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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紙包的包裹。那小姑娘轉(zhuǎn)轉(zhuǎn)烏黑的眼珠,望了一眼屋里的秦海鷗,把包裹塞給小黑,說了句話便走了。小黑把包裹遞給秦海鷗,說這是小姑娘送他的,秦海鷗拆開一看,里面包著一個刺繡小荷包和一包方便面。小黑笑道:“一定是因為你經(jīng)常去她那買方便面,她就以為你愛吃方便面了?!?/br>秦海鷗笑了笑,把東西原樣包起來,吃過飯后收進了背包。不多久譚碩和趙非也起來了,吃過飯最后檢查了一遍各自的行李,三人便和小黑一起向寨門走去。除阿婆外,小黑的家人都跟著來寨門口送他們。他們沿著來時的泥筑小路往外走,路兩旁的人家看到他們,也都跟著來送行。游蕩的狗群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跟在人群的后面觀望。眼看就到了寨門口,他們才發(fā)現(xiàn)那兒也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的人,男女老幼站在寨門兩旁,見他們來了,無數(shù)目光默默地落在了他們身上。趕路的馬匹和帶路的向?qū)б呀?jīng)在寨門口等著他們了。四人上了馬,人群里不知是誰起了個頭,寨民們紛紛唱起了送客的山歌。那歌聲響起的一刻,秦海鷗的眼睛就濕潤了,他在馬背上轉(zhuǎn)過身,望著寨子和住在這里的淳樸的人們,那些土狗從人的腳邊鉆出來,仰著頭也望著他們。秦海鷗聽見譚碩在一旁笑了兩聲,不知他比劃了什么,那些土狗突然汪汪叫著追了過來,一直追到馬蹄邊才放慢速度,跟著馬蹄沿著田埂兩側(cè)一路小跑。寨子和送行的人們在他們身后越來越遠,越變越小。翻過一個山頭,寨子便看不見了。十來條狗依依不舍地將他們送出二里多地,終于陸陸續(xù)續(xù)地停下。他們最后看到的,是一條黃狗站在身后山路的盡頭向他們遠遠地吠著,深深的山谷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淺淺的回聲。秦海鷗轉(zhuǎn)身望著前面的路,一種復(fù)雜的感受漲滿他的胸口,非常難過,卻又非常美好,不知不覺眼淚就掉了下來。第六十七章秦海鷗采風(fēng)回來時,小蓬門已經(jīng)全部裝修完畢,他的鋼琴也已經(jīng)就位。回到鎮(zhèn)上的第二天上午,他就跟著于豆豆去看了,等到中午譚碩起來,又叫譚碩也過去看看。譚碩如今一門心思都在作品上,對那小院裝修得如何并不關(guān)心,但一聽說有臺大三角鋼琴,立馬眼睛一亮,抓起兩張紙隨手疊了疊往兜里一揣,就興沖沖地跟著去了。于豆豆對這事感到非常不解。她從一開始就對譚碩沒有好印象,后來由于忙著裝修就把這人暫且放在了一邊,秦海鷗跟著譚碩等人出去玩,她雖然擔(dān)心,但秦海鷗每次在電話里都說得興高采烈,顯然玩得很快活,而且最后人也平安回來了,她便沒再多說什么??墒切∨铋T不一樣,那是特意為秦海鷗的復(fù)出精心準(zhǔn)備的地方,需要舒適、安靜和足夠的私密性,最好不要被不相干的人知道。于豆豆實在想不通秦海鷗為何會如此信任一個米粉店的小老板,竟然在第一時間就把這人帶到小蓬門參觀,但她已經(jīng)給了秦海鷗一套小蓬門的鑰匙,秦海鷗要請誰過去,她也不能攔著。她想來想去,沒能想出個結(jié)果,最后還是決定等秦海鷗回來再問問清楚。她必須知道譚碩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海鷗為什么肯把什么都告訴他,否則她就不能放心。時下天氣漸冷,兩株白蘭樹的花已謝了,但枝葉猶翠,蔥蔥蘢蘢地罩著院子一角,樹下擺放著一張小幾和三把竹椅。堂屋的門前掛著一副老舊的木刻楹聯(lián)——“□□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這小院的名字就是由此而來。室內(nèi)的陳設(shè)保持了原有的簡潔和古樸,新添置的用品都照同樣的風(fēng)格進行了巧妙的搭配,既方便了新住戶的日常生活,又沒有破壞老宅的年代感。不過譚碩對這些細節(jié)都不感興趣,在屋里匆匆轉(zhuǎn)了一圈,便問秦海鷗:“琴呢?”秦海鷗帶他來到琴房門口,掏出鑰匙開門。這間琴房不僅被裝上了隔音門和隔音玻璃窗,地板、墻面和天花板也都經(jīng)過了特殊處理,除了擺在當(dāng)中的大三角鋼琴,墻邊的一套沙發(fā)和一個存放樂譜的小書架就是全部的家具,一眼望去,重點突出,沒有任何多余的干擾。鋼琴已經(jīng)按秦海鷗的要求調(diào)試完畢,擦得一塵不染,光潔的漆面上連個指紋都看不到。譚碩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這么好的鋼琴了,站在琴旁打量了一會兒,拿指背蹭蹭黑亮的琴板,對秦海鷗道:“摸一把來聽聽!”秦海鷗笑了笑,打開琴蓋坐下來彈了一曲。譚碩聽了,咂咂嘴道:“哎,這琴的聲音可真好聽??!”他說著便掏出兜里的兩張紙,展平了遞給秦海鷗,“你彈彈這個?!?/br>秦海鷗接過一看,兩張譜紙上各寫著一個短小的片段,都只有三四行。他上手一彈,立刻笑了,這兩小段音樂讓他想起了山中的歌謠,譚碩寫的不僅韻味十足,還很適合用鋼琴演奏。秦海鷗又摸了兩遍,心里很高興,問:“這是你的草稿嗎?”“嗯?不是,”譚碩有點心不在焉,扭頭四下看看,“這離草稿還遠著呢!這兒有筆嗎?”秦海鷗起身去書架上給他拿筆,譚碩看見書架上的譜子,忙道:“譜子也拿一本,隨便哪本都行?!?/br>秦海鷗把筆和譜子拿過來,譚碩便抓起筆趴在鋼琴邊,用譜子墊著那兩頁紙,在紙上涂改起來。他很快就改好了其中一段,又遞給秦海鷗:“你再彈彈?!?/br>秦海鷗反復(fù)彈了幾遍,并和先前的版本比較了一下:“我覺得這個更好?!?/br>譚碩點了點頭,又在另一張紙上寫寫劃劃。秦海鷗抻著脖子看他寫,瞧瞧他的神色,問:“委約的事……現(xiàn)在能告訴我的經(jīng)紀(jì)人了嗎?”譚碩的筆尖一頓:“隨你。但的事就別再提了?!?/br>“我不會的?!鼻睾zt道。譚碩沒再說話,直到把第二張紙也改完,才道:“你再彈彈這個?!?/br>秦海鷗照著改動彈了,想了想:“我還是覺得剛才的那個更好。”譚碩若有所思,把兩張紙又拿起來研究了一會兒,突然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把筆一扔,轉(zhuǎn)身就走。“你去哪?”秦海鷗莫名其妙。“你練琴吧,我回去了!”譚碩道。秦海鷗這才明白他可能是突然悟到了什么,想趕回去寫,便不留他。譚碩匆匆出了琴房,轉(zhuǎn)眼就消失在小院門外。秦海鷗沒有留下來練琴,他合上琴蓋,鎖好琴房和院門,回到客棧來找于豆豆。于豆豆和陳甘檸都在客棧的房間里,兩人正湊在電腦前瀏覽秦海鷗相機里的采風(fēng)的照片。秦海鷗進來坐下,開門見山地道:“于姐,我需要簽一份委約合同。”“委約合同?”于豆豆詫異地看著他,“什么委約?和誰的委約?”“是這樣,”秦海鷗頓了頓,斟酌著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