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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紅紅的痕跡。被鞭打后的肌膚,格外敏感。只要阿朗觸碰到傷處,就會讓我不由自主呻吟出聲。「你這種叫法,我都分不清你是在唉痛,還是在發(fā)情?!拱⒗收{(diào)笑我。「你覺得我這副慘相還有辦法發(fā)情嗎?」挨打完,我對阿朗的歉意似乎是完全消失,一出口就是平常蠻橫的口氣。他依舊是淡淡笑著,「你現(xiàn)在中氣比前幾天還旺上十倍,哪是一副慘相?」「你沒心沒肝!我挨了打,你居然還消遣我!」世界上最懂得見風轉(zhuǎn)舵的人,就是我家阿朗,他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沒心沒肝。皓皓都傷成這樣了,我還取笑他的唉叫聲,我反省。皓皓,我給你敷敷前面的傷處。」我哼了一聲:「這才差不多?!?/br>我小心地翻過身,等著阿朗的服務(wù)。但是他毛巾一敷上我的大腿,我就差點跳起來。我瞪著他問:「冰塊?」他只是說:「效果比較好?!?/br>「我靠?!?/br>他居然欺負我,我氣得想把他踹下床,卻被他抓住了腳踝,整只右腿被他抬高。阿朗一邊啃咬我的小腿肚,一邊用冰塊撫弄我的大腿、小腹。「嗯......嗯......」我無助地抓著床單,承受這種奇異的刺激,我軟聲求饒:「不要了。」「可是你那里都站起來了。」他的舌頭沿著紅色的鞭痕由小腿一直舔吻至我的大腿根部,然后含住我直立的分身吸吮。他的口技真好。「啊......啊......啊......」很快的,我xiele身。久違的高潮讓我舒服到流眼淚。阿朗笑著問我:「感覺好不好?」我害羞地點點頭。「真乖?!顾o我拉好被子,「休息一下?!?/br>我趕緊揪住他,「阿朗,我還要?!?/br>他苦笑:「你還傷著呢!改天好不好?」我皺著眉抱怨:「可是我已經(jīng)兩個星期沒舒服過了!」「你一定要?」「對?!?/br>我才不相信阿朗不想要。我剛才又叫又扭,他看我的眼神都色情起來,他哄我睡覺一定是想自己偷偷去解決。唉~正版乖乖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不好好把握,去看碟自慰做什幺?「真的想要?」優(yōu)柔寡斷的阿朗還在猶豫。「來嘛~」我輕輕用手指在他大腿上畫圈圈。果然,定力不足的阿朗脫去衣服覆上我的身,他吻著我的睫毛:「你這樣的人,如果不寵著你,怕是會遭天打雷劈?!?/br>一如過往,我們完事后講著無俚頭的枕邊話:「埃及都是沙漠,在那邊zuoai,會不會滿身沙子?」「皓皓,就算去埃及也不能露天zuoai的。」「不不不,應該先注意防曬。阿朗,你只關(guān)心大盤指數(shù),從不關(guān)心紫外線指數(shù)......」「等等......你是說在白天?」「為什幺不行?我剛說到哪?對了,臭氧層破洞會造成......」第七章「嗯......嗯......嗯......」我趴在床上,讓阿朗細細啃咬著我的背脊,一陣陣微微痛楚的刺激引出我體內(nèi)原始的欲念......「朗......要我......嗯......嗯......」「鈴鈴鈴......」電話響了。目前氣氛正好,說什么也不能停下來,我轉(zhuǎn)過頭來吻阿朗,叫他不要分心。「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居然是不屈不撓的電話!哪個白癡半夜十二點打電話擾人清夢!讓人安安靜靜甜甜蜜蜜做個愛不行?。?/br>我搶過電話,「我接。不管是誰,通通罵成豬頭!」「喂!我是程皓。」我口氣很壞,正準備開罵,「三更半夜......」一聽清楚來人是誰,馬上換成甜膩膩的聲音,「干爹......」阿朗馬上變了臉色。「喔,好。我知道了,大后天下午四點。嗯,干爹再見?!?/br>我僵在臉上的生硬笑容對上阿朗擔憂的臉,他問:「我爸媽要來嗎?」我有氣無力,「是??!」阿朗是個很有遠見的人。雖然我們的關(guān)系曝不了光,但是他還是帶我回去見家長,大力撮合他父母認我做干兒子。這樣一來,我在他家有了身份,他對我好也名正言順,光明正大買房子同居。你說為什么不直接父母坦白?拜托,我爸有高血壓,干爹有糖尿病,兩個媽心臟都不太好。老一輩的人思想傳統(tǒng),又經(jīng)不起刺激。萬一有個閃失......所以我和阿朗只透露我們不想結(jié)婚、不想要小孩的念頭。如果父母能接受這個事實,再談我跟阿朗同性相愛的事,凡事要循序漸進。你說小孩不生,也可以領(lǐng)養(yǎng)?何必強迫個孩子生長在一個同性戀的家庭?人不能太自私,要多替別人著想,讓人家知道這孩子有兩個爸爸,他會很尷尬的。人不能太貪心。我有阿朗,阿朗有我就夠了。既然打定主意不養(yǎng)小孩,我跟阿朗從沒想過結(jié)婚。沒聽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能戀愛一輩子該是多浪漫的事,是不是?在爸媽還沒接受我們不結(jié)婚生子的事,我和阿朗絕不能露出馬腳!我和阿朗準時去機場接機。干媽一看到我們就撲過來,「皓皓!香一個。」我的兩頰各掛上個鮮紅唇印,「干媽,好想你呢!」「皓皓只想著你干媽,干爹吃醋!」我過去擁抱干爹,「哪里有?」「爸、媽,行李我來拿?!顾麄兊挠H生兒子被晾在一旁,默默接過行李。因為干媽暗暗跟阿朗嘔氣,沒膽子的干爹保持中立,也只好不作聲。是因為我。干媽不肯跟阿朗說話,我心虛也搭不上腔,場面就冷了下來。等我們坐上了車,干爹才出來打圓場,他囑咐阿朗:「回家前先去買個頭痛藥,你媽在飛機上直喊頭疼。」阿朗問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