”滿面悲嘆,段延慶看了眼幽深的水潭再沒說什么。“……”沉默,自動想像出了答案,和尚有些接受不了,盡管他并不愿意娶妻還俗,可畢竟是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如何不讓人心酸?“都是小僧的錯,若是小僧沒有昏過去,也許女施主就不會死了?!背镣吹霓D(zhuǎn)身,雙手合什朝著水潭恭敬施了一個彎腰禮,和尚眼睛里閃爍起了哀傷,“虛竹會在這里為女施主念經(jīng),祈愿女施主早日往生極樂的?!?/br>“虛竹??”兩道驚呼同時響起,相互對視一眼,宋青書和段延慶頓悟了,也是,在天龍里,這么呆這么傻這么丑的和尚,除了虛竹還能有誰?“小僧正是虛竹,兩位施主識得小僧?”微扭頭疑惑的問,此次是自己第一次出山門化緣,這兩位施主不可能認(rèn)得他的???“沒有,我們不認(rèn)識你?!睖?zhǔn)確來說是不想認(rèn)識你,呆的太徹底了,此時宋青書倒沒剛剛那么悲憤了,誰讓這家伙是呆的天怒人怨,運氣好的連上帝都想哭的虛竹大‘BOSS’?與他執(zhí)氣還不如買根兒繩吊死得了。“那個……虛竹小和尚,可以問你個問題嗎?”知道小愛人不會再爆走了,段延慶輕輕解開宋青書的軟xue,轉(zhuǎn)頭小心問著對面運氣好的沒話說的某和尚。“施主請問?!?/br>“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問問……你身上可有玉?就是很小的綠顏色的玉片,有沒有?”上帝保佑,這和尚可千萬別說有,長相什么的都是浮云,關(guān)鍵是這家伙的性子……讓人想撞墻啊。“玉片?小僧自幼被父母遺棄在少林寺院門口,想來爹娘一定是窮的沒活路了才會如此對待小僧,所以小僧身上……又哪里會有玉那種貴重的東西?”想到從沒見過面的父母,虛竹的神情低落了下來,他真的很想看看父母的樣子,問一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沒選擇了才扔下他不管,可這個愿望怕是這一生,都不可能實現(xiàn)了吧?‘呼’宋青書和段延慶同時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他沒有,他們就怕臭神仙故意惡整,弄這么一活寶來折磨他們,那可就真的哭都沒地兒哭去了。兩方揮手,就此告別,當(dāng)宋青書和段延慶的身影早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