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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了,把旁邊的藥盒拿過來,挑出里面芳香四溢的藥膏,在自己的家伙上抹了一遍又一遍。趁著他的意識還未從天外拉回,皇帝架起他的腿,總算是把自己突突跳了許久的小兔子,塞入炙熱、柔然而美好的密境。一年了,皇帝自覺自己忍的非常辛苦,今夜紅燈高懸,這是洞房夜啊,此等良宵美景,不去擁有自己的新娘等待何時?俯身用自己的唇壓住意識漸復(fù),險些痛叫出聲的人的嘴巴。聽著他梗阻于喉的咯咯聲,皇帝知道他還是痛,抹了抹他的汗水,手再次握住他小腹的寶貝。淺弱的呻吟再次傳出,皇帝開始慢慢動作起來。龍帳內(nèi),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皇帝一面痛苦地享受著自己的春宵一刻,一面安撫著身下人的情緒,柔情密語,任其抓打。靡靡之音,摻雜著各種說不出的奇怪聲音,在龍帳內(nèi)不時發(fā)出,好在這次皇帝控制極好,沒有傳到寢宮外,避免了那些在北宮皇宮生活了一輩子的人想自盡的念頭。寢宮外,安榮等人總算是聽不到那令他們想撞墻的控訴聲,抬頭數(shù)著天上星子,只盼天色早點亮了。第七十三章:帝王的心思陛下,是時候了,該起了,奴才們在此聽差。伺候晨起的宮人端著洗漱用具在外間耐心地叫早,然而沒有回應(yīng),領(lǐng)頭的司殿又呼喚一遍,才聽到皇帝的聲音懶懶地傳來。放那里吧,叫安榮進來伺候。宮人們相互對視一眼,默契地把洗漱用具放在寢室里,沒有撩起龍帳,轉(zhuǎn)身退出寢宮。安榮聽召,步入寢宮,把紗帳用翡翠如意鉤攏住,再仔細看皇帝,大總管樂了。皇帝一邊臉頰已經(jīng)腫起,右眼角有一小片烏青,眼角下面是兩道不太明顯的抓痕。伺候皇帝更衣時,那九五之尊的前胸后背更是慘不忍睹,一道道殷紅如血的抓痕歷歷在目,胳膊上還藏著個深深的牙印。看什么看,快點幫朕更衣吧。安榮哭笑不得,待皇帝穿戴整齊,又伺候他洗漱了,才道:陛下,一會還去功德門么?皇帝氣得翻白眼,師伯,堂堂北蒼國皇帝,這副樣子登上功德門,不貽笑大方嗎?安榮躬身,陛下圣明。皇帝哼了一聲,這副丟人的樣子,才不能讓別人看到呢。陛下,用不用拿雪肌膏來,那個藥膏消腫快。知道還不快去?;实弁?,順便給元常帶話,讓他這幾天替朕應(yīng)付下朝中的事兒,朕也要歇息幾天,好好陪著朕的皇后,大婚嘛。安榮瞠目,這皇帝知道這副樣子不能臨朝,竟然能尋出這么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唉,連皇帝的臉皮都變厚了。啊,嘿嘿皇帝自己摸著后腦勺,不停傻笑,暗道雖然昨夜付出代價不小,不過也得到極大滿足,足足要了賀蘭五次,方揠旗息鼓。一想到賀蘭驄,皇帝忽然又開始擔(dān)憂,看他的樣子,睡得如此沉,想來是累得不輕。拿帕子浸了水,皇帝掀開龍鳳被,暗道自己玩過了。賀蘭驄臉上除了被皇帝親得有點發(fā)厚的嘴唇外,別的倒還好,可往下看,脖頸向下斑駁全是皇帝留下的曖昧痕跡。那個部位雖然沒有受傷,卻是又紅又腫。為他擦拭過了,皇帝拿出藥來,為他小心抹上。收拾好賀蘭驄,皇帝就坐在龍床前守著,拿手輕撫他溫潤如玉的臉頰,露出一抹得償所愿的笑容。陛下,拿來了。安榮回來了,手中多個小藥盒。幫皇帝涂好,安榮道:陛下,剛剛碰到王爺了,王爺說,那個藥配好了,說是自今天起,每日午膳后給皇后進一碗,先看看效果。皇帝隨便應(yīng)了聲,目光不離床上的人,若有所思。陛下。安榮像想起什么,問了一句,你讓王爺配這個藥,不會后悔么?皇帝笑而不答,后悔?為什么要后悔?朕傷他如此,難道為他醫(yī)治腦疾不應(yīng)該么?安榮低頭也是無聲一笑,走過去拍拍皇帝的肩,陛下,你真的長大了。皇帝聞言得意,當然,朕如今不但是北蒼國的皇帝,還是賀蘭的相公,念北的父皇。朕有妻有子如此,夫復(fù)何求?朕比他走運,所以朕往后一定會善待賀蘭,朕已經(jīng)失去過他一次,就不能再走錯路。元慕康,你好好看著朕,看朕如何治理這北蒼國,看朕如何擁有人間至愛。母后、顧叔叔,你們再耐心等等,朕定會讓你們在一起。安榮不語,打開寢殿的窗戶,讓明媚的陽光投進殿內(nèi)。皇帝坐在龍床邊一動不動,守著他的皇后。這一坐,功夫不小,過了午時,不見賀蘭驄醒來,皇帝有點慌了。不是有什么隱蔽的傷沒發(fā)現(xiàn)吧?叫過安榮,二人幫著給人翻個身,仔細檢查一番,確定沒有受傷之后,才又把心放回肚子里。賀蘭,賀蘭,醒醒,該用膳了?;实圯p聲叫著,就擔(dān)心他像前一陣那樣又睡過去,不再醒來。嗯,好吵。睡夢中的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嘟著嘴,很是不樂意,別吵,好累,我要睡覺。咕噥一聲,賀蘭驄翻個身,面朝床里,繼續(xù)酣夢。皇帝知道他把人累著了,可這么睡下去,也不是辦法,耐下心來,皇帝開始叫著:賀蘭,別睡了,先起來,用過午膳再睡不遲。不。我累,好痛??!床上的人也不睜眼,繼續(xù)嘟噥著。痛?皇帝一驚,哪里痛,快告訴朕!輕搖著人,擔(dān)憂之色盡顯。賀蘭驄本不想理皇帝,偏皇帝不放手,一氣之下,猛地睜了眼,騰地坐起來。哎呦一聲大叫,頓時呲牙咧嘴,又倒了回去。臉瞬間漲紅,羞澀地道:疼,哪里都疼。皇帝這回明白他的疼是怎么回事,也不去為難,只是道:昨夜辛苦你了,朕知道你累,等下用過午膳,再歇息可好。賀蘭驄原本睡意頗濃,剛才這么一起急,人一下清醒好多,點頭答應(yīng),哦,也好,剛好可以看看大白它們。咦?很好奇地,賀蘭驄盯著皇帝的臉,道:你和人打架了么?皇帝摸摸自己的臉,苦笑,是,昨夜被人打的。聽者搖頭,君子有言,動口不動手??磥?,一定是你先動手的。皇帝無語,安榮在一旁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幫著賀蘭驄才穿好衣服,那人便不老實,想自己下地,結(jié)果,如同粘糖人般,左倒右晃,軟得腿提都提不起來。北蒼國皇帝大婚后,窩在寢宮幾天未露面,與他的賀蘭皇后如膠似漆享受婚后的甜蜜生活。只有安榮知道,皇帝在等待面部丟人的青腫消失。直到眼睛那塊烏青看起來不甚明顯,皇帝才命安榮找來女人妝面的珍珠粉,將淡淡的青色遮住,帶著一臉帝王威嚴恢復(fù)早朝。金殿一地文武在三呼萬歲后,開始按部就班,各自呈上自己的折子。那幾日由元常代為主理朝政,爭論不休的一些問題,也在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