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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納蘭錦過生日的時候,他們得知她喜歡著一個人,但秦海鷗從不知道,也沒想過那個人會是自己。這件事實在太令他驚訝了,他甚至顧不上去思考阿四對他的指責是怎么回事。阿四見他滿臉驚愕,以為他是被揭穿心事所以心虛,剛要再說,米粉店的后門“吱呀”一聲,譚碩從里面探出頭來:“什么情況?”阿四看了譚碩一眼,不耐煩道:“這事你別管!”譚碩有點好笑:“你在這里嚷嚷,我在廚房都聽見了,你再大聲點兒,店里的客人可就都聽見了?!?/br>阿四指著秦海鷗對他道:“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對小錦做什么了?!”譚碩愣了一下,看看秦海鷗:“做什么了?”阿四道:“他把小錦晾在小南橋,讓小錦等到快半夜,我們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橋上橋下人都散光了,小錦還站在那!”說著他又轉(zhuǎn)向秦海鷗:“你問問你自己的良心,小錦什么時候虧待過你了?你三天兩頭跑去她店里招惹她,現(xiàn)在又把人晾在一邊,你還問我為什么!你敢說你昨天沒有答應過她嗎?你他媽到底是不是男人!”譚碩見他越說越激動,拉開門從里面出來,貼著墻站在一旁看著。秦海鷗依然皺著眉注視著阿四,他不知道阿四究竟為什么要指責他,他只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對納蘭錦存過別樣的心思。他自問對身邊的女性向來是很尊重的,雖然他沒有談過戀愛,但他不至于連這點分寸都把握不好,何況他一直把納蘭錦當好朋友,他怎么可能對她做出阿四所說那些事呢!他壓下心中隱隱升騰的怒意,盡量平靜地解釋道:“我沒有喜歡她,也沒有讓她喜歡我?!?/br>他這句話本來是針對那句“招惹”說的,他想說明他并非故意要讓納蘭錦喜歡上自己,可是他不知道這樣的措辭反而更容易讓人誤會,這句話聽在阿四耳朵里,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意思。“你混賬??!”阿四當即急紅了眼,舉起拳頭就向秦海鷗打來。譚碩本來在一旁看著,突然聽見秦海鷗說“沒有讓她喜歡我”,就知道事情要糟,回頭一看,果然阿四的拳頭都舉起來了,趕忙上前一把推開秦海鷗,轉(zhuǎn)過來就去攔阿四。阿四怒火中燒,哪顧得上旁人,揮起拳頭只朝秦海鷗打,不料被譚碩拉了一把,準頭和重心都沒了,這一拳就從譚碩的鼻子上刮了過去。譚碩被這一拳刮得一頭撞在墻上,眼冒金星不說,只覺鼻梁都快被打斷了,鼻腔里面熱辣辣的,抬手一摸就摸了一手的血,氣得大叫:“我cao!你他媽還真打??!”秦海鷗被譚碩推得一踉蹌,站穩(wěn)了抬起頭,就看見譚碩鼻子下面全是血,剛抬手抹掉,那血就又從鼻子里流出來,順著下巴往下滴。秦海鷗本就憋著火,見到這一幕腦子里“嗡”的一聲,掄起拳頭就朝阿四的臉上砸去。第五十三章這一拳秦海鷗使了狠勁兒,阿四被他打得身體一歪,撲倒在地,眼鏡也飛了出去。秦海鷗氣極了,上前揪起他就要再打,譚碩一看這還了得,顧不上擦鼻血,抱住秦海鷗的胳膊把他往回拽。這時兩邊的伙計也都被驚動了,紛紛從各自的院子里出來。阿毛見譚碩掛了彩,嚇得連聲問他有沒有事,客棧的伙計們也過來幫著把秦海鷗和阿四分開。珠珠隨后趕到,見譚碩的鼻梁腫著,鼻血糊了一下巴,阿四的半邊臉腫著,嘴角裂了,唯獨秦海鷗是好端端的,便問譚碩:“怎么搞成這樣?”譚碩吸著鼻子還沒來得及開口,秦海鷗就沖上一步對阿四道:“你憑什么打人!”兩旁的伙計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忙又拉住他不敢撒手。阿四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好不容易把眼鏡從地上摸起來戴上,本來氣勢已經(jīng)矮下去一截,聽見這話頓時又火冒三丈:“你他媽欺負人還有理了?!”秦海鷗不依不饒:“你給譚碩道歉!”阿四本來想打的也不是譚碩,見譚碩被誤傷了,心里的確有點愧疚,但眼下當著秦海鷗的面哪肯承認,漲紅著臉道:“誰叫他多管閑事!”“你——”秦海鷗又惱怒地往前一掙,無奈仍被伙計們拉著,這一下就沒掙脫。“行了!”珠珠斥道,“都先進去再說!在這里吵也不嫌丟人?”于是眾伙計連推帶拉地將秦海鷗和阿四弄回了客棧。譚碩讓阿毛回去看店,自己也跟著過來,先拿紙巾將兩個鼻孔堵住,然后找把椅子坐下來,仰頭靠在上面。秦海鷗這時已冷靜了不少,走到譚碩旁邊坐下,警惕地盯了阿四一眼,轉(zhuǎn)過來問:“要不要去醫(yī)院?”“不用,不用?!弊T碩甕聲甕氣地說著,偏頭看看他,“你的手有沒有事?”秦海鷗活動了一下右手的關(guān)節(jié):“沒事?!?/br>“這種危險動作以后不要再做了。”譚碩又道。秦海鷗皺著眉不吭聲。阿四更是從進屋到現(xiàn)在一個字也沒說過。三人一時無話,伙計們看他們不像是會再打起來的樣子,便各做各的事情去了。不一會兒珠珠從廚房回來,手里拿著兩個剛剛做好的簡易冰袋,先遞給阿四一個,讓他自己敷臉,又倒了杯水讓他漱口,然后轉(zhuǎn)過來察看譚碩的鼻子。“哎喲喲喲喲!輕點兒輕點兒!”譚碩一看那冰袋朝自己的鼻子按下來便開始叫喚。“我還沒碰到你呢!”珠珠鄙視道。“要不要去醫(yī)院?”秦海鷗又問了一遍。珠珠仔細檢查了一下:“沒事,敷一下就好了?!闭f著讓譚碩自己扶著那冰袋,“你這是被誰打的?”她問過之后就立刻想到了,三人里面只有譚碩和阿四掛了彩,答案似乎是顯而易見的:“是阿四打的嗎?”“誤傷,誤傷?!弊T碩息事寧人地說。“那他本來想打誰?”珠珠納悶,“那他又是被誰打的?”“被小秦打的?!弊T碩嘆了口氣,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說了說。珠珠吃驚地看看秦海鷗,起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秦海鷗在客棧住了大半年,平時別說發(fā)脾氣,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講過。剛才她晚到了一步,沒有看見秦海鷗和阿四被伙計們拉開的情景,現(xiàn)在譚碩告訴她秦海鷗打了人,珠珠便覺得這簡直難以置信。“這事兒其實是個誤會,”譚碩講完,對阿四說道,“小秦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不是故意要爽約的?!?/br>“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阿四怒道,“他敢說他昨天沒答應過小錦嗎?”譚碩有些無奈。其實早在阿四質(zhì)問秦海鷗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猜到納蘭錦可能是在昨天聚會時對秦海鷗說了什么,但當時秦海鷗極度緊張,心不在焉,所以沒有對她的話留下印象,甚至連自己順口答應了人家也不記得。然而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