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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轉(zhuǎn)著,蘇子汐壓著聲音呻吟著,一陣又一陣的喘息聲讓瀲君根本不敢去聽。瀲君害怕地捂住耳朵,卻沒能捂住眼睛,視線牢牢地盯著床上糾纏的身體,根本無法移開半步。王公子似乎并不滿足于這樣的親吻,他在蘇子汐的身上不斷地吮吸著,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口中喃喃地說,“你是我的,你是我的?!?/br>瀲君忽然感到異常的陌生,無論是這個王公子,還是蘇子汐,甚至是他自己。明明知道應(yīng)該遠(yuǎn)遠(yuǎn)地逃開,偏偏身體卻無法動彈,就好像是被命運控制了一樣,牢牢地拴在了這個地方。就在王公子舔著蘇子汐下身的毛發(fā)時,蘇子汐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他忽然呻吟出聲,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王公子的肩膀。“快,快一點,我,我……”聞言,王公子抬起了頭,視線牢牢地盯著蘇子汐,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你想要?哪里想要?這里,還是那里?”王公子一會兒指向蘇子汐的嘴,一會兒又摸上他的臀部。蘇子汐低聲的喘息著,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笑,所謂魅惑眾生,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竟連王公子也看得恍惚出神,愣在那里沒了動靜。蘇子汐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這里想要?!?/br>然后,他抬起手,順著腰部撫摩下去,一直到手指滑向后xue的地方。“這里也想要?!?/br>王公子再也無法忍耐,抓起蘇子汐的雙腿,高舉過肩膀。即使是從瀲君的位置也能清晰的看到,王公子下身的欲望已經(jīng)腫得又粗又硬,正昭示著他身體里的yuhuo。此時,瀲君的視線已經(jīng)模糊,他不敢再看,卻無法不看。隨著蘇子汐的一聲呻吟,那個粗壯的兇器捅進(jìn)了他的身體。很疼吧,一定是很疼的。瀲君看到蘇子汐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不復(fù)剛才的鎮(zhèn)定,可是,那人還是在笑。他的手背靠著自己的額頭,遮掩了滲出的汗水。王公子緊緊地抓著蘇子汐的雙腿,身體一再的抖動著,一陣又一陣地向著那個美好的地方涌入。情欲的快感在他臉上綻放出了滿足的笑容,眼底里的yuhuo卻并沒有熄滅。甜膩的呻吟聲就好像是上好的催情藥,激烈著他再次奮起深入。之后的種種,瀲君再也看不清了。即使閉上眼,蘇子汐的笑容仍然刻在他的大腦里,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嘲笑著自己的單純和無知。明明那人在笑,明明那人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為何自己卻哭了呢?在嘗到嘴角流進(jìn)的咸味時,瀲君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瀲君不知道之后又過了多久,直到蘇子汐把柜門打開時,他才跌出了柜子。“你都看清楚了?”白色的單衣外面松松垮垮地披著一件大紅外袍,頭頸和胸口都留有紅色的印記,蘇子汐的神態(tài)略有些疲倦,白皙的臉上仍透著情欲的紅暈。室內(nèi)的空氣有些渾濁,夾雜著jingye的味道。這些都告訴瀲君,一切都不是幻覺。瀲君點點頭,目光疲憊而又無力。蘇子汐微微一笑,滿意地摸摸他的頭,彎下腰湊在他的面前,聲音清晰道,“你聽到了,剛才所看到的就是你將來要做的事。既然來到了這里,誰也沒法逃過?!?/br>蘇子汐的話并沒有讓瀲君吃驚,再也沒有什么事能比剛才更為震動。見瀲君不答話,蘇子汐忽然目光一狠,他冷冷道,“你聽著,乖乖地跟著我,將來保你有好日子過?!?/br>這一次,瀲君沒有再逃避,他緩緩地抬起頭,果然看到蘇子汐笑著看向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讓他不想認(rèn)輸。“是,我懂了?!?/br>聲音不響,句子也很簡單,但是,蘇子汐卻清楚地知道,瀲君懂了,是真的懂了。誰能否認(rèn),比起老板的鞭策強迫,這一堂活生生的教授效果更佳,至少能讓瀲君徹底地認(rèn)清自己的將來。只是,當(dāng)時的蘇子汐雖能保證瀲君的一時風(fēng)光,卻保不了他后來經(jīng)歷的那次劫難。但是,誰又能說他不會因禍得福呢?正如先前所說,清河館里人人都知道,瀲君是最幸運的那個人。而在這里,種種后話,此刻莫談。——番外完第十九章章節(jié)字?jǐn)?shù):5158更新時間:08-07-2322:01重雪宮的牢房建在半山腰處,柳夢已并不懂那些五行八卦,封火島上機關(guān)又多,好在先前那個重雪宮弟子已經(jīng)一路把他們帶上來,柳夢已又放冰蛇探路,總算是有驚無陷地到達(dá)了牢房外。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幾個弟子把手在最外頭,柳夢已讓瀲君站在原地等他,而自己則是飛身從樹后躍出,那幾個弟子下意識地轉(zhuǎn)過了頭,冷不防地被柳夢已手中的毒蜘蛛甩在了臉上。臉上被針?biāo)?,疼得他們哇哇亂叫。柳夢已皺了皺眉頭,剛點了其中兩個人的xue道,卻發(fā)現(xiàn)另外三人從他身后攻來,恰在這時,只聽到一聲短笛,三四條冰蛇纏繞在了那幾人小腿上,狠狠地咬了幾口。柳夢已順勢擊掌劈下,那三人昏倒在了地上。外頭的動靜引來了一青衣男子,年歲大約三十出頭,相貌英挺,身材壯碩。他一看到柳夢已就板了張臉,冷冷道,“華月閣的人做事都這么偷偷摸摸的嗎?報上你的名字?!?/br>“無須告訴你?!?/br>柳夢已平淡道。先前從那人走出的步伐來看,就知道他武功高強,絕不在顧襲風(fēng)之下。柳夢已為搶先機,飛身躍起。那男人看著他竟就這么徑直而上,比之踏雪無痕來更為輕盈,仿佛是天神一般,腳下一蹬就能輕易地飛起。那人拔出配劍直往柳夢已攻去,如排山倒海般,氣勢洶涌。華月閣武功偏向陰寒,而重雪宮正好相反,兩人對招柳夢已在氣勢上并不及他豪邁,但他動作雖簡練,卻沒有任何的空架式,每一招都意在取人性命,快而狠決,甚至令人無法看清。眼見那人刀刃直砍向柳夢已的手腕,他衣袖一甩,竟只割破了點兒邊。那人在輕功上明顯輸于柳夢已,心里又氣又惱,無論是劍勢的力道還是速度都加大了不少,完全不給柳夢已喘息的機會。柳夢已生怕他搬來救兵,他又念及瀲君還在旁邊,不敢戀戰(zhàn),便想以毒阻撓對方。柳夢已剛得到空隙就伸手摸向袖子內(nèi),那人正巧抓住了這個機會,以奇幻迅疾朝他腰間刺去。柳夢已一個側(cè)身閃過,手臂卻被他砍出了一道血痕。那人剛想趁他恍惚的時候再攻上,不料柳夢已的手連顫都不顫,借著近身的機會把指縫夾著的長針直刺入那人頭頸。那人尖叫著捂著脖子連連后退,疼得滿地找牙,嘴里咒罵道,“針上是什么東西?你們?nèi)A月閣只會耍陰險手段?!?/br>柳夢已冷冷道,“彼此彼此?!?/br>他退回到瀲君身邊,使了個眼色,兩人便一同往里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