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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不忍和譚碩一起調(diào)侃他,忙轉(zhuǎn)身把那些姑娘轟走。幾個姑娘又笑成了一片,一邊嘰嘰喳喳低聲說著什么,一邊慢慢走遠了。秦海鷗迅速從水里鉆出來,抓起毛巾圍在腰上。譚碩望著姑娘們的后腦勺問小黑:“她們在說啥???”小黑同情地看了一眼秦海鷗:“她們在說,從沒見過皮膚這么白的男人……”譚碩和趙非一聽,笑得險些坐在地上。秦海鷗耳朵紅得滴血,悶聲不吭地把衣服穿好。小黑指了指瀑布的方向給他解釋:“這是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男人在上游洗,女人在下游洗,這個潭子是女人洗澡的地方,男人洗澡,應(yīng)該往上面走!”秦海鷗悶悶地抱怨:“你以前又沒有說過?!?/br>小黑撓頭笑道:“是我忘了告訴你們,但我也沒想到你會自己出來?。 ?/br>秦海鷗無奈,只好認(rèn)栽。他當(dāng)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責(zé)怪小黑,但一想到剛才他竟然一直以為這地方只有他一個人,而且還不知道那些姑娘究竟躲在岸上看了多久,他就無法淡定。經(jīng)歷了這件事后,秦海鷗再也沒有在采風(fēng)時單獨洗過澡,并且在此后很長一段時間,其余三人都會在洗澡時把這件事拿出來笑好久。第六十三章隨著采風(fēng)越來越深入,譚碩的想法也越來越多,但是這些想法較為零散,多為靈光一閃的創(chuàng)意,還不足以搭建起作品的框架。不過譚碩并不著急,想到什么就先隨手記下來,閑下來時再慢慢琢磨,或者拿出來和秦海鷗討論。秦海鷗很喜歡這樣的討論,這是他第一次目睹和參與創(chuàng)作一個作品的全過程,雖然目前尚處于創(chuàng)作的準(zhǔn)備階段,但譚碩對他的意見的重視,也讓他更加認(rèn)真地體會和思索起自己所接觸的素材。他們來到寨里時正趕上秋收的尾巴,待到秋收結(jié)束,寨民們就將迎來一個慶祝豐收的節(jié)日。據(jù)說到了那天,寨中的男女老少都將聚到寨子中央的空地上舉行慶?;顒樱ㄏ_旦地唱歌跳舞。譚碩早在來這之前就聽小黑提過此事,現(xiàn)在眼看節(jié)日一天天地臨近,考慮到帶來的備用電池所剩不多了,便干脆將所有設(shè)備的電池都卸了下來,留給過節(jié)這天用。舉行慶?;顒拥目盏鼐褪请s貨鋪旁邊的那一塊,是秦海鷗非常熟悉的地方。空地中央長著一棵枝繁葉茂的老樹,高高的樹杈上筑著不少鳥窩。平日里,寨中的男男女女在一天的農(nóng)忙結(jié)束后,常會到這棵樹下來休息和對歌。在譚碩紀(jì)錄的民歌中,有相當(dāng)一部分情歌就是在這里采集的。到了節(jié)日這天,他和秦海鷗早早來到了樹下,只見那兒已經(jīng)搭起一個高大的柴堆,樹旁架著一面大鼓,一些寨民散坐在周圍,見他們來了,便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來喝酒吃東西。這些寨民在平時的勞動和生活中穿的是用黑、白、灰色或深藍色的布料縫制的衣物,他們出入木色的吊樓,腳踏黑褐色的泥土,行走在翠綠的梯田間,背靠蒼茫的青山。然而在節(jié)日這一天,所有的人都換上了盛裝,樸拙的布衣被精巧的刺繡和閃亮的銀飾取代,人們仿佛被五彩畫筆重新描繪了一遍,如鮮亮的溪流向這片空地匯聚。巨大的視覺沖擊讓秦海鷗目不暇接,坐下來后仍然望著花花綠綠的人群移不開眼。漸漸地,空地上的人越聚越多,到了下午,附近其他寨子里的年輕小伙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他們都是天不亮就出發(fā),從山那邊趕過來的。本寨的人們在空地上擺放了一些凳子供大家坐,可是這些凳子遠遠不夠,因此多數(shù)人——尤其是姑娘們——都帶著自己的小板凳,還有一些人索性就席地而坐了。在這個場合人人都會喝酒,米酒是水也是飲料,喝好了酒才好唱歌跳舞。秦海鷗被節(jié)日的氣氛感染,早把顧慮拋到腦后,寨民們向他勸酒,他便爽快地接過喝了起來。當(dāng)初他剛到龍津,在龍哥飯館喝酒時,由于心有郁結(jié),只喝了一點就醉得不省人事,但如今他再無迷茫,整顆心都敞亮熱乎著,非但沒有喝醉,反而越喝越來勁兒,不一會兒就把臉頰喝得紅撲撲的,眼里晶亮有神,渾身直冒熱氣,腦袋不安分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瞧著身邊歡樂的人群,躍躍欲試地想要成為他們當(dāng)中的一員。這時候老樹下剛好有一群青年男女正在對歌,秦海鷗從他們口中聽到自己熟悉的調(diào)子,都是這些天來他在寨里學(xué)會的民歌。他心癢難耐,再也坐不住了,待對面一個姑娘唱完,輪到男人中站出一人接唱時,他突然猛地起身,沖著那群男女就高聲唱了起來。這些青年男女以歌傳情,對他們來說,歌曲的旋律尚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歌詞的含義能夠彼此應(yīng)答。但秦海鷗不會講這個民族的語言,自然也不會唱歌詞,只能“咿咿啊啊”地把他認(rèn)為合適的旋律唱出來。他聲音好聽,模仿力也強,借著酒勁縱情地嗷了幾嗓子,聽起來倒也像模像樣。樹下的一群小伙子被他半路殺出搶了風(fēng)頭,頓時都愣住了,可姑娘們卻交頭接耳笑作一團,紛紛朝這里望來,搶著要接他的歌。譚碩在一旁邊錄邊寫,聽見歌聲也停筆看起了熱鬧。秦海鷗興高采烈地和對面唱了七八個來回,有幾個姑娘便跑過來圍著他,其中一個搶先挽了他的胳膊,笑嘻嘻地拉他去坐自己帶來的板凳。秦海鷗的酒勁上來了,心里還琢磨著對歌的事,被她們一路推搡著也沒多想,暈暈乎乎地就往那邊走。小黑一直坐在樹下圍觀,見這情景便問譚碩:“秦哥他真的要去坐那個阿妹的板凳嗎?”“怎么了?”譚碩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小黑愣了愣,壓低聲音湊過來:“你們不知道嗎?我們這里的姑娘特別奔放,她要是看上了你,就會請你去坐她的板凳,你要是坐了,就表示你答應(yīng)了,你們馬上就可以生小孩。”譚碩大吃一驚,當(dāng)即扔了紙筆和錄音器拽著他跳起來:“靠,這種事情我們怎么可能知道!你還不趕緊把他拉回來,出了事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這是好事呀!”小黑納悶。譚碩顧不上和他解釋,扭頭就去拉秦海鷗。小黑忙也跟上,兩人手忙腳亂地撥開眾人把秦海鷗拉回來。小黑小聲地對秦海鷗說道:“秦哥,這個板凳你可想好了再坐!我們這兒的風(fēng)俗,坐了誰的板凳,就要上誰的床!”秦海鷗有點茫然地看著他,過了片刻,突然反應(yīng)過來,渾身一個激靈,酒都被嚇醒了:“我我、我沒坐、我沒坐!”譚碩在一旁笑得不行,剛松口氣,卻見小黑贊同地點點頭:“對嘛!我也覺得剛才那個阿妹不好,但是她左邊那個看起來不錯,皮膚白,雙眼皮,你覺得怎么樣?”秦海鷗說不出話,只是搖頭。那幾個姑娘不知他們在嘀咕什么,等了片刻不見秦海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