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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有情況就趕快來告訴我。”車夫雖然不明白他的心思,但還是下車跟了過去。瑤持的人雖坐在馬車?yán)锏戎?,心卻早就飛了出去。過了好半天還不見趙燕君的人影,瑤持免不了又胡思亂想了起來,只是他到底還是拉不下臉,即便再怎麼擔(dān)心都沒下車去看。一邊暗罵著趙燕君,一邊又擔(dān)心不已,正當(dāng)瑤持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那人忽然坐上了馬車。瑤持一愣,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趙燕君揚唇一笑,一手拍在了瑤持的大腿上,全然是一副什麼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幊肿匀黄婀炙麨楹稳チ诉@麼久,只是心里雖然想問,但一想到剛才的那些調(diào)侃,生怕是又被趙燕君抓住了把柄。他干脆是把頭轉(zhuǎn)向了另一邊,只當(dāng)眼不見為凈。趙燕君也難得地安靜下來,出了擱在瑤持大腿上的那只手慢慢地摟上了他的腰外,倒也不再多說什麼。終於到了下半個月了,新人王的比賽還在進行中,所以請麻煩大家為新人王和專欄都投上一票吧!男妓韻事之春節(jié)番外0404到底是身嬌rou貴,趙燕君寧可耽誤行程也不愿在郊外過夜,故意放慢了馬車的步伐,傍晚時分正巧到了城門口的客棧。“到店里找?guī)讉€人來,幫這些東西搬進客房。”養(yǎng)尊處優(yōu)了二十多年,趙燕君免不了還是一副貴公子的派頭,人還沒下馬車,倒是先命令起下人來。“是是?!?/br>車夫剛要去準(zhǔn)備,忽然想起了什麼,問趙燕君說,“那,要幾間房?”“一間?!?/br>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住客棧了,只不過這車夫腦子愚頓,每次都要問上一遍。眼見趙燕君不耐煩的樣子,瑤持心里不禁覺得好笑。趙燕君非得挨到了車夫把事辦妥之後才肯下車,一進客棧就直囔囔著餓,挑了個二樓雅座坐下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熟門熟路的點了幾個家常菜,趙燕君也沒指望這地方能有什麼好菜色。待到小二離開後,他便抱怨起客棧的環(huán)境來?,幊蛛m然曉得他是無心的,但聽到耳朵里還是覺得不舒服,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肚的人,自小就過著勾心斗角的日子難免多長了個心眼。“哼,趙大人真是嬌貴,吃穿用住哪一樣都要最好的。”“瑤持公子真是不解風(fēng)情。”趙燕君先是佯作嘆息,隨後又刻意湊近到瑤持的耳邊,神色曖昧道,“吃得好胃口才好,用得好興致才高,至於穿和住嘛,瑤持,你說是粗麻布衣脫起來爽快,還是錦繡綢緞?”“下流?!?/br>瑤持冷眼一瞪,立馬抬腳朝趙燕君踢去,趙燕君非但靈巧躲過,反而順勢靠得他更近。“瑤持公子身穿素白綢緞半露肩膀的樣子,我可是光想想就不能自已啊?!?/br>趙燕君向來是風(fēng)流浪子,說起調(diào)情的話來更是曖昧非常,何況瑤持本就與他有著肌膚相親,聽起這話來更是臉色羞紅,心中暗罵道,要不是這人出身相府,早就是個痞氣浪子。明知道瑤持會生氣,偏偏趙燕君就愛逗他,不等他開口又再說道,“這可是閨房情趣,瑤持,你真要是不懂的話,晚上我慢慢教你。”瑤持剛要冷言反駁,忽然聽見隔壁桌的人正閑聊道,“你聽說了京里的新消息嗎?今年皇家的守歲皇上親點歌舞坊的表演為壓軸?!?/br>“歌舞坊?哪個歌舞坊?趙大人從前辦的那個?”一聽到趙燕君的名字,瑤持不禁身體一顫,臉色也白了幾分。趙燕君曉得他是擔(dān)心自己,心頭一熱便是握緊了瑤持的手。“怎麼可能啊,當(dāng)年趙燕君死了之後,皇上不就查封了莊園?現(xiàn)在這個歌舞坊可是官家辦的,前些年華大人不還為個小倌贖身,交由他打理歌舞坊?!?/br>?!?/br>聽到這話題與趙燕君無關(guān),瑤持總算是安下了心,臉色也緩和了些。“官家辦的呀?那可是好差使,哪個小倌這麼走運投靠到了華大人?!?/br>“還能是誰,這幾年里風(fēng)月場上最出名的不就是那個莊莫生。說起來還是清河館里出人才,哪一個頭牌不是豔絕京城的人物,從當(dāng)年的蘇子汐到瑤持瀲君,還有現(xiàn)在的莊莫生,可都是難得的尤物啊?!?/br>“說得好象親眼見過似的?!?/br>“人雖然沒見過,可這名聲總聽說過。不說現(xiàn)在的這個莊莫生,當(dāng)年光是聽瑤持彈一首曲子就得花上不少錢,更別提同時邀到瑤持和瀲君兩個人,也只有那些王孫大臣才有這福氣?!?/br>聽到這里,趙燕君忍不住笑出了聲,瑤持冷眼瞪向他,生怕是引起旁人的注意。“瑤持,你可算是清河館的傳奇了?!?/br>仍舊是調(diào)侃的語氣,只是這一次瑤持卻是不氣不惱,簡單的幾句話勾起了當(dāng)初的記憶,如今想來竟好像是上輩子似的。趙燕君曉得他心中所想,順勢轉(zhuǎn)移開了話題,“華遲倒是越來越本事了,當(dāng)年離開京城的時候,他還是個紈!子弟。”趙燕君頓了頓,抿了一口酒,又再說道,“我們趙家倒了之後,皇上非但提拔了皇輔華老,還封了華遲一個少相頭銜,雖然手上的權(quán)勢不大,但華老年事已高,恐怕過不了幾年,丞相的位置就是華遲的了。”瑤持心頭一緊,趕忙問道,“皇上這麼倚重華家?”趙燕君揚唇一笑,仍是悠然自得,“華家世襲侯爵,與太後的娘家也有姻親,確實算得上一家人。只是當(dāng)年,我們都小瞧了華遲?!?/br>“你是說當(dāng)初趙家的是是華遲的主意?”趙燕君眼眸黯然,苦笑道,“也許吧。”瑤持見狀,自然也是心疼萬分,握緊了趙燕君的手。趙燕君安撫似地拍拍他,了然一笑道,“沒有華遲也會有其他的人,皇上要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總會有人替他出主意。”“這樣看來,華家真要坐大了?!?/br>趙燕君微微一笑,別有意味道,“這倒未必,華家這幾年勢頭雖猛,但皇上顯然是偏寵華遲。他們兄弟兩人同朝為官,難免心生暗斗之心。再加上華遲一副紈!子弟的模樣,做哥哥的當(dāng)然是心里不樂意了?!?/br>“你是說……”瑤持剛要問下去,就被趙燕君打斷,“別提這些官場上的事了,跟我們可是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倒是那個莊莫生越來越有本事了,他就是從前跟著瀲君的那個少年吧?”瑤持點點頭,邊是思量邊是回答說,“恩,就是他,小時候還平凡無奇,後來倒是越長越清秀了。當(dāng)初我離開清河館的時候,他的容貌已經(jīng)和剛來的時候大不一樣,這些年怕是越發(fā)出色了?!?/br>“是嗎?瀲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