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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又開了口。呵,別激動,朕不過讓你舒服,舒服啊。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說話的時候,小皇帝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可手上動作卻沒停。滾!原本安靜的人,顫抖著大吼,發(fā)泄心中的憤怒。皇帝放開了賀蘭驄小腹的寶貝,面上看不出喜怒,轉(zhuǎn)而對外面喊道:來人,取鞭子來!第十六章:鞭子與溫柔小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捧著鞭子,心里叫苦不迭,公子啊,你就不能順著點陛下么,何必自討苦頭吃?皇帝拿過鞭子,瞪了眼小福,滾出去,朕不叫,誰也不許打擾。小福哈腰應(yīng)是,心里可是干著急。皇帝拿鞭子在賀蘭驄眼前晃了晃,問:賀蘭,你和朕一定要這樣么?請便。甩給皇帝兩個字,把嘴巴一閉,不再多言。賀蘭,這是你自找的!皇帝嘶吼一聲,把床上的人翻過來,揮起了鞭子。賀蘭驄緊閉雙目,盡量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努力去忽略鞭子帶來的痛苦。也怪了,明明感受到鞭子揮舞的勁風,可就這聲音不對勁,身上也沒有意料中的疼痛,可額頭上還是汗珠密布。呃,這是什么情況?皇帝看了看床上不自然地發(fā)抖的人,瞇起眼睛。鞭子抖動時發(fā)出的聲音很清脆,賀蘭驄的疑惑也越來越大。帶著疑惑,他睜開眼,扭頭去看小皇帝,卻發(fā)現(xiàn)那人笑得渾身打顫。賀蘭,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真不像你!哈哈什么?看皇帝笑得得意,賀蘭驄心里奇怪,我緊張了么?皇帝惡劣地捏了捏他的臉頰,忽然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仔細看著那驚疑不定的人,勾起嘴角。賀蘭,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可愛。鬼使神差的,皇帝不顧面前人瞪圓的雙眼,親了他一口。滾,別碰我!賀蘭驄大叫,不安地扭動著,怎么說可愛這二字用他身上,也是非常不恰當。賀蘭,朕是真心要和你修好,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皇帝乘著他不注意,開始把被鞭子抽打得棉絮亂飛的被子,一點點挪開。夠了!賀蘭驄厲聲說:北蒼陛下,你如果真要修好,那就放了我。如果不放,那就給我個痛快,皇帝的后宮,不是外面男人該待的地方。不可能?;实垡膊煌俗專薏粫拍汶x開,你記著,朕如果殯天了,肯定拉著你陪葬。你剛要說什么,突然感覺身下一涼,暗叫一聲不好,褲子已經(jīng)被皇帝扯了下來。皇帝輕撫上他白皙的臀部,忽然壞笑道:賀蘭,當初打朕的時候,從沒想到會有今天吧?你說,這算不算惡有惡報呢?輕捏了一把,皇帝從懷中拿出安成給他準備的東西。賀蘭驄整張臉通紅,心里無限后悔,早知今日,當初就該把那臭孩子丟到監(jiān)獄去。世上沒賣后悔藥的,這就是報應(yīng)、報應(yīng)!知道今天仍然躲不開,早就萌生了死志的人,腦中把皇帝的威脅拋到九霄云外,眼睛合上,悄悄將舌置于上下齒間,狠狠咬下。你干什么,你瘋了!皇帝察覺不對,用最快的速度捏住他的下頜一撮,喀喇一聲脆響,尋死的人的嘴巴便合不上了。皇帝嘆氣,賀蘭,朕不想用鞭子對你,其實你也不會在鞭子下就屈服。難道,好好在一起就不行么?看著賀蘭驄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液體自嘴角溢出,皇帝又道:賀蘭,何必呢,搞成這樣子?疼不疼,你知道么,朕也奇怪,你受罰,朕怎么就會覺得心痛?皇帝一面自言自語,手里可沒閑著,把安成給他準備好的鎏金藥盒打開,從里面挑出乳白色帶著誘人香氣的膏體。賀蘭?;实蹆A下上身,在他耳邊吹著熱氣,道:朕那年走后,就再也忘不了你。朕后來派人專門去打聽,原來你就是駐守樊城的延平侯,也是賀蘭太妃的弟弟。朕確實恨過太妃,她奪走了朕的母后最后的希望,所以朕要報復(fù)。朕也恨你當初打朕,可朕現(xiàn)在卻不知該怎么對你。朕對你不好,你不怕,朕想對你好,你又不要,你說朕該怎么辦?皇帝的語氣,一時又變得輕柔起來,看到賀蘭驄有一瞬的分神,手指直接探入他后腰下面。皇帝如愿聽到賀蘭驄來自喉嚨發(fā)出的嗚咽聲,見他身體不停扭動,想擺脫異物入侵,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賀蘭,別亂動,弄傷了你可就不好了。唔,唔說不出話,他只能擺動頭表示他的不情愿。一只手極盡挑逗地拓展那個部位,另一只手開始肆無忌憚地到處亂摸。片刻后,皇帝很迅速除去自己的衣物,他覺得這次他的準備工作很到位,所以他直接提槍上陣,去享受那份銷魂蝕骨的愉悅。皇帝這次沒有玩過多花樣,雖然這人不甘不愿的樣子很誘人,雖然被包容的感覺很美好,但他顫抖的雙腿說明目前他的情形很不好。匆匆釋放了自己,皇帝喊人來伺候后面的事。賀蘭驄只閉了眼睛,沒有去掙扎,當著太監(jiān)的面被皇帝強行侮辱了,顏面已經(jīng)沒了,如今就剩了具軀殼,連自我了斷的機會,上天都不施舍。由著伺候的內(nèi)侍為他清理身體,眉頭微皺,嗯,還是痛!皇帝雙眉微攏,看他細微的抖動,有些心虛,這么小心了,他還是很痛么?換了新的被褥,皇帝把賀蘭驄的下頜合上,又給他解開身上的繩索,然后為他輕輕按揉雙臂。賀蘭,朕喜歡你安靜的樣子,真的。這樣的你,一派儒雅之風,一點也不像沙場武將,都管你叫做夫子將軍,看來是有道理的。的確不像沙場武將,現(xiàn)在的賀蘭,就是一只籠中雀,陛下該滿意吧。狠狠吸了幾口氣,才恢復(fù)說話能力,便發(fā)泄自己的憤慨,一語道畢,不想口中的銀絲卻是控制不住溢了出來。皇帝低頭,吻了他的嘴角,道:無論你怎么想,朕不打算放手。皇帝走了,大敞的窗戶沒用多久,便把室內(nèi)混雜著熏香的曖昧氣息吹散。躺在竹榻上,賀蘭驄覺得很累。小福擔憂地拿過被子,正要給他蓋上,旁邊有人伸過手,接過被子給他蓋上了。賀蘭驄和小福都沒想到皇帝去而復(fù)返,也不知這皇帝接下來要做什么,就這么安靜地對視。千里之外的漁陽,翼王接到了下屬遞給他的信,雙眉擰個川字。王爺,何時如此煩憂?從京城回來的王華,此時就在漁陽,陪著翼王等消息。翼王道:北蒼皇帝欺人太甚,竟將我東林延平侯強納入后宮。什么?王華有些不可思議,這延平侯可是男人。此事暫且瞞住干戈,本王正在想辦法勸他留下,不可多生枝節(jié)。明白了,王爺請放心。翼王目光深遠,暗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