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沖刺一百天[第二部](H)、重生小時候、boss他日常想辭職、給李湛希的十封信、虧本買賣之舊案、[歐風(fēng)]真相、小m日記(調(diào)教)、意外人、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快穿之反派別撩我
沈藍波死死按住凌寒因為激動要抬起的頭:“你不是清楚的么?”他的手從凌寒的眉梢往下,用力撫摸著凌寒因為低頭而顯得狹長的眼睛:“你一低頭,眼睛就很像他,我不喜歡看你直視我的。”心里那股隱隱約約的感覺又上來了,凌寒心里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好像很癢,就想伸手進去看看,是不是已經(jīng)爛掉了,一碰就是潰爛的腐rou。原來,原來這就是真相……他就說呢,沈藍波怎么會對他的rou體突然起了興趣,并且一直喜歡看他低頭,吻他的眼角。沈藍波在透過自己,看另外一個人……凌寒想,他這么想的時候還很平靜,因為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吧。“不要露出這種表情?!鄙蛩{波按住他的鼻子,“不要用像他的眼睛哭,他不會這樣的,他只會笑啊,小小的?!?/br>凌寒不知道自己哭了,他低著頭,鼻端聞到了一股酒味,其實剛才他就聞到了,可是這時候他才想起,為什么沈藍波今天會告訴他實話。沈藍波的手還在凌寒的后心里亂動著,但是力道輕了很多,凌寒對自己的身體一向誠實,很快就適應(yīng)了沈藍波的手指,反應(yīng)也很快如沈藍波所說的,yin蕩起來。桌子冰涼,背脊靠著冰冷的桌面好像能碰出激烈的燃燒聲,凌寒弄不清自己是是不因為太難過而出現(xiàn)幻聽了,他只覺得全身的肌rou都蜷縮了起來。“你果然是少男人啊?!鄙蛩{波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凌寒,你自己洗澡的時候,會不會覺得臟呢?”他脫下褲子,粗暴地捅進去,分身猙獰力道強悍,把凌寒的身體在桌面上拱出一個可笑的弧度。凌寒的腳尖都用力地蜷縮了起來,光裸的大腿中間風(fēng)光無限,沈藍波毫無章法地律動著,進出的分身都帶了微微的紅。明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悲慘,凌寒還是露出一個笑,這笑如此的努力也如此的可笑,因為這種笑是為了提供給沈藍波高潮。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很賤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親自把自己毀了,還是如此的甘心。“小沈,小沈……”凌寒小小聲叫著,頭埋在自己的膀子下面,怕誰聽到那樣的輕。沈藍波聽不到,凌寒的后xue今天格外的緊窒,褶皺吮吸著他的欲望,里面濕漉漉地收縮著,他只知道胡亂頂著。即使這樣的狀態(tài),凌寒還是感覺到隨著沈藍波的律動,自己股溝處滴下的濕潤,他知道那不僅僅是沈藍波的jingye。拿不回的感情,改變的身體,他捂住眼睛,只露出一半微笑著的臉,小小的有點羞澀。凌寒這么一笑,沈藍波果然興奮起來,抱住凌寒的兩條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roubang更加順利地插入到深處,把凌寒紅嫩的xuerou干的翻卷出來,全身抖動個不停。凌寒用力咬住嘴唇,這樣的快感濃烈的他想尖叫,可是他不敢,只能不斷地喘氣,把呻吟關(guān)在喉嚨里。沈藍波注視著凌寒,心里有股激動的感覺,躺在他身形的男人與他一起律動著,黏黏膩的水聲在室內(nèi)吧啦吧啦的,凌寒晃動的身體被自己控制著,好像一個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一直在yin亂著。他看著凌寒的身體,汗水吸附的結(jié)實身體,腰肢勁瘦小腹緊繃,完美的像阿波羅。這種姿勢,沈藍波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在凌寒體內(nèi)反復(fù)沖刺的分身,粗大的分身每次拔出都會帶動媚rou,哪里一張一合地格外嬌艷。這個男人是他的,沈藍波摸著凌寒的rutou想,他可以隨便控制把玩的,永遠不需要擔(dān)心失去的。guntang的jingye隨著他的想法出來,他停止律動,把液體灑在凌寒的最深處,然后趴在凌寒身上重重喘息。“你要聽話。”沈藍波休息很久后摸摸凌寒的頭,后者已經(jīng)像一頭死去的野獸,飛揚的眼角棲下,連頭發(fā)都軟軟地搭在額頭上。“你聽話,我會讓你在我身邊的?!苯o完了鞭子沈藍波決定喂一顆糖,“不要再和我鬧別扭,你身體不錯,我暫時還不想放棄,但不是說我就不會放棄不是么?”凌寒低低嗯了一聲,手蓋在臉上聽不出情緒,他橫躺在桌子上,后xue里的jingye稀稀拉拉地落下,又沿著桌腳落到地上,凄艷迷離。他們的關(guān)系,如此的簡單,簡單到了凌寒再不抱希望。醉時同交歡,醒時各分散。第27章:你什么也沒說天氣陰晴不定了幾天,今天終于真正放晴了,凌寒把手機塞進口袋里,接下來的幾天天氣都會無比的晴朗。自然界就是如此,從誕生開始就有了規(guī)律,永恒而不可違逆,春暖花開冬冷霜雪,周而復(fù)始生生不息,從不因為你的情緒有一點點變動。就像沈藍波對他的態(tài)度,凌寒想,從不會因為自己的討好而改變。他有些失神,對著瓦斯上熬著的小米粥發(fā)呆,如果一直沒用,自己是不是收斂點,起碼做的姿勢瀟灑些。沈藍波出來的時候凌寒正在端盤子,有氣無力地打了個招呼:“早,有沒有咖啡?”昨晚也不知道干了什么,頭痛欲裂,明明只是點紅酒,后勁居然如此之強,沈藍波撐起額頭,低低抱怨:“頭痛死了?!?/br>凌寒不知道煮了什么,香氣馥郁不散,引得沈藍波勾頭去看,卻見干凈的琉璃臺只放了兩碗白粥。“手藝真不錯?!鄙蛩{波嘀咕,白米粥都能熬出如此濃香,凌寒正端著蜂蜜水出來,聞言不由揚眉,“什么?”他把蜂蜜水推給沈藍波:“頭疼喝點這個吧,要吃藥嗎?”沈意經(jīng)常醉醺醺地回來,家里備著很多安體普,花花綠綠地堆了一柜子。接杯子的時候沈藍波的手指靠上了凌寒的手,后者一個激靈,迅速縮了回去,像被開水燙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