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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出來,朕喊人活刮了你個死奴才?龍案下,安成哭喪著臉,求饒道:陛下饒命,奴才真的沒有了。皇帝臭著一張臉,威脅道:安成,你可是宮里的老人了,應該知道欺君的下場。安成頭搖得如同撥浪鼓,道:陛下,奴才哪有膽子欺君,真沒有了。將信將疑,皇帝放開安成的腿,靠著龍椅,瞪著眼睛,問道:朕最后再問一遍,真沒有了?安成自龍案下爬出來,不停叩頭,咧嘴道:回陛下,真沒有了,奴才可對天發(fā)誓。皇帝切了一聲,不屑地說:朕要你發(fā)誓何用,你給朕聽好了,朕不管你到哪去弄,反正把東西給朕找來,越多越好。哎呦陛下,您這可是難為奴才??!聽安成叫屈,皇帝拉長了音嗯了一聲,嚇得安成拿手捂住嘴巴,不敢言語了。第十三章:皇帝的花樣高英和干戈碰面后于第二日離去,臨走時仍不忘奉勸兩句,期待他的回心轉(zhuǎn)意。干戈囑咐他一路小心后,便留在漁陽休息了幾日。自從賀蘭驄失蹤后,他已經(jīng)馬不停蹄尋找多日,幾乎把東林翻了過來,也沒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回想起當初北蒼國的詭異議和條件,他猜測賀蘭驄是不是落入北蒼人手里,于是,他又夜以繼日地往北蒼趕。接到高英的信,他很意外,明知道高英給翼王做說客,卻還是停了下來見面,也許是他自己也覺得累了,該借機讓自己休息下。收拾好隨身之物,干戈結(jié)了店錢,正欲離開,迎面過來兩個人,向他抱拳行禮。將軍,主上如今也在漁陽,想見將軍一面,還請將軍和咱們走一趟。那二人壓低了聲音,干戈劍眉輕皺,你們認錯人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干戈,既然人都來了,多坐一刻又如何?干戈扭頭,翼王已經(jīng)走到近前。多日不見,你清減了許多。翼王一身藍緞袍,手里拿著招牌骨扇,即使眼下已是深秋時節(jié),還是儒雅地扇著涼風,保持他的個人習慣。干戈無奈,知道不走這趟是不行了,于是低聲道:主上請吧。翼王一笑,道:這城里有處別院,還算清靜,就去那里吧。干戈未作他想,答道:是。只干戈沒料到,他這一去,耽誤時日頗多,再加漁陽城地處偏僻,信息傳遞不便,以致北蒼發(fā)生了件重大的事,他也是過了很久后才得知。當然,信息被延誤,還有別的原因,現(xiàn)在不多說。北蒼國皇帝的御書房內(nèi),元常和安榮互相瞧了瞧,不知今天皇帝突然喚他們何事。皇帝從書架上取下一本錦面封皮的書冊,扔在龍案上,道:你們看看這個。二人不明所以,走近一看,是一本,這回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把目光一齊投向小皇帝元文敬。扔給他們一本,這是唱的哪一出?這是東林皇宮存檔的,你們看仔細了。東林皇宮存檔的,摸不清皇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元常急性子,趕緊翻了翻,心里嘀咕,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沒看出所以然,他把冊子遞給安榮。安榮快速翻了翻,卻是心下了然,陛下,果真要這樣做么?皇帝有些得意,朕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既出了朕的心頭惡氣,也可羞辱下那幫未降的東林遺臣。元常聽得一頭霧水,皇帝見他不解,把安榮打發(fā)出去,才對他說出心里的想法。陛下,使不得。陛下若是報復,可以把他下獄,可以賜死,也可以貶為宮奴勞役,但這充入后宮,臣始終覺得不妥。皇帝看了看自己養(yǎng)的那只虎皮鸚鵡,幽幽地道:東林不恥男男之道,若是頒下詔書,封賀蘭驄為公子,那翼王趙禎即使救出他,他又有何面目為舊主出謀劃策,那時又有誰會服他?陛下!元常著急地說:此事望陛下三思,若是激起東林民憤,豈不是適得其反!皇帝詭異一笑,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把他貶為宮奴,你可以打他,懲罰他,但磨不掉他的銳氣,這個方法,顯然要快得多。元常知道勸不了皇帝,心里隱隱擔憂,望了望昭凰閣的方向,心中嘆氣。安成拿錦緞包了一個布包,前來覲見天子。皇帝招手,道:都拿過來啦?回陛下,都拿過來來。皇帝嗯了一聲,打開布包,把里面的畫冊取了出來翻開。安成小心觀察著皇帝的反應,但見龍顏大悅,不由暗中欣喜過望。陛下,這些是歷朝歷代春畫的盜本集。大總管把頭低下,小聲道:當初先皇尋這畫本,著實花了些心思。哦?;实垭S便應了聲,眼睛就沒離開畫本上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圖畫。安成本想湊過來也偷瞄幾眼,皇帝轉(zhuǎn)了個身子,笑罵:你個死奴才看什么,看得再多,也不頂用。皇帝忽然把安成叫到身邊,指著一幅畫道:就按這個準備。安成道:遵旨。皇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早上小福回報說他的外傷已經(jīng)無礙了,這樣做著,不會把人再弄傷了吧?皇帝為了自己的福利,目前要把所有事都提前解決好。安成低頭回答:陛下放心,奴才會讓專門司這職的奴才從旁伺候,不會受傷的。他的武功高明,是個麻煩?;实郯櫭?,這人的伸手絕不容小覷。安成又道:陛下放心,奴才有辦法讓他服服貼貼。皇帝揮手讓安成去準備,心里卻泛起嘀咕。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興奮和期待,他拿起畫本,把剛才那幅畫有看了一遍,嘴里小聲念叨,,妙啊外面,安榮見安成離去,心里也是一陣擔憂。晚膳過后,皇帝正難耐地來回踱步,安成進來稟告,說是都準備好了。皇帝還是壓住滿心的歡喜,問道:今天伺候的,都是過去調(diào)教坊的奴才么?安成道:正是,請陛下放心,不會有事。嗯,擺駕。天子駕到,小福在外間伏地行禮,待皇帝進了里間,才敢抬頭。皇帝進了里間,四個年近四旬的宮監(jiān)一齊行禮,然后垂首站在床邊。紅木雕花大床上的人,雙手被反剪于背后倒還算安靜,身上不著寸縷,僅蓋著一塊透明的金色薄紗。一名宮監(jiān)自皇帝進來后,并沒有行禮,他坐在床頭,左手板著賀蘭驄的下巴,右手拿一個手指寬的薄竹片壓進他的口中,生怕他吐出來,死死地按著。不知那是什么東西,皇帝走近觀看,竹片上凝固著琥珀色的東西,散發(fā)著異香。賀蘭驄似乎拼命想擺脫這個東西,不安地扭扭頭,但明顯他的反抗非常弱。這是什么?皇帝轉(zhuǎn)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