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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作品,的水平不在它們之下,甚至已經(jīng)超越了它們。如果參賽,它一定能夠獲獎。”“我對他的話沒怎么上心。后來他又勸了我?guī)状?,我同意了,并且我還同意,如果這個作品獲獎,就讓他來擔任首演的鋼琴獨奏。本來我對這個作品就還有很多的想法,我想這樣也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把作品重新修改一下。我很快就開始修改,對一些地方進行了較大的改動,直到第二年3月份才基本改完。但那時我仍然覺得不夠,我覺得這個作品還可以更好,還有好些地方有待進一步完善。加上在創(chuàng)作這個作品的一年多時間里我學到了不少新的東西,從前的一些想法也需要沉淀。那時我已經(jīng)徹底迷進去了,我只想把它寫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我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寶貝,我想好好地雕琢它,等到它完全成熟,再拿出來把所有的人嚇一跳。”說到這里他突然笑了笑,那笑容非??酀?。“那時候,我就是這樣一個傻逼?!?/br>第三十八章秦海鷗望著他,心中十分酸楚。將送去參賽,這竟然是肖聰先提出的??勺詈髤①惖膮s是,這中間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譚碩靜了片刻,繼續(xù)說下去:“那時臨近畢業(yè),事情很多,我覺得要趕作曲大賽恐怕是來不及了,于是對肖聰說,我不參賽了,我還要再等一等。他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他很著急,反復勸我,我有點納悶,但也沒多想,最后還是沒有參賽。后來我就去忙畢業(yè)的事,那段時間也很少聯(lián)系他?!?/br>他說到這里,又停頓了很久,再開口時,連聲音也變得有些沙?。骸暗搅?月,作曲大賽的結(jié)果揭曉,我很感興趣,非常想去現(xiàn)場聽一聽,但是大賽音樂會的票很搶手,我知道肖聰是首演的鋼琴獨奏,就想讓他幫忙弄一張票,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他。后來我托了好幾個人,還托了作曲系的老師,終于弄來一張票,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去聽了的首演。”他說著就慢慢俯下身來,將手肘支在膝上,把臉埋進手里:“樂隊剛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鋼琴進來的時候,我懷疑是自己在幻聽……直到主部主題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徹底傻眼了,我——”譚碩終于說不下去了。秦海鷗望著他,很想說點什么來安慰他,卻什么也說不出來。首演的那天,秦海鷗和王一夫也在現(xiàn)場,他們是為了看肖聰?shù)难葑喽サ?。秦海鷗沒有想到,就在同一天,就在同一場音樂會上,譚碩也曾經(jīng)坐在那里,卻是以一種截然不同的心情聽著肖聰?shù)难葑唷?/br>“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出去的……我沒有聽完就走了?!边^了好一會兒,譚碩才將手放了下來,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憶道。他失魂落魄地度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立刻瘋了一樣地去找的譜子。最后,他好不容易弄來了一份復印件,拿出的手稿,將兩份譜子對照著看。他不記得他究竟看了多少遍,一直看到他無法再自欺欺人。抄襲了,這就是擺在他眼前的,真真切切的事實。“那時我所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肖聰?!闭f到這里,譚碩又漸漸激動起來,“除我以外,只有他的手里才有的譜子。我想問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演奏一部抄襲的作品,孫辰的手里怎么會有我的譜子!”“我到處去找他,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他。直到有一天,我在老爺子的琴房外面堵到了他。”當時的情景,譚碩至今回想起來仍歷歷在目。那是他這輩子最慘痛的教訓,也是他最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他捏緊手里的煙盒,盡管那煙盒早已被他揉得面目全非,顫抖著道:“我問他,知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說——他說……”那時,肖聰?shù)乜粗@得異常平靜。他說:“譚碩,我只是接受委托完成的首演而已,你說的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譚碩望著他,腦中一片空白。肖聰又說:“況且,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兩部作品如此相似,很可能有抄襲的嫌疑,那么我又如何判斷,這到底是誰抄了誰呢?”最后他拍了拍譚碩的肩道:“我勸你,做事情不要太沖動。你這樣去質(zhì)疑孫老師,不僅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可能惹人笑話。與其把心思花在這種事情上面,還不如靜下心來,好好寫幾部作品,你說是不是?”他說完就從譚碩的身邊走了過去,很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譚碩愣在原地,身旁人來人往,可他卻什么也感覺不到。譚碩離開了琴房樓,在校園里漫無目的地走著。他獨自走了很久,終于漸漸地打心底里泛出一陣惡心。已經(jīng)搶在之前公開發(fā)表并且獲獎。孫辰是作曲系的老師,肖聰是王一夫的學生。而作為對整個創(chuàng)作過程的唯一知情者,肖聰選擇了站在孫辰一邊,他的手里不僅有修改稿的完整復印件,還有很多的草稿片段。譚碩不知道肖聰和孫辰是怎樣蓄謀這件事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譜子是通過肖聰?shù)搅藢O辰的手里,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去揭發(fā)孫辰抄襲,自己根本沒有勝算。不僅如此,聽肖聰?shù)难韵轮?,自己非但沒有勝算,還有可能被反咬一口。肖聰在面對質(zhì)問時能如此淡定,言語間甚至暗含威脅,這說明他和孫辰一定早有準備,并不擔心原作者在發(fā)現(xiàn)之后把這件事情揭發(fā)出來。一部優(yōu)秀的作品剛獲了獎,就立刻有人跳出來質(zhì)疑其抄襲,可這個人又拿不出充足的證據(jù),那他最后只會落人笑柄,被認為是憑借這件事博取存在感、炒作自己的小丑。這樣的情況一旦出現(xiàn),輿論會倒向哪一邊,譚碩不用想也知道。譚碩講完這所有的經(jīng)過,終于抬眼看向秦海鷗,疲憊地說道:“我和他朋友一場,也是直到那時才明白,原來名利對他來說,比什么都重要?!?/br>秦海鷗怔怔地看著譚碩的眼睛,突然“蹭”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沖出兩步,又回身頓在那里。他想做點什么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隨便什么都行,可他又覺得無論自己做什么,都無法宣泄此刻心中的怒火。原來這才是真相,這才是事情的關鍵。譚碩的作品不僅僅是被孫辰偷走的,這次抄襲是一次合謀!最有力的證人竟然站在了抄襲者一邊,所以譚碩才會那么絕望,他才會那么確定,這件事已經(jīng)不可能再有轉(zhuǎn)機!秦海鷗站在房間中央,心緒翻涌,胸口如火在燒,氣得快要炸裂。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就算當年老師沒有為肖聰考慮、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