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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死心。但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他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他很想要一件東西,父母卻不同意,可父母越不同意他就越想要,即使沒有辦法得到也會一直在心里惦記著。而現在他就惦記著那本譜子,猜測著它是個什么樣的作品,它真的不好嗎,還是只是譚碩自己覺得它丟人?……這件事讓秦海鷗沒有心思靜下來看書。接下來的幾天里,只要他來到米粉店的二樓,他就會趁譚碩不注意偷偷地把那本譜子看上幾眼。他想找個機會,趁譚碩不在的時候,把它拿下來看一看??墒亲T碩平時在店里忙時,他也在店里幫廚,譚碩吃飯時,他通常也在吃飯,剩下的時間譚碩都窩在二樓的房間里,秦海鷗沒有辦法,只好耐著性子等著。又過了兩天,機會終于來了。這天下午的時候,譚碩的房東找上了門,兩人坐到無人的一角,很嚴肅地說起話來。秦海鷗見他們似乎要說很久,便獨自上了樓。他長大以后就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了,學習鋼琴讓他練就了很強的自控能力,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該做。因此這一刻他的心里有很強的罪惡感,進屋以后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書柜前。他望著被譚碩塞在柜里的那本譜子,感到心頭跳得快了。他想,他就看一眼,只看一眼便放回去,就算這個作品寫得不好,他也鐵定不會笑話譚碩的。他又想,那天譚碩雖然把譜子抽走了,卻沒有真的把它藏起來,而是隨手塞到了別處,所以譚碩其實是不太在意這件事的,就算偷看的事被他知道了,他大約也不會生氣。秦海鷗站在書柜前做了很多的思想準備,終于把那本譜子抽了出來。他迅速翻開半損的封皮,目光在樂譜的第一頁上掃視。這果真是一部手稿,只見第一頁樂譜的正上方寫著兩個大字——“星?!?,這應該是作品的標題,一旁則是譚碩的簽名。秦海鷗看過譚碩太多的筆記和手稿,如今對譚碩寫字和寫音符的習慣已經非常熟悉。他興奮地把標題和署名反復看了好幾遍,再看下面五線譜上的音符和標記,確實都是譚碩寫的,心中不由激動不已。確認這是譚碩的手稿無誤后,秦海鷗便掃了一遍作品的樂器編制,想弄清楚這是一部什么樣的作品。然而就在他這么做的時候,一個樂器名突然映入他的眼中,它的含義與它所在的位置令他渾身一個激靈,怔怔地看著手中的樂譜,呆住了。他看到了鋼琴,在這個全樂隊編制的作品中,被放在了獨奏樂器的位置。這竟然是一部鋼琴協(xié)奏曲。第二十八章譚碩竟然創(chuàng)作過一部鋼琴協(xié)奏曲,而這個作品的總譜,現在正被自己捧在手中——這個事實令秦海鷗的思緒停滯了好一陣,當他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忘記了剛才“只看一眼”的打算,恨不得將這譜子里的音符一個不落地全看一遍。他將手中的樂譜一頁一頁地往后翻,目光追隨著鋼琴獨奏的部分,不時掃過其他聲部,以形成對鋼琴部分的細致了解和對整個作品的宏觀印象。漸漸地,他的心中產生了一股奇特的感覺,他覺得這個作品似曾相識,給他帶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同時他也意識到,這很可能是一部非常優(yōu)秀的作品,盡管他才翻閱了其中的一小部分,但隨著樂譜一頁頁地翻過,譚碩的才華也不斷地顯露出來,這就如同觀賞一幅徐徐展開的畫卷,看到開頭的筆觸與配色,便能預感到后面將是何等的精彩。秦海鷗被這音樂吸引住了,根本挪不開眼睛,看到令人激動的地方,他的手指也不自覺地輕輕在樂譜上彈奏起來。但就在他全神貫注的時候,他突然聽見譚碩的聲音在身邊響起。“不是叫你別看了嗎?!”譚碩的這一聲很響亮,很暴躁,他剛進屋時并沒有留意秦海鷗在看什么,走到近處才無意中瞥見譜子的內容,當即一聲爆喝。秦海鷗毫無防備,被他吼得渾身一震,手也一抖,樂譜便掉在了地上。譚碩皺著眉頭,臉色也不太好看,俯身去撿地上的譜子。秦海鷗被抓現行,心慌無比,見譚碩的樣子恐怕是生氣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也是他不愿看到的,急忙道歉:“對、對不起!”譚碩直起身來,甩了一下譜子上面的灰,將其扔在電腦桌上。這時他的神色已經迅速平靜下來,沖秦海鷗擺了擺手就算是把此事揭過了,扭頭看著幾個柜子里成堆的書譜,有點無奈地道:“你說要把這些書全部打包裝箱,得用多少個箱子?”秦海鷗還在等著他發(fā)作,心里自責不已,突然見他不追究了,轉而提起另一個毫不相干的話題,反應了片刻才道:“為什么要裝箱?”譚碩道:“我的租房合同下個月到期,本來以前是兩年一續(xù),但房東剛剛來告訴我,說他不租了?!?/br>“那怎么辦?”秦海鷗驚。“搬家唄!”譚碩道。這件事來得太突然,令他措手不及。本來他與這房東也算熟人,自從米粉店搬到這里,在此一租就是好幾年,譚碩從未拖欠過房租,房東也從未漲過房租,雙方一直相安無事,這在房價飛漲的龍津鎮(zhèn)也是十分難得??涩F在房東突然決定不再續(xù)約,譚碩剛開始還以為他其實是想漲房租所以才這么說,但房東很快就解釋道,這房子不僅將來不會租給譚碩,也不會再租給其他人,因為這是家里決定要收回房子自用,而并非是想多收房租,最后還客客氣氣地說了一番抱歉的話。譚碩聽他這么說,便知道即使多付房租也無望了,現在只能一邊另找房源,一邊做好搬家的準備。這二樓上的書譜還好說,裝箱打包就算完事,可一樓的米粉店就麻煩多了,譚碩一想到要搬那些東西,就覺得頭疼。這些細節(jié)他都沒說出來,秦海鷗也無從得知,他只聽譚碩說要搬家,忙又問道:“搬到哪里去?”這個問題還真把譚碩難住了。如今龍津鎮(zhèn)上的房子可不比他當年剛來的時候,近些年旅游業(yè)發(fā)展,進駐的商戶越來越多,什么都比從前緊俏。譚碩并不認為找房子是件容易的事,他連一點眉目都還沒有,這時被秦海鷗問起,只好答道:“說不好,得找找看!樓上和樓下能裝的東西也得先裝起來。”秦海鷗覺得腦子里的信息有點混亂。偷看樂譜的事還沒想明白,搬家的事又撞了進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xù)關心當務之急:“現在就要開始裝嗎?”他知道譚碩所說的箱子是米粉店進貨時所用的箱子,這種箱子有很多,平時都壓扁了存放在一樓的儲藏室里,如果要用,隨時都可以取出來。譚碩愣了一下,道:“倒沒這么急。”頓了頓又道,“這不關你的事,你玩你的。”這句話立刻引起了秦海鷗的警覺。他想起剛才譚碩發(fā)現他偷看譜子時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