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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被激怒,忍無可忍的吼道:“阿郁,別他媽鬧了??!”叫阿郁的男子被吼懵了,連伸出的腳都忘了放下,過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開口,“孟森,你,你吼我?”眼睛瞪得老大。孟森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像在拼命壓下火氣,沈聲道:“平時任性也就算了,這是在人家地盤,你還……”“啊哈~”聽他這麼說,阿郁的語氣轉(zhuǎn)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彎。“正因為是別人的地盤我才要換房間的嘛~~”撒嬌般反過來抓住對方的肩膀,“和你CP得都要吐了,連你那里幾根毛都數(shù)得過來,好不容易來這了你就讓我痛快痛快吧~~聽說輝豪的男人特別棒~”第17章原來他們就是阿郁和孟森!──Ben念念不忘的人啊。想到這,季迦亭倒覺得光看穿著打扮的話,這個阿郁和Ben倒真挺配,那Jim怎麼辦呢?呃……奇怪,為什麼會想到Jim?可能因為Jim也喜歡穿顏色鮮豔的衣服吧。自從進入輝豪後,季迦亭都快不相信自己的審美了,這里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愛打扮,皮膚好自不必說,連談?wù)摰脑掝}都離不開健身美容和發(fā)型,在群燦里季迦亭還算“秀氣”的,可在這,立馬成了硬朗型。阿郁還在試圖勸服孟森放他去換房,言辭越來越露骨。季迦亭也已認出,這就是昨天在電梯里大喇喇抱怨jingye味太重的男子。原來“皇牌CP”也有內(nèi)訌的時候啊……Kane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當(dāng)先一步打斷他們。“請問,發(fā)生了什麼事?導(dǎo)演和制片目前不在,如果……”“?。?!”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霎時精光四射,“啊啊??!你是Kane吧?!我認識你!我看過你的片子──”說著,扔下孟森和自己的行李跳到Kane面前,親親熱熱的拉起男人的手臂:“我是阿郁,你也可以叫我小郁~~”身子像麥芽糖一般緊緊貼上,目光更是扎在對方腰部收不回來,“我最喜歡你的,實在太帥了~!尤其15分10秒那里,你背對鏡頭……”“咳,你好,初次見面。”Kane并不喜歡別人在工作之外的時間討論工作內(nèi)容,他後退半步,語氣也格外生疏。“其實我早就想和你合作一次了,要不要考慮一下?”阿郁又貼上來,眨著貓一般的眼睛說。這個提議真叫火辣,和直接邀請對方zuoai無疑。季迦亭看得嘆為觀止,他琢磨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回避?但又好奇,不知道這種事算不算這圈子的常態(tài)?於是便默不作聲靠墻站著,看Kane如何應(yīng)對。“這樣啊,那你應(yīng)該和經(jīng)紀人談。”Kane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腔調(diào)。“啊──真無趣!我還以為你應(yīng)該更灑脫些~不如……在和經(jīng)紀人談之前,我們先試試吧?”Kane很是無奈,傳聞中阿郁的性格是清高中帶一點小傲嬌的,畢竟目前為止,還沒出現(xiàn)過他和孟森以外的人拍的GV。可是本人竟是這樣──饑渴。看來孟森深刻了解搭檔的本質(zhì),所以根本沒有吃驚或憤怒,只是在原地冷眼看著,像看好戲一樣。Kane陷入窘境,正在這時,清越的聲音自耳旁響起,“嗨!還記得我嗎?昨天在電梯里見過?!奔惧韧ぴ跒樗鈬?。季迦亭很不喜歡阿郁,無論是對方倒豆子似的說話方式,還是乖張的性格,總之他就是不喜歡,尤其那緊緊擎著Kane手臂并不斷向上摩挲的五根手指頭,讓他忍不住想找把刀給剁了。但是笑容卻堪稱溫和有禮。“呃?”阿郁回過頭:“啊──是你!你是……季迦亭?。≌娴氖羌惧韧ぐ?!孟森!我就說昨天那個人眼熟吧???”孟森終於露出一丁點表情:“原來傳聞是真的?!?/br>Kane終於得救,阿郁蹦到季迦亭面前,好一陣端詳,“真人更帥!~給我簽個名好不好?”季迦亭卻被對方嘴唇開合間露出的小東西吸引,一眨不眨盯著那里看。阿郁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得意的伸出舌頭,在空氣中一伸一縮的,“喜歡嗎?是舌釘哦~”是一顆鉆石,鋪在鮮紅的舌尖正中,很抓人眼球。其實阿郁的五官并不如何漂亮,論風(fēng)情不如Jim,論精致不如季迦亭,但就勝在唇紅齒白,整張臉干凈得連毛孔都看不見,只舌尖這粒鉆飾和那雙眼睛相互輝映。“雖然是鉆石的,但是打磨得好,不會扎到人。”季迦亭還在奇怪,釘在這種地方哪里會扎到人?阿郁又咯咯笑起來:“有這個的話,koujiao很爽的哦~”直到最後阿郁被孟森捉進房間里去,季迦亭臉上的紅潮還沒褪下。Kane向他道晚安,他也沒理會,徑自大步回到自己房間,把門插上。第18章這一天季迦亭受了大刺激,關(guān)上房門把自己摔在床上,覺得胯部被什麼咯了一下,摸出來一看,是Ben白天拿來的碟片,封面就是兩個赤裸交纏的男子,季迦亭看了一眼就覺煩躁,把它們?nèi)M床底下。不知是不是這幾張碟片作祟,總之這個晚上季迦亭沒睡好。腦子里跟過火車似的全是rou體,男人的。Ben在床上野性勃發(fā)的律動著,汗水從深色的皮膚上淌下來,一滴又一滴的,伴隨著耳鳴般的尖利吟叫,也不知是誰的,水珠卻并非落在褥上,而是落在鮮紅的舌尖上,那舌尖正中打著小顆的鉆石,像蛇晶亮的眼睛,隨著舌尖一勾一勾的,那信子伸長,卷上柱狀的性器,整個場景濕淋淋紅豔豔的,季迦亭受不了了,他像被鬼壓了似的蹬腿、大口喘氣,想掙出這夢魘,但是真的醒來後他又不確定了,那到底是夢境還是長久以來存於心底的妄想?Jim說大凡同志都有被虐的傾向,當(dāng)時季迦亭嗤之以鼻,但現(xiàn)在他信了。性器漲得發(fā)緊,頂在內(nèi)褲邊沿,前端被松緊帶卡得發(fā)痛,卻興奮的滲出粘液,他自虐般的用力夾緊雙腿,刻意不去理會。他厭惡這樣的自己,不過接觸一點男色的皮毛,就興奮得恬不知恥了。“唔……”越不想管,感覺越鮮明,他側(cè)臥著,用腿間剛長起來的毛茬對付那根不要臉的東西,可那點疼痛只能讓它更興奮。從沒這麼急迫過,季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