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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為了誰?結(jié)果她倒好,叫我兩頭不落好。萬歲那頭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我,不過嘴上不說罷了。她那里又一定不領(lǐng)我的這份兒情,今兒個有事求我了,就叫你過來說一車子好話?” “殿下……”出云咬著下唇,緩緩抬起頭來,眼眶微紅,“我們娘娘實在是沒法子了。” 元清到底是面冷心熱的,況且徐明惠再怎么說也是徐家的嫡女,是以出云說她沒法子了,元清一霎時的眉頭緊鎖,只是恢復(fù)的很快。 “你站起來回話?!痹鍎e開眼,沒再看她,“有什么沒法子的?她是禁庭的昭妃,和萬歲……和萬歲之間,左不過慪氣一場罷了,真有了過不去的難處,她不會到乾清宮去尋萬歲爺?” “可這事兒就是同萬歲爺相關(guān)的,娘娘求不得,心里又委屈又苦悶,沒法子才叫奴才來壽安堂請您的?!背鲈频故且膊话言捥裘髁耍皇呛滢o,“娘娘知道您為著上一回的事情還在生氣,可殿下也替娘娘想一想吧,這樣子跑去請罪,叫別的宮里怎么看她?萬歲那里但凡一時憋著火兒,娘娘又能討著什么……” 出云暗吃一驚,她險些說漏了嘴,便忙收了聲,下意識的去打量元清。 她心里是知道這些事兒的,可是眼前這位殿下卻并不知情,還一心以為主子是萬歲爺?shù)男念^rou,絕不會舍得在主子去請罪時,還跟主子慪氣。 若是殿下知道了…… 出云深吸了一口氣,便作勢又要跪下去。 元清似乎叫她說的不耐煩了,連連擺手:“我隨你去一趟,別在這兒跪來跪去的?!?/br> …… 徐明惠是在長春宮正殿的西次間里見的元清。 其實元清進(jìn)門的時候,算得上是面色不善的,她冷眼看著徐明惠悠然自得的品茗賞花,心里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想一想徐明惠前些日子辦的那些事兒,看看她眼下這樣悠然閑逸的態(tài)度…… 元清秀眉緊蹙:“你叫出云請我來,就是看你吃茶賞花的?這就是你的沒法子走下去了?” 徐明惠略挑了一回眉,側(cè)目看向出云,只是多看了兩眼,倒是沒說什么。 她虛空指了指身邊兒隔著四方翹頭小案幾的那塊兒地方:“坐下說話吧??偛恢劣?,為著上次的事情,到了我這里,連坐都不愿意坐了吧?” 元清一瞇眼,好似對她這幅滿不在乎的模樣極其不滿,吭吭嗤嗤的喘著氣,琢磨了大半天,才往那頭坐了下去:“你有事就快說,后半天我要回去誦經(jīng)?!?/br> 徐明惠似乎聽見了玩笑,嗤地一聲笑出來:“誦經(jīng)?你如今若還能夠誠心誦經(jīng),那今日我請你來,要說的這番話,也不必說了?!?/br> 元清心里便立時咯噔一聲:“你請我過來,想做什么?” 她上下打量著徐明惠,又覺得今天的徐明惠,有哪里是不一樣了的。 她知道徐明惠從前也眼高于頂,傲骨一身,可是她臉上卻很少布滿這樣的神情——這樣目空一切的,睥睨天下的,好像這天下再沒什么是叫她牽絆掛心的,她接下來要做的,就只為了她自己而已。 元清不免愣住了。 當(dāng)初徐明惠進(jìn)宮時,自己見她第一面的時候,她都不曾露出過這樣的神情來,今天怎么會…… 果然,她這里還沒來得及發(fā)問出聲,徐明惠便點了點桌案,含笑開了口:“我要衛(wèi)玉容,萬劫不復(fù)?!?/br> 元清的腦子里轟的一聲,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誰?衛(wèi)玉容嗎? 徐明惠為什么會盯上衛(wèi)玉容? 她雖然也不待見衛(wèi)玉容,可眼下這個時候,絕不是把衛(wèi)玉容動上一動的時機。 高令儀得了后位,高太后更要不可一世,后宮之中,徐明惠更是步履維艱。 這樣的情形之下,她還需要衛(wèi)玉容來做這個吃撐起平衡局面的人。 只要有衛(wèi)玉容在,高太后就不會輕易動徐明惠,自然同樣的,有徐明惠在,衛(wèi)玉容就也不能動。 真想扳倒衛(wèi)玉容,也是要高太后和高家…… 元清面露慍惱之色:“我看你是瘋了!”她咬緊牙關(guān),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要衛(wèi)玉容萬劫不復(fù)?我看你是想送高令儀冊后一份大禮,叫她高枕無憂吧?” 徐明惠見她如此,就知道她是不知道任何內(nèi)情的,一顆心也稍稍放下來。 只要元清還不知情,她要做的計謀,就還可行。 元清說的話不好聽,可她卻也沒惱了,反倒平心靜氣似的與元清解釋著:“我自然不會在這時候就叫她出事,我何曾糊涂到了那個地步,她現(xiàn)在出了事,翊坤宮登上后位之后,壽康宮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騰出手來料理我。” “你還沒忘了!”元清聽她這樣說卻更是惱怒,“你既知道太后還盯著你,你在想什么?為什么要動衛(wèi)玉容?” “你不知道嗎?”徐明惠眼皮抬了抬,斜過去一眼,“近來她跟萬歲,都是出入成雙的,今兒前半天,還一起去了一趟延禧宮。去做什么,我自然是不得而知,可你不覺得這里頭有古怪嗎?” 元清一怔。 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事兒,只是一開始的時候,也并沒有多想。 元邑不怎么。寵。幸延禧宮,只是近些時日才常去坐坐,可是也沒怎么在延禧宮過夜。 衛(wèi)玉容呢?她是跟蕭燕華一起長大的,更旁人的感情,都是不一樣的,她到延禧宮去坐坐,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 可是聽徐明惠的意思,這里頭,是有事兒的? 她嘖的咂舌:“你還知道些什么,只管說你的?!?/br> 徐明惠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什么內(nèi)情,只是直覺告訴我,里頭必定有古怪。且你不要忘了,當(dāng)初我們剛進(jìn)宮的時候,衛(wèi)玉容就急著去過一趟乾清宮,而是那之后,萬歲才冷落起來延禧宮的,當(dāng)初我們就合計過,蕭燕華想避。寵。,極可能是叫衛(wèi)玉容出面求得情,是不是?” 元清一時沒頭緒,便順著她的話點了頭:“這個我知道,且當(dāng)時衛(wèi)玉容去乾清宮之前,是見過蕭燕華的?!?/br> “這不就是了嗎?”徐明惠吞了口口水,“既然當(dāng)初費那個功夫去求情,如今蕭燕華的所作所為,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她養(yǎng)了永平,又時常同萬歲小坐閑聊,這是個避。寵。的姿態(tài)嗎?如今倒是更好了